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伏已久,又突然失去搭档和安全感的高承欢,就自然有了取宝归去的绝佳动机!
官方公布了一些照片、截图、视频作为公示的证据,强势的支撑着上述这套逻辑……或事实。
无数人义愤填膺痛骂叛徒奸细之际,薛骥心里清楚,这个案子,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翻页”了。
但当然,他还是得继续如履薄冰一段时间,因为他有他的充分理由,无论是思考怀疑层面,还是“亲眼现实”层面……
不久后,薛骥和几位队长,获许选择副总级宅院资格的消息,也由总办释出。外界由此嗅到了更多的风向意味,因为那几位队长都是阜桥基地的资深肱骨,而薛骥,却只是一个尚未正式建功的潜力新人。
不是说不能给薛骥一些优待、特权,但副总级宅院,真的有些高得离谱!事实上,薛骥如今居住的贵宾宅院,都有人私下颇有微词,但普遍都还能忍受、观望。
所以,如今这消息一出,舆论的焦点和热度,就又把薛骥推到了风口浪尖。哪怕总办也已公示,薛骥需要缴纳、代扣的居住费用一分没少,也根本压不住基层的不满、怨怼之声。
薛骥不想此事闹大,他立即亲自在科技部的群里,和妹妹的那几个群里请薛琬骆和她一起表态,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会在最后,入住张勤达的宅院……
有些人,或者说不少人终是看懂了薛骥暗指的那番意思,这并不是薛骥高风亮节、礼让各位前辈的自我夸耀,而是张勤达的那栋宅院,本来就“很需要”一个人选来“净化除秽”一番。
所以,这才是让薛骥获取“资格”,而“冷落”了其他几位队长的真正原因……
薛骥这番操作一出,还在“上班”的宋晶葳很快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老大有些担心,怕你真的误会了,你知道他不是那种意思。”
“嗯,你请总队放心,我知道的,我就是应付一下场面,张勤达那里我拿紫外线灯、苏打溶液消消毒就行了。”薛骥满不在乎,语气轻松。
“行吧,老大说你那几根雪茄特别牛叉,他都舍不得抽得太快,别多想,不是叫你继续送的意思。”宋晶葳现在和薛骥相处交谈,都已经非常的自在。
“我倒是想送,但那雪茄确实就那几根,在关中一户别墅里搜出来的,我这里还有一瓶看着不错的洋酒,你回来后帮我看看,合适的话就给总队送去……”
宋晶葳答应后,挂断电话,然后把录下来的对话放给潘贤中听,潘贤中随即半调侃的开口。
“可以啊,你和他现在都差不多老夫老妻的口吻了。”
“本来就认识很久了,他这人也不是喜欢装的人。”
“你有把握和他定下来吧?”潘贤中可不会无故调侃。
“他不介意我的过去,但会介意我以后的情况。”
话音落下,随即嚯的一阵动静响起,坐在沙发上但隔着一点距离的宋晶葳被潘贤中拉了过去,往他双腿之间,按下了美人的头……
人,就是这样,宋晶葳被他派去很多人之间长袖善舞时,潘贤中嫌她脏,根本懒得碰她,但人家有了想定下来的迹象时,这贱人却又对她欲罢不能……
下午,薛骥等到了萧行凯昨天所说的二十四小时,他成功的带着薛琬骆“出去”了一趟,顺路也去了东边一百公里外的定水市区。
古物之力,果然依然毫无反应,薛骥不太相信这是北方的老祖宗们已经全然“献身捐躯”的结果,因为在之前的经历中,他也遇到过被人取走过祖力的博物馆或古迹之地,但小黑球都至少有些反应,出来吸收十几秒左右的残余古力,真的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完全一潭死水……
不到一刻钟的外出,又回到基地之后,薛琬骆自然大为震撼于哥哥的瞬移能力,但她也当然清楚,哥哥现在还不敢带她彻底离开的原因,还是在自己“身上”。
而她也确实没办法感知到任何“虫或毒”的感觉、痕迹,无论是萧行凯的手段,还是薛骥口中更严重的潘贤中的手段,她在长期强力电场的麻木之下,真的给不了薛骥和她自己更多的帮助……
稍微晚些时候,“平步青云”的廖永强廖准副总队长私下前来拜访薛骥,薛骥此时当然已经明白,秘密通道也只能对基层大众完全保密,只要潘贤中愿意,某些圈子或人物,都当然可以了解到潘贤中愿意让他们知悉的这类私下行迹。
廖永强的来意并不复杂,他要和薛骥做笔交易,他想得到三颗殍钻,以此来抵消薛骥对赌输给他的那个“听命”之诺,或者说,他要薛骥践行赌约的指令,就是交出三颗殍钻。
“两颗,廖副、三大队和五大队之后都与我不再存在赌约。”薛骥语气谦恭的还价,并把话彻底说清。
“两颗……真的有些少啊……要不……那第一版配方出来之后,薛先生和我们五大队合作几天?事成之后的功绩,你六我四?”
