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车到了前面三岔口,这里有几户人家,还有一家小店。玉如义在店前停车,两人下车进店里买东西。玉如义买了一些零食,小面包啊,娃哈哈八宝粥啊,饼干啊,益生菌奶啊,纯净水之类的,花了几十块钱,提了一大包。结账的时候李晓兰问“老板,我们刚来的时候在前面那个叫小岭村清坪组的地方,看见一户人家前面一个四五十岁男人追着十七八岁的儿子打,他们家是什么情况啊”。
“这事啊,是不是一个独户,周围几里地没人的地方,窗户没有挡的人家?”小个子老板娘问。
“是的,感觉房子就是一个鬼屋”李晓兰说。
“这家啊。他们说是儿子不听话,不做事,在家装病,他爹累死累活的养他们一家人,他妈又做不了事情”老板娘边数钱边说。
“这样啊,怎么看起来那女人还是能做些事情的,我们路过的时候背着一些柴之类的从外面回来,旁边菜地是那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种的?”玉如义说了一句。
“菜是那小伙子他娘种的,我们这里男人有几个种菜啊,只有单身汉会种一点,单身汉的菜是青黄不接的经常没菜吃,昨天这下边一个单身汉还从我这里讨了一些菜回去吃呢”老板娘的话作了解释。
“那小伙子的病治了没呢”李晓兰问。
“听说是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没病,现在好多人说他是装病,不过看起来那小伙子有些精气神不足,看不出哪里有病的感觉”老板娘数完钱,把零找给了玉如义。
“这样啊,看着挺可怜的,衣服还是三十年前的样子,还破烂不堪”李晓兰说了一句。
“是啊,有时候小伙子来东西,鞋子都是没有后跟帮的,衣袖有一块没一块”老板娘说。
“走啦”玉如义拉了一下李晓兰说。把一大包零食放在车里,给李晓兰打开车门。
看着皮卡车开出去几十米之后,老板娘叹气说“这女人真有福气,儿子二十来岁就开上这么好的车了”。这年头在这农村,不是做生意的,很好少有私家车的,一般也就开个三轮农用车或都拖拉机之类的,有人买来二手卡车是做木材生意用的。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如果这个五十来岁的老板娘知道这两人是男女关系后不知作何感想,会不会到处说女人不要脸,或者说男人找不到女人才会这样百无禁忌的偷吃呢。环境可以固化认知,她肯定感到不可思议。
在车上,李晓兰说“人言可畏,难怪他会那么的样子”。
“等于被有心人给囚禁了,无法获得自救和被救的任何帮助,真应了那句画地为牢的话”玉如义也感叹了一下。听老板娘几句话就说明了问题似简单却说明了那个家里的父亲在跟外人合起来对自己的儿子进行打压,这样的家庭绝对是惨绝人寰的地方。玉如义只是猜到了这个家的恐怖,没有想到的是生的女儿是因为重男轻女不让亲娘给奶水喂米糊折磨死了的。
所以老实人最可怕的是无知,被人利用,然后用最残酷的方式方法对付自己家里人,然后搞得家里一无所有,然后用家里没有发言权的人来顶罪,以此得出自己才是这个家里最苦最累的那个人,为家受尽委屈。实际是被外人利的结果,凄惨的自己家里人,为了别人帮助自己要个所谓的好名声,只好用自己家里仅有的一点东西来所谓的结交人以获得支持,跟当初的卖国毁家的汪精卫一样,任外人在自己家里横行无忌。难怪有人说治国齐家平天下,原来国跟家排在一起的原因是这样的,能做到把家给搞得如此凄惨的人,定是会给国带来灾难的人,因为无知,就会受到别人的利用。这个无知不是知识的缺失,而是家人团结的缺失,不知道一家人团结的对外,而是引外人来对付家人的灾难性思想导致的,在外为了让人同情就大量的散布谎言,然后把大量时间花在讨好外面能说会道的女人或者男人身上,要想让人帮忙说好话,就得帮人家做事或者送礼,结果自己家里就会更加的贫穷,生活更加的困难,如此的一步一步把家给推向了绝境。这就是很多家境很惨的家庭的主要形成原因。当然生病,做生意失败或者送孩子上学的人除外。
