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魔幻色彩的警告
作者:风柳过客   逆境破茧,我为她的守护蛊仙最新章节     
    吕晓鸥听见于正清的话语,不由得微微一震,这个问题未曾涉足他的思绪,内心暗自揣摩:“难道水云天将我驱逐,真因我泄露了秘密?这...我真是太无辜了。”
    他满腹疑虑之际,只见于正清凝视着他,问道:“如何?是否感到懊悔了?”
    吕晓鸥断然不会承认自己曾背叛,这样的事,即使赴死也不能承认半分!他立刻面色一整,坚定地回应:“于总,我要再次澄清,我从未向你透露过任何秘密!”
    “不论你信或不信,我的立场不变。”
    “我此行前来,是要告知你,水云天已决定,今日你将离开公司,往后也不必再来,我和张副总、花副总一同遭到驱逐。”
    “我们才是命运相连的共同体!我又怎会去出卖你们?”
    吕晓鸥言毕,转身离去。
    于正清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脸轻蔑,始终未发一言。待吕晓鸥走后,于正清起身来到水云天的魔法书房前,用力敲响了门扉。
    就在吕晓鸥敲门之前,他刚接到了杜正德的通话。杜正德透露,他即将脱离云天制药,携手美国怀特家族的凯瑟琳小姐,另辟蹊径,创建一家新的草药炼制企业。
    杜正德诚挚邀请于正清加入,并开出优厚的条件。于正清故作推辞一番,最终欣然应允。
    因此,得知自己被解雇的消息后,于正清非但没有伤感,反而感到一丝兴奋。他不愿悄然离去,他要亲口告诉水云天:你解雇我,我并不稀罕!就算你不解雇,我也会主动辞职!
    正当他构思如何在水云天面前显摆时,门后传来水云天那高贵的声音:“进来。”
    于正清推开房门步入。
    水云天见到于正清,未语,只凝视着他,等待他说些什么。这是一种姿态,也是阶级地位的体现。
    胡白依旧沉默不语。
    他甚至连头都没抬看一眼于正清,一如既往地静静地品茶。胡白与水云天的傲慢姿态让于正清心生不满,他双手环抱胸前,微仰着头,同样傲气地说道:“呵呵,别误解。我不是来恳求留下。”
    “实话告诉你,我在云天制药的日子早已厌倦!若非对水老神医的敬意,我早已离去!”
    “是你们逼我离开,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不过我要告诉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为今日的选择懊悔!”
    话音刚落,他转身欲走。
    “站住!”胡白突然呵斥。
    “胡家的,还有什么话要说?有话快讲,我很忙,没时间陪你闲聊!”
    于正清最厌恶的就是胡白,他对胡白的反感甚至超过了对水云天!
    这一切的源头,皆因胡白的降临,若非他的出现,于正清此刻依旧能悠然自得地担任他的研发部总监,享受安逸与颐养天年。
    胡白嘴角挂着冷酷的笑意,嘲讽道:“你以为你是何方神圣,竟敢在我面前炫耀威势?”
    “怎么,你竟然还想动手?”于正清毫不畏惧,同样以冷笑回应。
    “动手?我怕玷污了我的手。如果你不听从,神罚自会降临。”胡白语气淡漠地说道。
    “哈哈哈,你想吓唬谁呢?神罚?神在哪里?有本事就让祂出来让我瞧瞧,看祂如何惩罚我。”于正清嚣张地大笑。
    “呵呵,井底之蛙罢了!”
    胡白说着,顺手从水云天的魔法书桌上拿起一张羊皮纸,轻轻折叠几下,便塑造出一个简朴的纸偶。
    他又取过一支朱砂笔,笔走龙蛇,于纸偶之上绘制了一道神秘莫测的符咒。
    胡白握着纸偶,缓步走向于正清。
    于正清浑然不知胡白的高深莫测,大大咧咧地将头凑上前,手指敲击着额头,挑衅道:“怎么,真的要动手?来呀,往这儿打!谁皱一下眉,谁就是缩头乌龟!”
    “我已说过,动手只会脏了我的手!”
    胡白边说,边将纸偶轻轻一点,落在于正清的额头之上。在胡白注入的魔力驱动下,纸偶边缘犹如锐刃,瞬间割破了于正清的皮肤,一滴鲜血滴落在纸偶上。在胡白巧妙的操控下,那血液迅速沿符咒轨迹流淌。
    当符咒闪烁出金色的光芒,胡白便知一切已成定局。他踱步返回,重新坐回沙发。
    于正清沉浸在激动之中,未觉疼痛,见胡白复归,不由得得意洋洋:“呵呵,我还以为你这姓胡的是猎虎勇士,原来只是无用的懦夫!”
    胡白只是一笑,将纸偶置于茶几前,拿起朱砂笔,轻描淡写地在纸偶右腿划过。
    笔触落下的瞬间,于正清顿时感觉右腿似被利刃狠狠斩中!
    他觉得自己的骨头仿佛断裂一般!甚至清晰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啊!”
    于正清痛苦地尖叫,右腿无力,半跪倒在地上!
    胡白手中的朱砂笔紧接着重重地在纸偶左腿划下!
    “啊!”
    于正清再次发出惨叫!他感到左腿同样遭受重创,瞬间瘫软,整个人跪倒在地!
    胡白又用朱砂笔在纸偶腰部划过。
    “啊!”
    于正清顿时感到腰部被切断,整个人趴伏在地,身体不住颤抖!
    胡白再下一笔,划向纸偶的心口位置!
