南乔心跳的很厉害。
她幻想过无数次的办公室play,没想到今天就栽到时宴的手里。
这个男人不会这么禽兽吧,自己的手还受伤呢。
“怎么?怕了?”
男人邪魅一笑,就好像在嘲笑南乔你想多了。
“怕?可笑,我怎么会怕?只是宴哥哥,我下午还有工作,只能有空再陪你玩这种游戏。
下次,定舍命陪君子……”
南乔知道,她要是不哄他,男人会当场……
让她没法继续下午的工作。
果然,听到南乔的承诺,时宴手上的力度渐轻,一点点解开他腰上的禁锢的同时,还不忘捏一把她的细腰。
南乔也毫不示弱,转身抱住男人,受伤的手搂住男人劲瘦的腰,往下游走。
捏了一把他的翘臀。
“礼尚往来,宴哥哥。”
男人眸中的光芒犹如星星点灯,洋溢着无尽的狂喜。
他的女人,果然喜欢占便宜。
时宴大手转做禁锢着女人的肩膀,她的肩膀很瘦弱,仿佛一碰就会碎。
四眸对视间,两人呼吸相交,南乔能感觉到男人的喘息突然重了起来。
她刚想开口,他亲了下来。
男人捧着他的脸抬起,压倒性的撬开唇齿,久久的吻,寻求他的呼吸一般。
男人闭上眼睛,冷白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让女人离不开他的掌控。
“唔……”
任南乔怎么拍打,男人都无动于衷。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时总,您点的午餐已经送到。”
助理苏由的声音响起。
男人还是没有停下他动作的意思,南乔则是用尽全力把她推开。
男人的唇离开自己的那一刻,南乔感觉自己突然间活了过来。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就像鱼儿离开水很久快要窒息一样。
她胸口起伏不停的睨瞪着男人,男人则是抬起手指,轻轻擦拭自己的唇,好似还在回味刚刚的美好。
“我要喝水……”
尼玛,这什么魔鬼式亲吻,感觉快要被喝干了。
她现在就一个感觉:渴。
渴死了。
“进来。”
门外的人得到回答后,才推门而入,但是在看到二人剑拔弩张又极其旖旎的气氛之后,放好餐食火速离开。
咱这是有眼力见,要不说能拿好几份工资。
得练就火眼金睛不是。
什么火水,得一看就跑,还得快速逃离现场,得练就一身武艺,比小偷跑的还快。
“苏助理怎么了?被狼追了,跑那么快干什么。”
南乔一头雾水。
时宴则是笑笑,端过一杯水,自己喝过两口后递给南乔。
“你以为,我会让傻子在我手底工作。”
南乔撇撇嘴,“那倒也是,你的钱不会白花。”
“你倒是很了解我。”
“当然!就像你在我身上花的钱,你绝对会成倍的赚回去。”
男人不置可否的点头,“没错,商人,重利。”
“奸商!”南乔碎碎念。
“来,尝尝饭菜合不合胃口。”
几包餐食被打开,南乔眼睛都放光。
男人这是把米其林餐厅的搬回了办公室啊。
上面已经标注好了食品品尝程序。
头盘:无花果紫薯三文鱼拌蟹柳果冻,蓝莓黑醋鹅肝。
汤:法式野菌汤。
主菜:榛子焗银雪配菠菜,慢煮汁烧牛小排配蘑菇。
甜品:法式柠檬塔。
饮品:中式茶点。
“怎么,一点午餐就把你收买了?”时宴声音很轻,但是带有淡淡讽刺意味。
“怎么可能,如果一顿午餐就能把我收买的话,我还不知道被买多少回了呢!”
“呵,你难道还想跟别的男人一起用午餐?”
“宴哥哥,你信不信,追我的人从这里能排到法国。
但我只想跟你用午餐。”
时宴被她最后一句撩拨到。
嗯,很满意。
说出的话很符合他的心意。
只想跟你……
不管是真是假,能骗骗自己不是也好吗?
至少,被骗的快乐。
南乔则是心情很好,早上因为吃的太少,现在她早就饿了。
吃饱才有力气干活,下午还得直播呢。
总归是一份工作,要做,她就要做到最好。
还是那句话,不夸张的讲:在南乔这条赛道上,第二,就是别人的天花板!
为啥?
人家有那个实力啊!
天花板给你,你要不要?
想要不敢要啊。
咱要啥啥没有,啥啥也不会,就是天上掉个馅饼,咱也不敢啃呢不是。
怕把牙硌没喽。
再遇上个辐射啥的,小命都得搭上一条。
所以在没有绝对的实力面前,话,可以说,牛逼不能吹。
像南乔这种能吹敢吹的,绝对是有实力在前。
说的没错,南乔只想跟时宴一起用午餐。
一阵猛烈扫荡,惊掉了时宴的下巴。
“你还是女人吗?”
时宴嫌弃的语气摁都摁不住。
南乔擦擦嘴角,喝上一口解腻的茶水。
“我是不是女人?恐怕,这个世界上只有宴哥哥最清楚不过。”
“嗯,我就是不清楚会有女人吃饭这么粗鲁,吃相这么难看。”
“哦?粗鲁?难看?我不是一直很粗鲁吗?难道我什么时候还装的不粗鲁了?
至于难看,我就不能苟同宴哥哥的意见了,毕竟从小到大,别人都夸我漂亮啊。
你难道不是因为我漂亮才那么难以自制?”
确实,时宴并不否认。
眼前的女人,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讲,都很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南乔边喝茶,边感悟人生。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难道不是吗?”
男人放下手中的刀叉,抬起杯子喝上一口冰茶水。
情?
一见钟情?
是什么感觉?
是那种冲动到骨子里感觉?
时宴最怕的就是跟别人谈感情,尤其还是女人,他也没想过要别人的情,更没想过给予。
男人反问,“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是先见色起意。”
南乔垂眸摸索着手中的茶杯,突然觉得嘴里有点苦。
“不知道,没有更多的了解。”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而我独缺,你对我的了解。
她起身上前,抬手遮住时宴的嘴唇,也同样遮住他锋利的下颚线。
十八岁那年的他,还没有这么高,还没有这么锋芒毕露。
“时宴,你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