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女子和巫行云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王语嫣看巫行云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拿下对方,心中不禁一急,立刻毫不犹豫地拔出自己的紫薇软剑,向着女子狠狠砍去。
“姐姐,我来助你!”
王语嫣娇喝一声,手中软剑瞬间化作一道紫色闪电,直直劈向女子。
女子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迅速侧身躲开了这一击。
然而,随着王语嫣的加入,战局很快发生了变化。
两人配合默契,攻势凌厉无比,让女子逐渐难以招架。
仅仅几招之后,女子便已经陷入了被动之中,只能勉强支撑着抵挡两人的攻击,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击。
而此时,与女子打了几个回合后的王语嫣突然转头对巫行云喊道:
“姐姐,她的武功和辟邪剑法很像!”
巫行云一听,顿时恍然大悟。
她自然知道辟邪剑法的厉害之处和武功的路数,如今发现对方的武功竟然和辟邪剑法如此相似,心中更是有了几分把握。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武功路数,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将会轻松许多。
果然,在了解到敌人的弱点后,王语嫣和巫行云的配合变得愈发默契。
她们充分发挥出各自的优势,不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终于,在一次交锋中,王语嫣抓住机会,一剑刺在了女子的腿上。
女子吃痛,身形顿时一顿。
就在这时,巫行云看准时机,直接一掌拍出,狠狠地击中了女子的胸口。
女子闷哼一声,身体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随着女子的倒地,许平凡也在刚刚王语嫣的那声“她的武功和辟邪剑法很像”中,终于猜出了对方到底是谁了。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许平凡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子竟然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东方不败!
他原本以为,一个男人即使变性,也不可能如此彻底,更不会变成这般美丽动人的模样。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许平凡慢慢地走近倒在地上的东方不败,脸上露出一丝怀疑的神情,轻声问道:
“你真的是东方不败吗?”
东方不败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狠狠地瞪了许平凡一眼,语气冰冷地说:
“既然知道是本教主,你居然还敢出手伤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许平凡听到东方不败的话,不禁笑了起来,嘲讽地说:
“你现在都已经受伤了,难道还有其他人能帮你杀我不成?毕竟你们日月神教不都是被你逼成你的手下的吗?如果他们知道你在这里受了伤,恐怕根本不需要我动手,他们自己就会跑来杀了你。”
东方不败听着许平凡的话,脸色越发阴沉,但却没有反驳。
东方不败突然意识到,正如许平凡所说到的,如果自己受伤的消息传出去,恐怕真的不会有人前来营救,反而可能会有很多人赶来追杀自己。
就像这次自己的目标——任盈盈,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第一个跳出来杀了自己。
许平凡看到东方不败已经明白了当前的处境,于是又一次好奇地问道:“
你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啊?”
说着,许平凡还伸出手在东方不败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他惊讶地发现,东方不败的脸庞异常光滑细嫩,完全不像是男子的肌肤,甚至比一般的女子还要更滑嫩几分。
东方不败愤怒地将许平凡捏在自己脸上的手打掉,并怒声说道:
“再敢捏我的脸,我就杀了你!”
然而,许平凡听到这句话后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嚣张起来。
他索性双手并用,放肆地在东方不败的脸上揉捏着,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
“连我的女人都打不过,还想伤我?”
“话说回来男子真的会有这么嫩的脸嘛?”
东方不败听见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对着许平凡怒吼道:
“呸!你才是男子呢,你全家都是男子!”
许平凡听了并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回应道:
“我本来就是男子啊,而且我是个孤儿,所以我全家只有我一个人,确实可以说全家都是男子呢。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你偷偷调查过我吗?”
东方不败差点被气得吐血,心里暗自咒骂:
谁特么调查你了!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好不好!
然而,许平凡又好奇地问道: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么你练的葵花宝典里那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岂不是毫无用处?所以你才能练成这门绝世武功吧?”
东方不败闻言,心中大惊失色,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练的葵花宝典第一句就是这个?”
许平凡对着东方不败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
“你要清楚一点,现在是我问你问题,而不是你问我问题。你必须明白在这里面谁才是主导者,谁才是被询问者,如果你还不清楚这其中的主次关系,那么我不介意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来迫使你回答我的问题。”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之后,心里一惊,但她马上就反应过来,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连忙说道:
“是的,大人您说的对,葵花宝典女子可以直接跳过那句话修炼。”
许平凡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心里暗自高兴,因为这跟他之前猜测的情况完全一样。
这样一来,他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让巫行云她们去修炼辟邪剑法了。
接着,许平凡继续问道:
“那么,你为何要打伤任我行,并将他囚禁起来呢?”
东方不败听到这个问题后,心中再次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她不禁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把任我行囚禁起来的?”
许平凡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不乖哦,下次我可要动动手了。”
东方不败听到这句话后,心里更加紧张了,她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如果再不说实话恐怕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于是,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其实,我本来与任我行是结拜兄妹,而且还是他的属下,我并不想将他囚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