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7章 生死善恶的答案,逛街饭局,文明的特性和支点
作者:天有流火   原神:没有神之眼,原人证原初最新章节     
    岩之国土的追求是繁荣。
    繁荣是璃月的恩惠,是璃月的神与人共同建立的伟大城市,是璃月的大地安全和平的源泉;是璃月对它的子女的许诺:以繁荣回报勤劳者,以黄金照亮这片土地。
    当清晨的阳光再一次照耀璃月港时,海上、天上的楼船已经划破沧海和云烟,带来货物和财富,人员和交流。
    人之神恩惠了知识,虽有对璃月的偏心,但世上也唯有璃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消化掉这知识转化为科技,恩惠整个国度。
    玉屏亮起,回播昨夜的音乐现场。
    从城市到村庄,都残留着那一夜睡眠都无法平息的兴奋。
    繁荣是璃月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在此世间一切国度都无法企及的繁荣,均归于璃月,以及璃月的子女。
    姜逸坐在庭院石凳上,桌子上是金色的奏折,是古老秘境中土地和人的契约,是文明诞生之时的特性。
    “繁荣的指引”不是命运的昭示,是人们的追求。
    文明的气运在此刻眷顾于他。
    他伸手抚琴,弹奏璃月黄金的乐章。
    在万民堂被胡桃用往生枪法一阵捅,倒是昨夜入梦,仿佛也梦到了胡堂主,而且是未来的胡桃。
    “力量若达到极限,接着考验的便是人心。这片未曾踏足的领域。心和灵魂就像一片云彩……生老病死,天地万象,尽在吾辈。”
    “枪开黄泉路,蝶引来世桥。”
    “这一份全新的生死秩序,往生堂会替你继续维护生和死的边界,镇守幽冥。”
    据说,魔神战争时期,争端多发,灾祸丛生,人类无法逃脱疾病与死亡的折磨。仙众降魔除妖,千岩军奋力苦战,而往生堂负责祛除疾疫,送归亡魂,在战乱时期断明生死界限,避免恶灵侵扰人间。
    往生堂是姜逸想要缔造的生死秩序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虽是梦,但看来……胡桃还是答应了。”姜逸轻笑。
    灵山的往生堂堂口就送给她吧。
    灵山弟子魂归幽冥,由往生堂仪倌护送。也免得,未来有灵山弟子为亲人而搅乱生死秩序,破坏善恶有报的体系。
    善者死后享香火,可为土地,可为城隍,故为人为神。阴间神只无得功绩,不得香火,香火断绝,神位跌落。
    以功绩衡量寿元之长短,衡量还阳之机会。
    重塑整个天地秩序、生死法则需要的智慧、力量、时间当以千年,万年计,当夺得“天理”之神位。
    当夺得封神之权柄。
    将世界改造,将命运重书。
    将过去化作未来。
    法则、秩序、灵魂、命运……诸多力量编织于这神圣的曲目,流淌而出的“生之歌”形成了实质的五线图谱,一个个音符跳动。
    蜿蜒的曲声如无始无终的长河,环绕世界,逐渐演化为一切“河”之概念的集合。
    地下三途,地表溪流,地上星河……三界之内,阴阳五行循环往复,生命生生不息。
    人行善事,神爱世人。
    此为我之神圣规划。
    纳西妲脚步轻盈,来到姜逸的后方。
    “人之神找到了自己对于生死的答案,那么,世界树上的生灵,你们理解了这个答案的意义了吗?”
    她对世界万物给予提问,但此刻……并不渴求众生的答案。
    因为答案在未来……
    因为不过功成,则一切皆休。
    唯心不是空谈,不是妄想,而是先要了解整个唯物世界,才能以唯心重塑物质世界,如拆解积木,你当了解原本构造,才可将其变化。
    所以需要先全知,才可全能。
    姜逸和纳西妲都懂的这个道理。
    “峥!”
