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一把夺过金锁玉关,“我看看。”
除了封面写了四个大字,其余每一页都是白纸,没有一个字。
石虎怀疑,“你找错了吧。”
“不可能!”石龙非常自信,“找个东西而已,我卜葬派的寻龙诀天下第一,不可能找错。”
“封面上写了金锁玉关,这就是钱金留下来的秘籍。”
石虎皱眉,“没有找错,那就是上面的字迹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看见。”
“有可能。”
两人尝试了很多种办法,书上还是没有出现任何字。
这下,石虎相信这本书真的是钱金留下来的秘籍,金锁玉关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他们拿到了秘籍,却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石虎灵光一闪,“钱金留下来的,他孙子肯定知道。”
石龙眼睛一亮,“你说的有道理,可能钱金孙子的血是打开秘籍的方法。”
他当即决定,”我们现在去抓钱金的孙子。”
“不行。”石虎拦住他,“我们两个不擅长打架,如果被发现就完了。”
两人都是风水师,一个擅长阵法,一个擅长找东西。
石龙不甘心,“那就这么算了?”
石虎转了转眼珠子,“金锁玉关丢了,钱金的孙子一定非常着急,先布下天罗地网,等钱金的孙子来找我们。”
“好办法。”
石龙哈哈大笑,“问出打开金锁玉关的方法,再杀了钱金的孙子,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得上卜葬派,哈哈哈哈……”
石虎觉得他有病,没有金锁玉关,还有天星派、三合派等等,各派都有自己的秘法。
他拽住石龙,“别笑了,我们赶紧走。”
“等等。”石龙捧着罗盘,眼底划过一丝狠意,“我送钱金孙子一份大礼。”
……
钱富贵一觉睡到天亮,床边的闹钟响个不停。
他抓起手机一看,九点。
钱富贵洗了把脸,直冲古玩街,他如往常一样打开德道堂的门,瞬间惊呆了。
“卧槽!”
整个房间一片混乱,桌子椅子倒在地上,墙上挂的山水画被毁了。
钱富贵大惊,“昨晚遭贼了?”
他赶紧检查一圈,保险柜好好的,没有被人打开,唯一不见的是那个放破铜烂铁的箱子。
这个贼不偷钱,为什么偷箱子?
不好,爷爷留下的秘籍!
钱富贵蹲在地上找了三遍,爷爷留下的秘籍确实不见了。
这个贼冲着金锁玉关来的。
他看不懂金锁玉关,这本秘籍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但这是爷爷留下的唯一东西。
钱富贵十分生气,“到底是谁?!”
他喃喃自语,“爷爷,我没有保护好你留下的东西,呜呜呜……”
林溪来的时候,往德道堂看了眼,富贵蹲在墙角抹眼泪,她走进去问:“你怎么了?”
钱富贵擦了擦眼角,语气非常委屈,“大师,我爷爷留给我的秘籍不见了。”
“金锁玉关不见了。”
林溪打量一圈,天花板上设了个阵法。
她捡起一块石头丢上去,两个红色的大字浮现在天花板上,垃圾。
钱富贵气哭了,“他偷了我的东西,还骂我是垃圾,我对不起爷爷……”
林溪随便安慰几句,“行了行了,这么大个人遇到事不要哭。”
上面的气息非常眼熟,她好像在哪见过这样的阵法。
林溪想起来了,偷气运的阵法和这次的阵法都出自同一人。
这个人很嚣张。
钱富贵调整好情绪,“大师,你能不能帮我抓住这个贼,找回爷爷留下的书,这是我爷爷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出多少钱都可以。”
林溪盯着上面的大字,“富贵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回金锁玉关。”
金锁玉关很强,不能落在坏人手中,于情于理她都要找回金锁玉关。
林溪掏出一枚寻踪符,抓取阵法上的一缕气息,闭眼掐诀。
这个贼很嚣张也很自信,完全没有掩盖自己的气息,找起来十分容易。
林溪睁开眼睛,“富贵,跟我走。”
钱富贵点头,立刻去开车。
一路开往帝京郊区,四周行人渐少,树木越茂密,最终停在一处破旧的寺庙边。
林溪下车看了眼。
这个阵法师选择藏身的地点,非常像蔡文蔡武。
这几人是一伙的,正好全抓了。
她大摇大摆往前走,钱富贵跟在后面,弱弱地问:“大师,我们就这么进去,不会被发现吗?”
林溪勾唇一笑,“这个贼就是为了引你过来,他发现了又怎么样,反正他逃不掉了。”
“大师,厉害!”
有林大师在,他没什么好怕的。
钱富贵抬头挺胸,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自信十足喊话。
“敢偷我爷爷的秘籍,你死定了!”
门内的两人对视一眼,这个胖子好嚣张。
石龙啧了声,“今天,我倒要看看是金锁玉关厉害,还是我卜葬派厉害?”
石虎眉头一皱,总感觉不对劲。
他压低声音,“那个胖子是钱金的孙子,旁边的女人是谁?”
“一个小丫头而已。”石龙丝毫不在意,“我们在这设下了五行灭绝阵,一只蚊子也逃不出去。”
“有道理,我太敏感了。”
石虎自从进入帝京,每天担心,害怕碰上特管局的人。
一个小丫头而已,怕什么?
在东南亚,他和石龙是顶级的风水师,又拜入神主大人门下,至今为止没有人破解他们的阵法。
等学会金锁玉关,他们便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风水师。
三合派、天星派等等,全部踩在脚底下。
石虎顿时自信起来,“我去开门,看看钱金的孙子有什么能耐?”
他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大门突然倒下。
石虎来不及躲开,额头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石龙疯狂嘲笑,“你搞什么鬼?这都躲不开,你太废了,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一块石头直冲他而来,石龙想躲开却动不了,硬生生挨了这一击。
石虎翻了个白眼,“你不也一样?”
“怎么回事!”石龙捂住额头往后退,“这不可能,在我的阵法里,不可能有人伤的到我。”
林溪慢悠悠走进来,“原来有两个贼,一人头上一个伤口,刚好对称。”
石龙和石虎紧紧盯着她,异口同声问:“你是谁?”
林溪指尖夹着一张黄符,笑眯眯道:“我是来抓你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