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意没有隐藏气息的出现在了空长明与空明朗的感知之中。
才刚缓过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好好交流的空长明与空明朗,很快就感应到了余秋意的气息。
他们立马就警惕的站了起来,神识也外四处扫射。
待发现是余秋意的气息后,两蛇就都无所谓的放松了下来。
想到这个七星转换阵的特性,空明朗与空长明也想到了余秋意的目的。
虽如此,他们都没有因为余秋意离他们越来越近,而移动位置。
对于现在的空长明来说,它突然就想开了,或许不一定非要自己的族人出去的。
而且它也必须要在这里死的。
所以无论余秋意对它做什么,它都无所谓。
空明朗则是想到自己如今这状态,就算侥幸离开七星转换阵了,但七星转换阵外呢?
他出去了,依然还在深渊,深渊内依然还有数不胜数的鬼物。
如今若没有空长明前辈的鬼气掩护,怕他最多也就只能坚持半个时辰。
而且寒月是紫月晴长老的弟子,也就是空长明前辈孙女的弟子。
空长明前辈一连救了他三次,无论怎样他都不该对寒月动手的,而且他不可能会跟空长明前辈抢这个离开的名额的。
所以空明朗也并没有想着能离开这个七星转换阵。
空长明前辈都救了他三次,所以无论怎样,感谢还是要说的。
想着,空明朗便对着空长明深深鞠了一个躬。
态度恭敬且感激的道:“多谢前辈三次出手相救,若不是前辈,我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
“如今这局面,若前辈想离开七星转换阵,我哪怕舍弃生命,也会助前辈一臂之力的。”
说罢,空明朗眼神坚定又决绝的看着空长明。
空长明见此,原本无所谓的脸露出了一丝笑容。
空明朗此刻的真心,它能感觉到。
它摆了摆手,不甚在意道:“不必客气,也不必浪费功夫。”
转而,悠悠道:“我并不想活着离开这里。”
空明朗闻言一愣。
不解的问道:“为何?”
“我本已死五百年了,如今只不过是一缕鬼魂罢了,我早就对此觉得厌倦了,再死一次,对我来说,或许是解脱也说不定。”空长明悠悠的回道。
真实情况,并不需要告知这小娃,免得让其内疚。
空明朗闻言,皱了皱眉,却也没再问,只是再三感激了空长明一番。
也是这时,余秋意已经来到了两蛇身前。
其实她不掩饰的出现,一个是她有底气,二个就想看看空明朗会不会先对她动手。
对于在和平世界度过了整整十八岁的余秋意来说,别人对她先动手,她再下手会心安一些。
可是,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对她有任何要动手的意思。
这让余秋意的眉头不禁的皱了皱。
看他们的表情好像放弃挣扎了。
而那条活的虚空白鳞蛇看着状态也很不好,怕是不用她动手,其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但另一个想要祸水东引给她的,她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罢了,就先搞定空长明,那个让其自生自灭吧。
想着,余秋意便凝聚起一把木灵焰的剑,就往空长明刺去。
空长明对此并没有丝毫要躲的意思,只是它没想到的是,空明朗的身躯突然就挡到了它的跟前。
空长明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眼里透出着急。
然而,就在木灵焰剑刚刺进空明朗身体一公分的时候,此地突然猛的震动了起来。
紧接着,空长明与空明朗就在余秋意感应中消失了。
而那感觉刺中实体的感觉也消失了。
余秋意一愣。
“怎么回事?”她立马向青衣问道。
“有人在外面打开了七星转换阵。”青衣解释道。
“那他们去哪了?”余秋意不解,打开了阵法,为什么人会直接不见了?
“被打开阵法的人弄出去了。”青衣眉头紧皱。
余秋意闻言,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她刚才想做的事,那救人的人应该是看见了,所以很可能把她当敌人。
这样说的话,暗处可能隐藏着人会对她随意出手。
就当余秋意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
突然就感觉到了自己被移动了,她猛然一惊,这是要对她动手了。
想到这,余秋意立马就警惕了起来。
而她虽感觉到被移动,却无从使力,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挣脱这种被移动的状态。
此时余秋意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然而那神秘的力量除了移动她,却什么也没对她做,而且移动的方向是往上的。
这就像是要带她离开深渊。
这个想法刚出来,那股神秘的力量就像验证她的想法般,猛的一用力,余秋意就产生了眩晕的感觉。
待她视线再次清晰的时候,她已经在一片草地上站着了。
她的确是离开深渊了。
但这并没有让余秋意感到开心,心里反而低沉得可怕,那股力量虽并没有透露什么气息。
却让余秋意觉得,这股力量与先前将她吸进深渊那股力量是同源的。
到底是什么人在操控?
为何把她莫名吸进深渊,现在又毫发无损的把她送出来,到底其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余秋意就想到了空长明。
难道与空长明两人有关?
毕竟在她的木灵焰剑刺向长明两人的时候,空长明两人突然就消失了。
紧接着,她也被送了出来。
所以,此次的安排是与空长明有关的?
她一开始进来虚空白鳞蛇的祖地,就遇见空长明,就是那股神秘力量主人的安排?
到底空长明有什么不一样的,让神秘人挑中了它?
猛的有什么东西,在余秋意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了,空长明有吸收过她的阴气!
还有刚才空长明与那虚空白鳞蛇对战时,身上有阴邪之气!
而且那阴邪之气,感觉与她在深渊外遇到的都不一样!
越想,余秋意就越心惊,这次她心生的斗志,就好像被那神秘人知晓了一样。
如此明显地让她怀疑到空长明的身上,仿佛在告诉她,她现在与其之间相差的差距,既像示威又像挑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