廖永强果然端出了更深的盘算,他也瞄准了破殍配方的战场实测阶段,毕竟薛骥是取得过一次成功的浓酸手段的唯一当事人,与他合作,测试出重要或最终关键成果的机会,都当然最大。
“一颗,我七。”
薛骥依然微微颔首,在表面姿态上保持恭敬。廖永强显然陷入有些艰难的沉吟思考之中。
“即刻敲定,断无反悔。”廖永强言下之意就是答应薛骥的还价,但得立即达成约定。
“明天此时,我给你最终答复。”
廖永强淡淡一笑,他当然明白薛骥还在觊觎其他方面的开价,没有人会错过这众星拱月、坐地起价的天赐良机!
“零颗,你占八成,即刻敲定……”廖永强继续进逼。
薛骥摇头,“廖队长,其他人的开价,你会第一时间收到……”
这就是明示廖永强还有还价的机会,廖永强却显然不太满意,毫无笑意的干笑了一下,随即告辞起身,对最终的说法不置可否。
薛骥在起身相送的同时,也补了一句。
“廖副,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小弟斗胆建言一句,你我,需要一些似有若无的……眉来眼去。”
廖永强果然停步,但没有转身回头。
“那就……眉来眼去。”
话音落下,廖永强继续迈步……
是的,廖永强的位子,没有傅博森那般让大家信服,他自己压不住五大队内部和外部其他对手时,留给他选择的合作方也确实有限……他很难轻易就舍弃掉任何一股力量!
可能成为他助力,伙伴,甚至盟友的力量……
晚饭时间,满姐向薛骥发来一个语音,她替人代话,说是有位老长官想在会所里面和薛骥谈些大生意……
“行,我过来。”
薛骥也没啰嗦,干脆的回应。
走秘密通道,去到满姐所在的五大队会所,一间隐蔽的ktv豪包里,薛骥却见到了一个三大队的人,熟人,新晋接管三十二队队长之职的,也是和他不打不相识的大美女,岳迪丽……
薛骥的第一反应,是把头转向了满姐,满姐却满不在意的说。
“我又没说是我们队里的老长官。”
满姐随意风骚的翻着白眼离去,薛骥只能独自面对岳大美女。
岳迪丽面带微笑,请薛骥入座后,当面开了一瓶包装完好的洋酒,给自己和薛骥倒上。
岳迪丽主动举杯,“我代表傅博森,三大队,和我自己……来找你。”
最后的三个字,陡然间就散发着暧昧不清之感。
薛骥谨慎的微笑举杯,干杯之后才开口回应。
“那我们先谈森副总的事情?”