“农村的家庭是这样,将来城市化加快城里人也会有一小部分人这样的,把自己的无能推给妻子儿女是极其没有家庭观念的人,只有眼瞎的人才会看上这样的家庭嫁女儿的”李晓兰说。
“你们村当年那些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情况啊”玉如义问。
“是的,有一户人家的男人喜欢睡别人的老婆,然后把自己的妻子和儿女说得没能力连钱都不认识,传言家里人都是一群傻子,然后有一群女人跟着就说他家里全靠他一个人维持之类的,其实那些女人都是跟他睡过的女人,也是占了便宜的女人。我爸妈当年不让我跟他们的子女在一起玩,要我好好学习走出那个混乱的村子”李晓兰说。
“后来你走出来了,他们却是继承着上一辈的那一套继续着同样的事情”玉如义笑的有点坏。
“是啊。以前觉得自己不会偷情,现在打破了偷情的事,不过我不会像她们一样说跟我有关系的男人的坏话的,因为我的男人是优秀的,如果你也走了同样的老路,对不起,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的,我可不想把那一股怨气带进自己家门”李晓兰看了一眼玉如义说。
“不会的,我会尽可能的安排好自己的事情的,如果丽莲发现了,结不了婚,我不结婚也要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的,我的女人不管是谁都是最好的,我的子女不仅别人不能说不好,我自己也不能说不好,孩子是从小要培养的,这个世界只有没用的父母和老师,没有没用的子女或学生,如果有,一定是自己在过去的言传身教中有错误的地方”玉如义严肃的说。
“嗯,我相信你会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同时是一位负责任的优秀父亲”李晓兰说着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了。
经过半个多小时,车回到了玉如义家,李晓兰下车,跟玉如义进了房子,开始做晚饭。
饭后两人没有回矿山那边,而是在玉如义家住下了,两人在一个被窝里睡,激情过后,李晓兰把电话搬到床头,给高美云打云了电话。
“喂,谁呀”高美云正在看电视。
“美云,我呀,几天没打电话就忘了我吗”李晓兰偎在玉如义怀里说。
“你呀,怎么有别人家的电话,哎不对,如义家的电话,你们?”高美云在那头叫起来了。
“对,我现在他怀里,光溜溜的”李晓兰说。
“是来气我的吗”高美云声音不友好的说。
“我今天跟如义一起去神鱼洞那边玩,回来晚了,就住在他家了。美云,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什么时候聚一聚”李晓兰说。
“他都没有带我去他老家玩过呢,真有你的,跟人家老家玩去了”高美云醋味很浓的说。
“你自己不来而已,你要是跟他说想来,他能不带你来吗,再说神鱼洞确实也挺好玩的,曲径通幽,流出的都是好东西”李晓兰一只手伸入被窝在玉如义身上抚摸。
“是啊曲径通幽,可惜我没有时间。要不,你什么时候来这边我们聚一聚”高美云说。
“行,过几天如义就回去的,我跟他一起来看你,不见不算啊”李晓兰说。
“嗯,不见不算,不过我得说一声,春宵是好,注意身体吃不消哦”高美云坏笑着发出咯咯的声音。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愿为快乐而死”李晓兰说。
“不说无聊的了,那边金矿怎么样了”高美云问。
“很好,福跃已经把红矿打完了,现在正在正常开采,上面三五九红矿还在开采呢,你想入一股”李晓兰看着玉如义问。
“我想有什么用,现在都开采了,刚开始你跟我说还差不多”高美云说。不知道她那边是什么表情。