    姜逸手中的一根琴弦再次断裂。
    他停下弹奏。
    源之歌是过去、现在、未来的所有歌,是可以存在于每一个时刻的歌,但姜逸的生之歌还是不能做到。
    之前,借助萍姥姥对归终的思念为引子,调动诸多力量使得歌声穿越时空。算起来,这是自己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单纯使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过去。
    以前,每一次拯救和改变,都借助了当地的时空混乱。就算是拯救雷之魔鸟时,那份唤醒对方神智的暗示,也算以有时间异常残留的雷之羽毛为媒介的。
    现在,才是自己单独一人对过去时空的真正影响。
    不过时光长河上的……虚幻波澜。
    一双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富有童趣的声音主人,无疑是纳西妲。
    “是派蒙!”
    姜逸故意说错道。
    “不是哦!”
    “那就是荧!”
    “这也不对!”
    “那就是嫣朵拉!”
    “再给你一次机会哦!”
    “嗯,是纳西妲!”
    “猜对了。奖励一颗糖果。”
    姜逸眼前再次充满阳光,转身看着剥开糖果彩纸,将水果糖塞入他口中的纳西妲。
    是日落果味的呢。
    姜逸伸手,唰的一下对纳西妲挠痒痒。
    “诶!”纳西妲缩成一团,发出清脆的笑声,“不要挠啦!”
    “昨天纳西妲笑的很开心嘛!在一边煽风点火。今天又捉弄我,当然要报复回来啦。”姜逸的手指在纳西妲腰间轻点。
    “哇!一大早,就看见了两个……呃!很有童心的神明。”派蒙富有情商的把“很幼稚”三个字咽了回去。
    “早上神明笑,是有喜事!”荧很认真地决定今天去吃虎岩来一次赌石,成功了吃仙跳墙,失败了吃包心菜。
    “早上好啊!昨夜演唱会后又听到琴声,原来是姜逸公子的琴音。”刻晴进入院子,旁边是去开门的申鹤。
    “早上好,刻晴!”派蒙打招呼道,“最忙碌的一天过去了,你们接下来是可以稍微空闲了吧!”
    “嗯!”刻晴撩了一下双马尾,“甘雨,一大早赖床了呢。也真是少见。”
    她看向停下嬉闹的姜逸和银发精灵少女。
    “这位就是来自于须弥的……客人,纳西妲吧!”她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
    清晨出门的时候,凝光的情报人员给了她一幅画像,说是须弥智慧之神的。
    那位走出台前的小吉祥草王。
    哦!
    就是……眼前的……这一位。
    好像……是小孩子的……小孩子!!!
    昨天突然出现在玉京台,然后和姜逸参加了海灯节。
    “……”很难说是什么心情。
    但刻晴只想要说,在你带着其他国度的神明随意乱逛的时候,好歹提醒一下我们啊!万一冒犯了,招待不周。
    这算不算外交纠纷啊?
    而且智慧之神过来,真的只是游玩吗?
    “你好。”纳西妲礼貌地点点头,“很高兴见到你,刻晴小姐。”
    看来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呢。
    谈话稍微有点拘束。
    纳西妲给姜逸和刻晴留下相处空间,陪着荧去外面逛逛。
    刻晴来找姜逸其实也没什么事,主要是分享海灯节直播顺利完成的喜悦,顺便过来看看须弥的草之神。
    “早上很多人反馈,昨天收到了你祝贺大家身体健康的祝福后,大家身上的病痛真的消失了呢。”刻晴道,“这样的祝福是不是太过溺爱了?”
    她不知道治愈所有人的病痛需要怎样的伟力,但怎么想,都得耗费姜逸不少力量吧。
    “不过一份新年礼物罢了,谈什么溺爱不溺爱的。不爱惜身体,照样会生病,去战斗,照样会受伤。”姜逸昨天的祝福是一次性的,并不是永久的让人保持身体健康。
    而且,肆意干扰所有璃月人的生老病死,会抑制医疗技术的发展。
    人在未来终究靠自己。
    “璃月璃民,去年辛苦了。虽然你们制定了足够好的福利,但高强度的劳作,所留下的隐患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健康的身体,是一个人最大的财富。永远健康,贫穷似乎也不让人畏惧。”姜逸的目光悠远,“他们以汗水和鲜血铸就盛世,我只在怜惜他们罢了。”
    刻晴顿时无言。
    如果说璃月的追求是繁荣,那么成就繁荣的根基就是勤劳,勤劳即为通过人的努力,克服高山与大海,追求繁荣与黄金的勇气与力量。
    相信自己,相信通过汗水、智慧与力量,在诸神的土地上,人人都可以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们是七国最勤劳的子民。
    “你和甘雨也是如此,习惯熬夜,又思虑过多,常露疲态。”姜逸望着刻晴的面容,“你们没时间放下工作,保养身体,那就让我来支付这一份健康换事业、健康换繁荣的代价吧。”
    “相比把力量用于争斗,在这个年代,力量能换取众生的幸福,不是可喜之事吗?”
