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
旌旗猎猎,狂风呼啸,三十万大军如钢铁洪流般涌动在广袤的大地上,柴赢身披黑色战甲,威风凛凛地立于中军帅帐之前,目光如炬,凝视着远方那片充满未知的蛮族之地。在其身后,三十万大军严阵以待,士气高昂,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与决绝。
先锋秦霸先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身姿挺拔如松,身着黑色铠甲,头盔上的红缨在风中飘扬,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猩红的双眸之中透露出狰狞杀机,手中紧握着那杆沉重的长戟,仿佛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报,大帅,蛮族介和部已在前方摆开阵势”
此时,探子来报,柴赢微微眯起双眼,大手一挥,三十万大军便缓缓向前推进。当大军逼近蛮军之时,只见蛮军阵营中冲出一骑,马上之蛮人身材魁梧,满脸胡须,手持巨斧,大声咆哮道:“胤人,本将介和部巴图,可敢与我介和勇士斗将?”
“斗将?这蛮人脑子坏了?还是蛮族那位大宗师来了?”
柴赢闻言眼神一凝,精神感知扫过全场,却没发现什么异样,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疑惑之色,看向秦霸先询问道:
“白起,你可察觉到对方阵营之中有什么高手?”
“高手?没有,就感知到喊话那蛮人是先天大圆满的修为,身后还有一名先天后期,两名先天中期,其他没有了,没察觉到有什么高手,怎么了?对面隐藏有高手?蛮族那名大宗师来了?”
秦霸先感知了一番,微微摇头,眼中闪过疑惑不解,随即目光看向柴赢,面色有些凝重询问道。
“应该是没有,那名大宗师来了的话,本帅应该能感知到,本帅只是想不通,这蛮人怎么想的,区区几名先天就敢来斗将,来送死?傻子的脑回路确实有点难猜”。
柴赢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解道。
“大帅,可能是这介和部蛮人以为我胤军中没有高手吧,毕竟,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白起将军是一位宗师,而那蛮人主将先天大圆满的修为,在大胤也算是江湖之中少有的高手了,所以才有底气来比试斗将,应该是想通过此举挫我军士气”。
一旁的蒙恬见状,面色微微思索开口道。
“也是,有道理,倒是本帅忘了这回事了”。
柴赢闻言恍然大悟,也是,自己知道自身和秦霸先的修为,而其他人不知道,一时忘了这茬。
“胤人,说话,敢不敢?懦弱的胤人,你们不会害怕了?连与英勇的蛮族勇士比试都不敢?懦夫!”
见柴赢这边迟迟没有回答,介和部巴图不由得厉声大喝嘲讽道。
“哈哈哈,懦弱的胤人,连与我蛮族勇士比武都不敢,懦夫…”
“哈哈哈,就是,懦弱的胤人,比武都不敢,还敢来攻打我介和部,滚回去吃奶吃吧,胆小没种的懦夫…”
“哈哈哈,懦弱的胤人,有种的就出来与英勇的铁木打一场,铁木会打得你连奶奶都不认识,哈哈哈…”
巴图话音一落,后面的蛮人也跟着肆意嘲讽,放声大笑。
“找死,末将去杀了他们”。
秦霸先闻言,猩红双眸之中闪过一丝杀机,对着柴赢说罢就想策马去杀人。
“不急,陪他们玩玩,看看这蛮人想耍什么花样”。
柴赢拦下秦霸先,策马走出阵前,目光看向巴图,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开口道:
“蛮人,你想怎么斗将?怎么个斗法?”
“胆小的胤人,你终于敢出来了,你我双方各派将名武将,再加你我二人,各自比试一场,三局两胜,要是你胤人输了,乖乖退军滚蛋,如何?懦弱的胤人,你可敢比试?”
巴图目光打量了柴赢一番,见柴赢大腿还没有自己胳膊粗,顿时面色满是不屑,高声大喝道。
“对,懦弱的胤人,可敢?不敢就赶紧退军滚回去,别在我蛮人的土地上丢人现眼…”
“对,懦弱的胤人,你们要是不敢比试,你们就是懦夫,懦夫不配与我英勇的蛮族勇士交手,赶紧滚…”
“连比试都不敢的懦夫,我蛮族勇士一定会将你们杀的屁滚尿流…”
巴图身后蛮人开始起哄,好像生怕柴赢不敢比试一般,齐声高呼,大声嘲讽。
柴赢见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开口道:“好,那就比试,三局两胜,我胤军输了退军,那要是你蛮人输了呢?”