玉如义吻了几秒李晓兰,“不是不可以,有一个新矿洞在筹备,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红”李晓兰说。
“也是那一片吗?”高美云问。
“是的,一个已经开采了一段时间矿洞,由于老板破产,现在出让,没有人接,老刘和跃进他们去看了一下,觉得有希望,不过跟对方说这是个废矿,红的可能极小,所以只能是以白菜价转让,打着好玩一下”李晓兰说。
“有几成的把握”高美云问。
“八成把握,昨晚跟老刘在被窝里问,他告诉我的,可靠吧”李晓兰说。
“你真恶心,一天天的尽说被窝的事”高美云呸了一口说。
“你也不是喜欢被窝嘛,如义这么小,你都下得去口,还好意思说我”李晓兰不甘示弱的说。
“那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他,可惜现在没有一妻二夫的事,如果有,我会考虑他做我的小男人的”高美云咯咯笑着说。
“想得美,好啦,跟你说吧,那个矿确实可以,你要是想的话,我跟老刘说一下,看看玉跃进他们同不同意我加入”李晓兰说。
“我想,不知要多少钱,十万块是没有问题的”高美云说。
“行,我问问,一会儿再回你电话”李晓兰挂了高美云的电话,看着玉如义“宝贝,你同意美云也参股吗”。
“同意,我正想给她找事呢,求之不得”玉如义说完吻了下云。
过了一会儿,两人分开,“讨厌,为什么要生你们男人这种东西,坏死了,一天到晚的只想着欺负我们女人,连说句话都要吻得喘不上气来”李晓兰抹了一下嘴,似是害羞似的笑着说。
“还不是你长得太好看了,不想欺负都不行”玉如义说着开始抚摸李晓兰。弄得被子里似是有蛇在游走似的。
“讨厌,等我打了电话再摸吧”李晓兰说着拨通了矿上的电话。
“喂,那位?”电话那头是玉跃进的声音。
“是我,李晓兰,你那边接电话方便吗”李晓兰问。
“方便,只我一个人”玉跃时回答。
“你们昨天看的那个矿怎么样,是不是要买下来?”李晓兰问。
“嗯,是的,你的意思是?”玉跃进问。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姐妹想入股,十万的话能占多少”李晓兰问。
“现在买价只要五万,后续用钱我们算了一下,十万能占十五个点,当然,以后用完了说不定还要加钱,不加钱就要往下减点”玉跃进说。
“如果她投的话,你们最多能接受她多少个点的钱”李晓兰问。这是关键,总不能把点全占了吧,总得问一下人家的心理占比是多少。
“十个点,老刘有八个点,这样我们就没多少了,还要给上面一些单位的特殊人员的暗股,所以其他人是不能占太多的”玉跃进解释说。
“行,我跟她说一下,钱什么时候到位比较好”李晓兰问。
“一个星期就行,一个月也能等,不过要作数,不然就给别人了”玉跃进说。
“行,这十个点留着,我叫她把钱送过来的就是”李晓兰说着挂了电话。
然后李晓兰把电话拨给了高美云,电话通了之后没等高美云说话,李晓兰就说“美云,事给你搞定了,你怎么奖励我呀”。嬉皮笑脸的声音听在高美云耳朵里贱兮兮的。
“滚,占了如义的便宜还来要好处,想都别想”高美云给李晓一个滚字,好像很生气似的。
“别嘛,你情我愿的事情,又没刻上你的名字,要不给他纹上你的名字”李晓兰说。
“他才不会同意呢,如果同意,我倒是想给他纹上我的名字,省得到处惹花花草草的”高美云笑着说。
“刚才问了玉跃进,说只能给十个点的股股份,如果以后因为亏损需要再投钱的时候再投,不投就要重新计算占比减点,你接受的话,一个星期内把给给他们送过来”李晓兰说。
“可以,你们有空过来接我吧”高美云说。
“行,我们明天就过来接你”李晓兰说着吻了一下玉如义,笑意很浓。
“行,明天见,什么时候到,说个大概吧”高美云问。
“这边八点出发,到那边大约十二点吧”李晓兰算了一下说。
“行,我做好午饭等你们”高美云说着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