    魔神战争时期,力量有它的用法。
    和平时期,神的力量也有它应该使用的位置。
    “这就是神的宠爱吗?”刻晴看着眼前美好的人性和神性交织的存在,耀眼的……有点不可直视呢。
    “能陪我……一起去逛逛街吗?”
    “璃月发展到今天,缺不了众人和你,但我好像从来没有陪你逛过街。”她直白干脆的话语中,含了一丝不好意思。
    姜逸不由地看了刻晴许久,看的刻晴耳尖微红。
    “怎么,不愿意啊!”刻晴忍不住开口,又发现自己语气可能太冲,急忙道,“啊啊啊!我是说,明明该让你陪须弥的客人的,现在叫你陪我逛街,是不是太任性了。你不愿意也很正常。可以等下次。”
    啊!我在说什么啊!
    刻晴感觉今天的自己绝对晕了头,提出如此冒犯的行为。都知道对方在陪智慧之神,还来抢姜逸的时间。
    “呵——”姜逸笑了,“我在璃月待不了多长时间,今年和纳西妲相处的时光,会很长,想必她可理解我和你们的陪伴。荧会替我招待她的。”
    “和荧一起的话,也方便出入一些女孩子习惯去的场所,比如服装店什么的,这是昨天的我没带纳西妲去的地方。”
    今天的阿瑠和阿釜、墨田在一起,所以倒不需要荧陪伴了。
    但好像有点惭愧,又麻烦荧了。
    总感觉对这位委托达人,只要有愿望就来帮忙的金发少女,有点依赖了。
    哇!这是什么男女主人招待客人的默契。姜逸不知道的昨天,派蒙已经吐槽过了,遭了荧一顿白眼。
    “不不不!还是叫她们一起吧!”刻晴拍额头,现在想起了自己和姜逸两个人去的话,不是和约会一样了吗?还是叫上朋友吧!
    免得自己是争风吃醋,强行带着别人的男伴一样。
    “正好,你和荧今年很多时间没在璃月,论对璃月港的了解没我多。我可以作一个很好的向导,向着纳西妲和荧。”刻晴单手叉腰,“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和她们去说。”
    看着刻晴离去。
    姜逸看着自己的手。
    是生命而生的魅力使人飞蛾扑火吗?
    纳西妲如果在,必然反驳。
    使人飞蛾扑火的,不是你那温柔如玉的心灵吗?
    一起去逛街的人,远比计划之中多。
    荧、派蒙、刻晴、嫣朵拉、纳西妲、申鹤,还有被申鹤拉过来了的甘雨,从街角蹦出来的胡桃。
    今天的大家都空闲了下来。
    那就一起聚一聚,走一走。
    “成为名人的苦恼,就是平常出门都得用术法遮掩……”胡桃摇摇头,“不然堵的街道都水泄不通啊!”
    “还好,比起稻妻人见到雷电将军,璃月人见到姜逸应该是惊喜。”派蒙道,“我昨天遇到不少人来问,‘金发的大英雄哦!能叫人之神授权使得他的形象,让我们做抱枕吗?’”
