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鳞的出现本就引起了战场上的一片混乱,而当它直接向天魔宗弟子和御兽门弟子发起攻击时,场面更是一度陷入了混乱之中。
天魔宗的弟子们原本正与各宗联盟的弟子激战,他们凭借着魔气加持的力量,攻势猛烈,占据了一定的优势。然而,当暗鳞那庞大的身躯突然冲入他们中间,张开巨口发出震天的咆哮时,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手足无措。
暗鳞的尾巴如同一条巨大的黑色钢鞭,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残影,狠狠地抽打在天魔宗弟子的身上。它的每一次甩尾都带着破空之声,力量之大,足以将一名天魔宗弟子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无法起身。
暗鳞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它的身躯几乎免疫了普通攻击,而它的每一次攻击都给敌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它的巨爪拍下,地面都会留下深深的爪印,而那些被它击中的天魔宗弟子和御兽门弟子,无一不是重伤倒地。
在暗鳞的猛烈攻势下,天魔宗和御兽门的弟子们开始出现了恐慌,他们的阵型开始散乱,原本有序的攻击变得杂乱无章。一些弟子甚至开始寻找逃生的机会,不再与暗鳞正面交锋。
那些御兽门的御兽在自己的主人被击杀之后,再也承受不住暗鳞的威压,直接就想逃离战场,暗鳞一见那些飞行妖兽要逃,直接朝那些妖兽吐出一口口白气,那些妖兽在沾染到白气之后,直接就进入到幻境之中。
暗鳞则是快速飞到那些妖兽身边,直接一口就将那些飞行妖兽给吞了下去,过了一会暗鳞又将那些妖兽给吐了出来,眼神之中充满着嫌弃,还有着些许的恼怒,它有些埋怨的看向李向生。
李向生也感受到了暗鳞的眼神,他看了看暗鳞,接着又看了看被暗鳞吐在地上的飞行妖兽,他明白了暗鳞眼神中的意思,那是对这些“食物”的不满意。
李向生很快就想到这些妖兽都是带有魔族气息的,他瞬间就明白了缘由,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暗鳞,随后给它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暗鳞才再次奔向战场,只是这次暗鳞似乎是盯上了那些御兽门的弟子和妖兽,残暴的将之击杀,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在他们身上。
李向生看了眼地上的那些尸体,摇了摇头,暗自道:“看来这次战斗结束要多找些飞行妖兽给暗鳞吧。”
有个玄天剑宗的弟子认出了暗鳞,正是之前天魔宗埋伏他们的时候,突然出现帮助击退魔风四人的妖兽,他大声喊道:“它是来帮助我们的!请大家不要再犹豫,让我们一起联手,击退这些敌人!”
听到他的话,各宗弟子们终于明白了暗鳞的立场。他们心中虽然有疑惑,但还是很快振作起来,与天魔宗和御兽门的弟子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暗鳞的加入,无疑给了各宗弟子巨大的鼓舞。它的攻击力强大无比,每一次攻击都能给敌人造成重大的伤害。在暗鳞的掩护下,各宗弟子开始更加勇敢地进攻,他们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
战场的局势被彻底改变了,暗鳞的攻击猛烈而准确,每一次出击都让天魔宗和御兽门的弟子们感到巨大的压力。暗鳞的身躯在战场上穿梭,它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敌人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
天魔宗和御兽门的弟子们在暗鳞的攻击下节节败退,他们的士气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原本凶猛的攻势在暗鳞面前变得支离破碎,他们的防御被轻易撕裂,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随着战斗的进行,天魔宗和御兽门的弟子们开始意识到形势的不利,他们开始寻找撤退的机会。然而,各宗弟子在李向生的带领下,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看到敌人的退意,立刻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击,毕竟刚才自己这边被打得有多惨可还没忘,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李向生在战斗中不断寻找机会,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手中的银枪如同一条银色的蛟龙,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了敌人的生命。他也看到了天魔宗和御兽门弟子的撤退意图,立刻给暗鳞递了一个眼神。
暗鳞心领神会,它那庞大的身躯迅速移动,直接堵住了敌人的退路。它的出现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让天魔宗和御兽门的弟子们感到了绝望。他们试图绕过暗鳞,但暗鳞的动作灵活而迅速,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们的要害。
在暗鳞的帮助下,各宗弟子如同猛虎下山,他们的攻势如同潮水般汹涌。天魔宗和御兽门的弟子们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他们的阵型迅速崩溃,已经不再顾其他人,开始四散逃窜。
暗鳞和各宗弟子自然不会给他们逃脱的机会。在暗鳞的强力封锁下,他们无处可逃。仅仅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各宗弟子就在李向生和暗鳞的带领下,将场上的天魔宗弟子和御兽门弟子全数歼灭。
战斗结束后,战场上呈现出一片惨烈的景象。天魔宗和御兽门的弟子,以及他们的御兽,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尸体遍布各处。他们的武器散落在地上,有的还握在手中,有的则已在激烈的战斗中被击飞。
各宗这边的情况也同样不容乐观,许多弟子在战斗中英勇牺牲,他们的身影静静地躺在战场上,脸上带着战斗的痕迹。幸存的弟子们有的在照顾伤员,有的则在默默地为逝去的同门哀悼。他们的眼中充满了疲惫和悲伤,但也有着坚定和不屈。
战场上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术法的余波,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照在这片曾经充满生机的土地上,如今却变得如此凄凉。四周的树木和草地也被战斗的波动所摧毁,一片狼藉。
李向生站在战场上,他的银枪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他看着四周的惨状,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反而感到了一丝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