“哼,懦弱的胤人,我英勇的蛮族勇士怎么可能会输?要是我巴图输了,我巴图任你处置”。
巴图顿时一声冷哼,面色不屑道。
“好,那就开始吧”。
柴赢淡淡一笑,点头答应。
“大帅,这蛮人主将应该是打的想擒大帅的主意,这些蛮人还真是找死,区区一个小小蛮人,还不值得大帅亲自动手,让末将来吧,对付这几个蛮人,末将一人足以”。
秦霸先策马上前,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请命道。
“不,先让这些蛮人赢一场高兴一会,让他们先飘上云端,再狠狠将他们踩下谷底,这样,这群蛮人才能认清现实”。
柴赢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
“也好,厉焚,这第一场,你去,只去败,不许胜”。
秦霸先闻言脸上也浮现一丝狞笑,转头对着身后大军之中的秦厉焚吩咐道。
秦厉焚策马走出抱拳道:“是”。
“那懦弱的胤人终于答应了,我巴图已经迫不及待要砍下他的头颅”。
另一边,巴图一脸迫不及待,面色凶残道。
“巴图,先忍忍,这第一场那胤人主帅肯定不会上场,介和洋,你先上去打这第一场,记住,只许输,不许赢”。
介和部首领乌鲁克对着巴图安抚说罢,目光看向旁边一身材瘦弱的蛮人,吩咐道。
“首领?为何要输?介和洋的先天初期修为,肯定能打赢打赢胤人,为什么要故意输给胤人?”
乌鲁克话音一落,周围蛮人闻言,顿时面色都有些疑惑不解,吧图更是急切出声询问道。
“巴图,阿雅猜测父亲的用意,应该是担心介和部勇士太强,要是第一场就赢了的话,怕吓到那些胆小懦弱的胤人,让那些胤人赢一场得意一会,才能让胤人主帅与巴图你的比试不出意外,父亲,阿雅说的对吗?”
乌鲁克还没开口,一旁的女子阿雅便抢先开口对着巴图解释道。
“是的,不愧是我介和部的明珠,你继承了你母亲的智慧。”乌鲁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点头道。
“原来如此,对,要是我介和部勇士太强,吓得那胆小懦弱的胤人主帅不敢与我巴图比试可就不好了,介和洋,记住,你只许败,不许胜”。
巴图闻言恍然大悟,随即厉声吩咐道。
“是,首领,巴图大人,我介和洋尽量,可是万一那胤人实在是太弱,输不了怎么办?”
介和洋面色闪过一丝为难道。
“这,是啊,万一胤人真是太弱,要不换一个人…”
乌鲁克,巴图二人闻言,顿时都是一呆。
“你可以装作坠马,你从马背落地,然后装作摔伤认输就可以了…”阿雅面色微微思索,立马开口道。
“对,坠马,好,那我介和洋去了,首领放心,我介和洋一定演好,绝不会让胤人看出破绽”。
介和洋保证说罢,策马驶出阵前。
“胆小懦弱的胤人,滚出来受死,杀你者,介和部勇士介和洋是也”。
“去吧,演得像点”。
见蛮人叫阵,秦霸先对着秦厉焚摆摆手道。
“是。”秦厉焚脸上浮现一丝难色,策马奔出阵前。
“蛮人,受死!”
“咚!咚!咚!”
“杀了这该死的胤人,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这该死的蛮人,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旌旗猎猎,战鼓擂擂,在这片广袤的战场上,随着战鼓声响起,双方大军视线都聚集在场中二人身上,欢呼声,叫喊声震天动地。
随着一声号角响起,秦厉焚与介和洋同时策马而出,冲向战场中央,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飞舞,仿佛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两人在相距数丈之处停下,眼神交汇,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战意,二人眼中虽战意杀机涌动,却都藏有一丝莫名之色。
秦厉焚身着黑色战甲,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芒,身姿挺拔,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散发着霸气与杀机,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蛮将介和洋则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一把巨大的战斧,斧刃上散发着逼人的杀气,面色凶残,气势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
秦厉焚长枪一横,枪尖直指介和洋,冷冷开口道:“蛮人,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将的厉害。”
介和洋哈哈大笑,挥舞着战斧,大声回应道:“懦弱的胤人,休要狂妄,今日我介和洋定要让你知道我蛮族勇士的勇猛。”
说罢,两人同时催动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对方。秦厉焚长枪一抖,枪花闪烁,如同一朵盛开的银花,向介和洋刺去。
介和洋毫不畏惧,战斧一挥,带着呼呼风声,向长枪迎去。枪斧相交,发出一声巨响,火星四溅。强大的冲击力让两人的战马都微微后退了几步。
秦厉焚稳住身形,眼神一凝,对介和洋的势力有了了解,于是手腕一转,长枪如灵蛇般再次刺向介和洋。
“胤人,死!”