    “一想到姜逸未来被璃月千千万万的女孩子抱在床上,那样也太幸福了,我们就帮忙拒绝了。”
    姜逸嘴角一抽:“总感觉亏了一大波信仰之力。”
    “那是信仰吗?那是馋!”胡桃下定义道。
    “噗!”众人莞尔而笑。
    姜逸当然不是为了信仰才做这些的,人家也不是单纯的把姜逸当神对待。
    “咳咳!虽然没有姜逸抱枕,但太一真人画像还是很畅销的,人们买回去挂在墙壁上,日常祭拜。祈求平安、财富、姻缘等等。”刻晴笑道,“归离新城有人出资,要造一个众仙观,帝君和昔年众仙的形象,还有姜逸的形象全部在列。为讨论主殿,侧殿,到底放哪些仙家好,争论不休。”
    “最后直接划列阴阳,弄了两个主殿对齐,把姜逸放在另外一侧,身边改为放人类的英雄雕塑。象征两个时代的人和仙神。”
    一个文明重要的是不忘历史、不忘英雄,虽然这计划占地巨大,耗费资金过多,但如果只造这么一处的话,刻晴还是支持的。
    直接把那一块地,划为未来国祭之地。
    千岩军的英魂会附在英雄碑上守护那片土地。
    “真好呢……”纳西妲想到了自己和大慈树王,自己也会有这样被人爱戴的一天吗?
    姜逸的手拉住纳西妲,向她点头:“要买什么纪念品吗?璃月的香膏,瓷器,茶叶,丝绸?”
    “要买纪念品的话,我可以推荐几家……”刻晴知道今天后,这位智慧之神就回须弥了。
    刻晴推荐的店,自然是极好。
    玉简带起广告业的繁荣,喜欢以购物逛街放松的刻晴,几乎把有名的,质量高的店铺都去逛了好几遍。
    买买买,毫不手软。
    今日的璃月港人头拥挤,新开的玉简店里也挤满了客人,不少人把玉简买来作为孩子的新年礼物。
    引人注目的是还有玉机,就是类似电脑的一种升级版玉简,可处理更多璃月发展所需求的项目。
    各种符文科技店,都是浮生科技符文公司开的分店。
    各种最新符文物品,给人免费体验。
    在购买纪念品的同时,纳西妲也去体验了这些符文科技物品。
    “神明只送给人类填饱肚子的知识,人类却借此制作了工具,书写了文字,壮大了城邦,现在又放眼星辰与深渊……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创造全新的‘知识’……”
    她拿出一个天文望远镜:“令我再也无法移开双眼。”
    这是浮生科技符文公司最新成果,整个提瓦特倍率最高的望远物品。
    观察月亮,星空,命星。
    超越的种子在人类文明的土壤上,真正的发芽。
    观察世界的眼睛不是神之眼,而是人造之物。
    当然,此刻的天文望远镜没有加入元素视野,看月亮暂时不会遭遇什么仰望了禁忌的灾厄。
    天文望远镜自然也可以看太阳。
    太阳是否是神明的御舆之车呢?
    神不会告诉答案,就如神不会明说星空是虚假的。
    人类当自己发现这一切。
    在天文望远镜中,一个个天体遍布于遥远的星空。
    所见是否真实?人们只是居于神造的洞天吗?大家知道宇宙,知道星海,但从未如此清晰地去观测。
    最为恐怖的虚假,就是夹杂了真实的视野,真实的知识。
    姜逸负手。
    天上有个岛屿,众神居住。
    你们可感知到地上仰望苍穹的眼睛。
    文明不会再次毁灭,世界不会再次燃烧,停滞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人类国度,应当迈步了,不论枷锁后方是星空还是深渊。
    魂灵总是向往高处,这是必然的命运。
    怯弱者或许认为这是人类的罪,但文明由众生奠基,但从来只由部分人引导。
    未来……是非功过,就由后来者评价。
    “奥摩斯港是须弥的第一大商港,璃月的港口是提瓦特最繁荣的海港。”众人来到了港口处,纳西妲为眼前的繁荣痴迷。
    勤劳是流传在璃月人血脉中的催化剂,能将岩石化为黄金,是伟大商港之所以为伟大商港的原因。
    黄金是流淌在璃月土地深处的血液,是鼓动璃月的心脏有力搏动的肌肉,是让璃月傲然挺立的筋骨,璃月的象征。