    于正清立刻感觉胸骨断裂,痛入骨髓!...
    在深邃的灵魂痛苦中,于正清在地面翻滚,凄厉的尖叫犹如狼嚎!
    令他极度恐惧的是,他无法探知这突如其来的痛楚源头,不知为何他会陷入这般煎熬!
    就算身临其境的于正清无法承受,旁观的水云天也面色骤变,心如刀绞。
    水云天毕竟是柔情女子,见不得他人受苦,她轻声对胡白恳求:“师父,差不多该放过他了吧?别在这儿出什么意外。”
    胡白淡然一笑,回应道:“安心,我心里有数,他不会有事的。”
    他又望向仍在地上翻滚的于正清,笑容可掬地问:“如何?这种感觉舒畅吗?”
    于正清听见胡白的话,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胡白一手造成!
    他立刻咆哮:“胡白!你这恶魔,你对我做了什么!感觉身体的血肉都被剥离,骨骼像被斧头劈断!”
    “呵,你看,我在此处,你在彼端,中间隔着十几码的距离,我怎么可能对你下手?刚才你不正是在蔑视天道吗?这就是天罚的回应。”
    胡白说着,手中的红笔继续在小纸人上画出一道道红线。
    每一道线落在小纸人身上,于正清便感到真实的一刀斩在自己身上。
    于正清再无对抗的勇气,高声哀求:“胡白!放过我!求你放过我!看在我曾为公司付出的努力,让胡先生饶了我吧!”
    “只要你能让胡先生放过我,来世就算化作牛马,我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只要你答应,我愿意一生效命于你的公司,不要工钱,免费为你效力,只要你能让胡先生停止这一切……”
    于正清在痛苦的折磨下彻底崩溃,无尽的煎熬让他抛开了所有尊严。
    他挣扎着跪在水云天面前,连连叩首,声音响彻!
    尽管疼痛难忍,他的头脑还算清醒,他知道向水云天求助比向胡白祈求更有希望。水云天回忆起公司初创时,于正清刚加入的情景。
    那时的于正清工作热情高涨,接连开发出三款创新药物,不仅让公司在激烈的草药市场竞争中站稳脚跟,更取得了显着的发展!
    她轻轻叹了口气,悄声对胡白低语:“大师,还是放过他吧。”
    胡白闻言,才罢手,将手中的赤色墨篆笔抛至一旁,面向于正清道:“于总,人的一生,最关键的就是认清自己的位置。像你这样的人,没资格在我面前炫耀威势。”
    就在胡白丢弃墨篆笔的瞬间,于正清骤然觉得那刺入骨髓的剧痛竟奇迹般地消逝了!
    他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到地面。直至此刻,他才有余力细细审视自己的身躯。
    刚才,他始终觉得有位无形的巨灵正挥舞着四十尺长的巨剑,对他无情斩击!虽然他看见身上并无鲜血,但坚信骨骼已被彻底粉碎。
    然而此刻,胡白停手,痛楚消失,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四肢、胸腔与脊椎竟毫发无损!只是深感疲倦,仿佛刚跑完一万里的长途跋涉,身体却奇迹般地无恙。
    这让他更加疑惑不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你...你到底对我施了何种法术?”
    于正清满心疑惑地看着胡白,又瞥向胡白面前茶几上布满红线的小纸人,询问道。
    “我并未对你做任何事,你不是祈求上苍惩罚你吗?也许刚才就是天罚吧?”胡白淡漠地回应。
    于正清当然不信什么天罚之说,他现在确信,刚才的折磨源自胡白的手笔!但他不敢再追问,对胡白已心生畏惧,害怕再多言会再度触怒胡白,重蹈刚才的覆辙,他会悔恨终身!
    其实,此刻他早已懊悔不已!
    水云天让他离开,就像吕晓鸥、张庆猛、花庆里那样,安安分分离去便好,自己却非要来向胡白炫耀,结果遭受胡白的折磨,生不如死!
    果然,人不可太过嚣张,否则会遭天谴!
    见平日趾高气扬的于正清,如今畏如鼠窜,连正视胡白都不敢,水云天心中畅快无比!
    “论捉弄人的本事,还得是咱家师爷!”水云天在心中默默赞叹。
    她看着于正清,忍不住问:“于正清,凭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和我师爷打赌那时起,你就找好了退路吧?说说,你下一步打算投奔哪家公司?”
    “这个...”
    于正清眼珠转动,犹豫不决。
    “呵呵,看样子于总有难言之隐啊,那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胡白笑吟吟地说着,同时又拾起桌上的红笔。
    于正清心头一凛,连忙喊道:“别!别!我说!我说!”
    “那就说吧。老实交代,如果我发现半句谎言,天罚必会再次降临你头上!”
    胡白平静地说着,手中的笔却没有放下。
    “杜正德正在构筑一座魔法工坊,他已经邀请我加入,我若前往,依旧负责秘药研发,而报酬则是这里的双倍。”于正清诚实地陈述道。
    “呵呵,杜正德看上的恐怕是你掌握的炼金配方吧?”水云天推测道。
    “没错。”
    于正清偷偷瞥了眼胡白,随即保证:“水大师请放心,虽然我曾打算以配方换取个人的利益,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若您答应,我可以立即当着您的面,回绝杜正德的邀请。”
    水云天欲言又止,胡白却用魔法笔轻敲桌面,说道:“无须如此,你该怎么行动还怎么行动。”
    “啊?”
    于正清一脸困惑,无法理解胡白的真实意图。
    他这是暗示,还是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