介和洋大喝一声,战斧猛地一劈,将长枪挡开,接着,顺势慢悠悠一斧砍向秦厉焚的马头。
“你特么的也演?”
秦厉焚见状一呆,有些没反应过来,心中暗骂一句,随即才一提缰绳,战马高高跃起,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战斗‘激烈异常’,长枪与战斧在空中不断碰撞,发出阵阵巨响。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移动,如同两道闪电。秦厉焚的长枪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灵蛇吐信,招式凌厉,变化多端。介和洋的战斧则如泰山压顶,威猛无比,每一击都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双方不知情的士兵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比武,众人的心情随着战斗的进程而起伏。胤军士兵为秦厉焚呐喊助威,蛮军士兵们则为介和洋加油鼓劲。呐喊声、助威声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震得颤抖起来。
“蛮人,死!”
秦厉焚突然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绕到介和洋的侧面,长枪如被打断了七寸一般的毒蛇般,晃悠悠刺向介和洋的腰间。
“你也演?”
介和洋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之色,闪避故意慢了一步,被长枪划破了铠甲,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胤人,你找死,敢伤蛮族勇士,死来!”
介和洋怒吼一声,挥舞着战斧向秦厉焚疯狂砍去。
“演得比劳资还像,尼玛的!劳资也来!”
秦厉焚心中暗骂一句,长枪一抖,将战斧的力量卸去一部分,随即仿佛体力不支,顿时被斧子擦中,面色一白。
“蛮人,蛮力不错,但是敢伤本将,死!”
接着,秦厉焚施展出一套连环枪术,枪影如暴雨般向介和洋袭来。
介和洋奋力抵挡,但还是被枪影逼得连连后退,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眼中却闪过一丝喜意。
“胤人,死!”
介和洋稳住身形,大喝一声,全身力量汇聚于战斧之上,向秦厉焚猛劈过去,这一斧仿佛蕴含着其全部的力量,斧刃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
“尼玛,刚才演是为了出其不意杀劳资?”
秦厉焚感受到了这一斧的威力,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之色,不敢硬接,连忙侧身躲避,战斧劈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地面被劈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秦厉焚趁机反击,长枪如闪电般刺向介和洋的胸口,介和洋连忙用战斧格挡。
“试探一下”。
秦厉焚眼中眸光一转心想到,随即手中长枪长枪却突然改变方向,刺向介和洋的手臂。介和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仿佛躲闪不及,被长枪刺中,鲜血顿时涌出。
“胤人,你该死,给本将死来!”
介和洋咬着牙,忍着疼痛,再次挥舞着战斧向秦厉焚砍来。
秦厉焚发现介和洋的一个破绽,毫不犹豫地长枪一刺,直奔介和洋的咽喉。介和洋仿佛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长枪刺中。然而,在最后一刻,秦厉焚好似突然手滑收回了长枪。
介和洋擦了擦冷汗,脸上浮现庆幸之色,秦厉焚见状,一时也有些分不清这介和洋到底是演还是菜。
两人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战斗之中。长枪与战斧在空中不断碰撞,发出阵阵巨响。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移动,让人眼花缭乱。秦厉焚的长枪如灵蛇般灵活,介和洋的战斧如猛虎般凶猛。两人的战斗仿佛一场精彩的舞蹈,让人叹为观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厉焚与介和洋已经大战了数百回合。两人的体力逐渐消耗,但眼神中的斗志却丝毫未减。秦厉焚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介和洋同样气喘吁吁,但依然紧紧地握着战斧,不肯退缩。
战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双方士兵们的呐喊声也越来越高。众人都被这场精彩的比武所吸引,忘记了战争的残酷。秦厉焚与介和洋的战斗已经不仅仅是一场个人的较量,更是代表着胤军与蛮军的荣誉与尊严。
“这两人还真能演,打这么久。”看着二人比试的柴赢,眼中闪过一丝无聊。
也就在这时, 秦厉焚突然心生一计,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引诱介和洋进攻,介和洋果然上当,挥舞着战斧向秦厉焚砍来,秦厉焚不闪不避,仿佛躲闪不及。
介和洋顿时面色一变,连忙想止住斧势,但好像已经来不及。
“砰”
“尼玛,先天高手斧子砍偏坠落下马?”
“你真是演老资呢?这么不要脸?”
“你输了那劳资怎么办,尼玛…”
“等下我爹不得打我,你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