    无尽的财富流入此地,又从此地流出。
    这也是整个提瓦特的心脏。
    尤其是曾经贵金之神依然以黄金屋行使权能的时候。
    “那我们再去看看璃月最奇迹的港口吧!”纳西妲不由看向云来海。
    大家有股默契,逛街之中,以纳西妲的意见为主。
    “云来港吗?”姜逸道,“那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除了看云来港,纳西妲或许还想要看一下正在建造的璃月新城。
    刻晴安排了路程。
    她向来喜欢把每天的行程安排的井井有条,不喜欢任何没有计划的活动,但今天是放松的日子,就随意一点好了,但也不能完全忽视计划。
    一艘又一艘金色的浮生飞舟在平台上起降,载人和载货的分开,人们有序的运送货物进场或排队入飞舟。
    前往蒙德、稻妻的航线已经开通。
    浮生飞舟是最快,最贵的出行方式。
    运送的货物也是珍稀品和急需品。
    整个云来港的航线由“羲和”超算和天工服务器安排和监控,运用了整个璃月最新最完全的符文科技,到处是蓝色荧光屏幕,以及音乐广播。
    参观了云来港。
    前往归离原。
    琉璃花海包裹的新建城市,雕栏玉砌,垂拱飞檐,红瓦白墙,金瓦红墙拔地而起,广厦万间。
    一道道符文,一环环法阵,姜逸恩赐下的“指地为钢”术法,造就奇迹。
    材料不再是建筑高度的制约。
    风场,风环,升降台,浮生石……化作连接上下左右的通道。
    巨木原材部分为特殊培育的速生林,请蒙德炼金术进行了优点选育,请草元素神之眼持有者进行布置法阵催生,模拟了仙家的部分图谱转化技术,就是设置好正确图谱,接着输入材料,变成建筑的神奇术法。
    使得整个新城的建筑速度,变得极快。
    人之神讨厌原计划中过于漫长的建造时间,给出了支援,但人们夜以继日的努力,在这新城建造中展现出的智慧和美学,也绝对不可忽视。
    在璃月,黄金意味着转换,勤劳被转换为黄金,而黄金被转换为繁荣。
    这是璃月的岩山、大地、港城与人们的默契。
    这是属于人类的“点石成金”。
    “在璃月的见闻,是宝贵的知识。”纳西妲和众人走在回璃月港的路上,“我看见了黄金是璃月的财富。但璃月真正的财富,是璃月的人们那如黄金般闪耀的心灵。”
    刻晴叉腰:“多谢你的赞美。须弥,也是一个很好的国度。”
    勤劳、繁荣、黄金构成璃月立足于世的支点。
    纳西妲思考了一下须弥的支点。
    心中也有着答案。
    “大家晚上记得来我组的饭局。甘雨,申鹤,刻晴,你们也来。地点就在新月轩啊!”胡桃发出邀请,“要不是新月轩有点坐不下,大家的空闲时间又不能统一,我一定把璃月大家庭群聊里的人全部请来。现在,只能分成两批聚聚了。”
    “今天有空的人,我已经全部邀请来了。玉简通知很方便,当为表诚意,本堂主还要亲自走一趟,催一催。”
    “就先不打扰大家了。”
    “诶?”来不及等甘雨拒绝,胡桃已经跑了。
    “怎么?有心事……”姜逸已经注意到今天的甘雨存在感不强。
    “只是害怕……眼前的一切如梦幻泡影罢了。我在璃月几千年,但几千年的发展也没有此刻的变化巨大。所以,路上有点恍惚。”甘雨说出感想。
    “山上和人间,越发如两个世界。”申鹤也道,“一面是清修,一面是红尘。”
    纳西妲听着两人述说。
    “山间植物需要很长的时间,发芽扎根,才能开花,结出果实,人们会讨论果实的酸涩和甜美,但很少注意到果实成熟前,植物扎根生长的漫长时光。”她笑道,“变化和结果,早就在以前就注定了。”
    “所以,这不是梦……”派蒙做出总结。
    荧笑道:“人类一直有着巨大的潜力,如今只是挣脱了部分枷锁罢了。”
    思维上,行动上,人已经开始重新审视自身和整个世界。
    “新的时代,大家可都不要落后啊!”姜逸笑道,“明年海灯节,我们会看见更加繁华如梦的世界。”
    我也会……如约……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