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
他怎么会在这儿?难道他就是新来的教官?
沈知行站在门口的那一瞬间,牧野及袁扬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沈知行身上。
牧野看到沈知行的那一瞬间,一下子想到来之前江旅长在他面前提起沈知行三字时,他有一丝熟悉感。
呵,原来是见过。
袁扬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他:“……”
别告诉他,新来的领导跟沈知行有过节…
如果有过节的话,那接下来训练就更精彩了。
袁扬出声打破了寂静,“沈教官。”
沈知行瞬间回神,藏起眼中异样,迈步进屋,面带微笑的看着袁扬,“总教官,眼下这位就是新来的教官?”
袁扬出声纠正,“这位是新来的总教官。”
沈知行从牧野的座位,就已猜到了牧野身份。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这个人是秦舒男人,心里就堵得慌,难受得不行。
到了嘴边的话,也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总教官好。”
牧野视线轻飘飘从沈知行面上一扫而过,“嗯,沈同志你好。”
牧野看了一眼面前位置,“沈同志过来坐。”
极淡的一句话,彰显了两人之间的身份之差。
沈知行没什么好说的,毕竟牧野无论是能力还是级别都在他之上。
只是,如果他知道秦舒跟牧野会一同出现在这里。
他可以找个理由不来此处。
想着之时,沈知行已经迈步过去坐下。
他刚坐下。
一本本子推到他面前,紧接着牧野淡漠声音响起,“五进三的名单已经出来了,我跟袁同志已经看过了,沈同志你应该还没看,沈同志你先看看。”
沈知行应声,“好。”
他看了一眼本子,名单在他的预料之中,没什么好说的。
松市,江市,水市三队水平一开始就与甘市,关市拉开了距离。
距离一旦拉开,就很难追上。
就眼下的前三名,三名之间也是有一定差距。
松市跟江市差距不大,但水市与江市之间就已经有明显的差距,更别提与拿到第一的松市比较了。
牧野声音响起,“沈同志,袁同志。”
沈知行收起思绪与袁扬一起目光齐汇聚在牧野身上,“总教官。”
牧野各看向两人,“关于接下来的训练,你们可写好了方案?”
沈知行,袁扬说话声音一同响起,“写好了。”
“写好了。”
袁扬出声,“总教官你现在要看的话,我去拿。”
牧野:“嗯。”
袁扬起身,去旁边桌子拿本子。
牧野看向沈知行,“沈同志,你的带过来了?”
沈知行拿出本子,“嗯,带过来了。”
袁扬拿着本子返身回来,把写好的训练方案,递放到牧野面前,“总教官这是我的训练方案。”
沈知行也起了身,“总教官,我的。”
牧野抬手接过两人递过来的本子,“嗯。”
牧野拿出自己的本子,放在桌上,“这是我的,你们两位同志也看看。”
沈知行,袁扬看到桌上本子微微一愣,两人没想到牧野也写了训练方案。
牧野看着两人,“刚才我已经看了最后留下来这三队一开始到这儿的成绩,以及训练之后每一次的综合成绩,到这两次考核成绩结果。”
“这三队走到这儿,他们还是有短板存在的,我们接下来的训练就是将他们的短板优化消除,再结合我们三人的一个想法,选取其中最重要,最困难且最能提升到他们能力的一个方案出来。”
“最后达到第一的一队必须是全能型团队。”
袁扬闻言,心中不仅感叹,难怪人家年纪轻轻级别就已经在他之上,行动能力思维能力强悍不说,没有一丝架子,实打实的干实事,这位提拔那是迟早的事情。
沈知行听闻过牧野的一些事迹,都是一个军校出来的,心中也有些崇拜佩服牧野。
之前只是听闻,眼下亲眼看到牧野干事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心中更为佩服。
可一想到牧野是秦舒男人,他这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坦,哪儿哪儿堵得慌。
他也不知道这股不舒坦的感觉来自哪里,之前听到牧野这两字也没有什么感觉,可听到跟秦舒在一块,心里就难受得紧。
就好像冥冥之中,他跟秦舒之间有什么牵扯牵连一样,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袁扬回:“明白。”
沈知行回:“明白。”
两人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落在牧野推到桌子中间的笔记本上。
袁扬级别在沈知行之上。
沈知行主动开了口,“袁教官你先看。”
袁扬一口应下,“行,我看了你再看。”
当着牧团长的面互相推脱也着实有些不妥,还不如他先看,看完再给沈同志看也是一样的。
牧野突然又将一本本子放到沈知行面前,“沈同志,你可以先看这个,这个是我看了他们成绩之后整理出来的短板,也可以称之为短处,缺点。”
沈知行先是一愣,随即回答,“是。”
牧野坐在主位,沈知行袁扬各坐下方左右两侧,看着手上本子。
牧野先看完,合上本子,静等着两人看完之后开口说话,发表其意见。
……
帐篷住处这边。
秦舒七人躺在各自床上闭目休息,帐篷里静得落针可闻。
外面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没一会儿庄教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张成,范阅生,陈铭听到庄教官的声音,一下子睁开了眼。
整齐的回应声一下子响起,“收拾好了!”
这声音一听就是关市队跟甘市队的。
张成坐起身来,却发现睡在旁边的范阅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张成:“?”
张成看着范阅生,压低声音问,“甘市队跟关市队要走了?”
张成旁边的陈铭突然来了一句,“你耳朵不好使了?”
张成一脸懵,“啊?”
陈铭没再说话。
范阅生:“……”
陈铭不搭理他,张成只能转头看向范阅生,问,“他啥意思啊?”
范阅生压低声音,出声解释,“意思就是你刚才问的话就是废话,就外面的动静已经很明显了,你还在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