傅博森姓傅,傅副总并不好听,所以大家都尊称其森队、森副。
“都是一件事情,应该也有人找你谈过了,我们也希望与你谈谈合作,各方面的合作,都可以谈……”
岳迪丽恰到好处的展现笑颜,见惯绝色美女的薛骥也必须承认,岳迪丽很会使用自己的优势,她非常的漂亮,但她的笑容并不给人压迫、勉强、作态、虚伪的任何类似感觉。
同时,岳迪丽的纤纤玉手,也轻柔的放在了薛骥大腿外轻薄的夏款冰丝长裤上……
“这里可以安心的谈?”薛骥这话,当然不止一种层面的意涵。
岳迪丽没急着回应,而是拿起灯光遥控器,把灯红酒绿的灯光调得更暗了一些,然后伏在男神的双腿之间,开始用最直接的行动证明,她在这里非常的安心……
起起伏伏,忙上忙下的半个小时之后,岳迪丽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不自然。
“死鬼,第一次就非要把人家的便宜占得干干净净吗。”
“行吧,也都怪我,确实不该让我们岳队长太过劳累。”
享受了许久的薛骥一边笑着回应,也一边把身子坐直一些,同时开始收拾、整理自己裤子核心区域的里里外外……
岳迪丽略有迟疑,但还是及时的阻止了一下薛骥的手,再次低头,温柔的亲了两下,才抬头起身,坐回到薛骥身边,不再阻拦男神整理仪容,收拾武器的过程。
“不怪你,怪我,享受惯了,疏于练习。”岳迪丽多少都有继续开车的嫌疑,她见薛骥还在整理,也等薛骥整理完后,才继续开口。
“哎,不得不承认,你兄弟和你一样好看……就是身材比你高大健硕了好多……害人精……”
“够了吧,这就当是我上次对你出言不逊,让你调戏个够,还你一次。”
薛骥指的,当然是上次对赌时,他公开撩拨挑衅要岳迪丽“摆驾寒舍”的那番冒犯之词。
岳迪丽当时就有些公开的回击和敌意,但事后也并没有展露针对薛骥的真正敌意及举动,或许岳迪丽也是在忙于自己的一些事情,但无论如何,薛骥不觉得就只能和岳迪丽在私下的场合里,也继续针锋相对,只剩恶意。
尤其是,岳大美女这也算是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份“大餐”……
大餐服务虽然有头没尾,但毕竟也是半个多小时浓情蜜意的真挚服务啊,岳大美女自然有了底气直奔真正为公为民的主题。
“你肯定猜得到吧,我们希望你和我们一起完成那个配方的战场实测。功绩点你拿六成,其他的合作我们再逐渐深入……不只是刚才那种……”
岳迪丽察觉到歧义后,又补了一句。
“森副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薛骥选择迂回一下。
“他问我有没有拿下这功劳的想法,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拉拢你并不是什么太让人反感的事情。至于傅博森,人家毕竟也是森副了,哪儿能动不动就亲自出面啊,你懂的。”
是的,你自己得把自己的“身份本格”当那回事儿,做足做好,别人心里也才会把你真正的承认,认可、信服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大位之上。
“你是不是赶时间?”薛骥继续甩出一个有些莫名其妙,或者不太正经的问题。
“不赶,但人家也是要面子的。”岳迪丽轻轻翻了个白眼。
她的言下之意也不难猜到,谈正事儿的时间当然不宜太长,不然至少傅博森等少数人肯定猜得到,她和薛骥立即就……
“那以后都去你那儿?”薛骥老实的选择由自己来不顾颜面。
岳迪丽却笑了起来,故作的冷淡不削之色根本就反衬出一种热烈和喜色。
“六成,是不是说定了?”美女在关键时刻,拉回主轴。
“七成,去你那儿。”
薛骥用带点挑逗和轻佻的目光看向岳迪丽,岳迪丽猛的上扑,抱住薛骥的帅脸狠狠痛吻起来……
几分钟后,两人才衣衫不整的分开,岳迪丽此时已经正对坐在男神的腿上,她带点魅惑的开口。
“六成半,以后你可以每天都感受你嘴里也有你兄弟的男子香气……”
岳迪丽还价之际,也暴击般的疯狂开车。薛骥则是有些无言以对的侧过脸去,想了一下,才转回头来给出进一步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