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年代之开局直接Penta Kill(7)
作者:缪白   快穿:原身的仇我来报!最新章节     
    第二天一早,缪溪解除幻术,恢复那神妃仙子之貌。
    穿上浅粉色的确良衬衫,棕色灯芯绒长裤,用浅粉色头绳扎了两个稍显蓬松的麻花辫。
    闪身进入神魂空间摘了个灵桃吃,挥手现出一整片水幕。
    看着水幕中照映着的女孩的绝世容颜,缪溪满意的点点头。
    出了家门,将家门钥匙放到孙大娘那,拎着两个小皮箱,背着小布包直奔火车站。
    拿着下乡凭证换了火车票,便上了开往东北黑省的列车。
    因着是知青专列,车上的味道倒没有那么难以忍受,没有飞来飞去的家禽,以及小孩儿的哭喊已经是万幸。
    缪溪的座位是两连坐的那侧,靠窗。
    她将其中一个皮箱放在脚下,抬头便看见坐在对面的男人正在注视着她。
    那男人身形高大,脸形流畅,单眼皮眼部线条较长,眉弓高挺,鼻梁挺直,嘴唇薄厚适中,留着寸发,是野性阳刚又精致的帅气。
    缪溪收回目光,抬着另一个小皮箱,要将其放在头顶的置物架上。
    蔺荀见她看过来,瞬间紧张,张了张嘴刚想要介绍自己,可她却收回了视线。
    多年的教养告诉他,不应该这样无礼,一直盯着人家瞧。
    但他的眼睛和手好像都有自己的想法……
    嘴里的话还未出口,他的手就接过人家的皮箱,胳膊一抬便放到了头顶的置物架上。
    紧接着将他自己的也放到了旁边,直接无视了身旁发小宋垣递过来箱子。
    宋垣:……真有你的蔺荀。
    缪溪客气道谢:“谢谢。”
    无视男人炙热地目光,径直坐下。
    她的座位靠窗,将布包放在身前,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小桌板,又将手帕放在布包的侧兜里。
    “你好,我叫蔺荀,京市人,今年19岁,在石平公社下乡。你呢?”蔺荀收起了身上的痞气,他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若是平时,宋垣一定会发现自己发小的异常,但现在他也被缪溪的颜值惊艳到了。
    即便是打小看文工团女兵的汇报表演,他都没看见过长得这样惊为天人的。
    主要是那一身绝俗的气质,与她的惊为天人的颜值一样吸引人。
    缪溪抬头,看向蔺荀,“缪溪,16岁,石平公社。”
    她并不热络,也没有因为有人跟她在同一地方下乡,产生高兴地情绪。
    他们之间好似有张无形的屏障,她如那神秘的雪山如此冰清玉洁,难以靠近。
    蔺荀并没有气馁,当下没有打扰,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整理思绪。
    一旁的宋垣见两人都介绍完,赶紧接过话头。
    “我叫宋垣,跟蔺荀是发小,同岁,也是石平公社。”他们真是有缘呐。
    宋垣是个典型的话唠,跟谁都能唠两句。
    缪溪身旁的向英红,正用余光悄悄地看着缪溪,转头大方介绍道:“我叫向英红,来自津市,今年18岁,跟你们一样也是石平公社。”
    “嘿!那感情好啊,咱们没准能分到一起!”
    宋垣从布兜里掏出一大把毛嗑,给三人依次分发着,“来来来,都别客气嘴闲着也是闲着,都给我嗑。”
    缪溪也没客气,接过毛嗑又从布包里抓了一把水果糖给他们分了下去。
    几人就此打开话匣子。
    宋垣:“你们说这石平公社为什么叫石平啊?会不会到处是山石啊。”
    “那,会不会荒地较多,不会要开荒吧?”
    蔺荀摇了摇头,“不会,如今已经74年,最早下乡的知青已经有十多年了,就算有荒地了早就开发完了。”
    况且,他们要去的是黑省。
    黑省以黑土地闻名,他们下乡的地方算是平原区,是典型的黑土集中分布区,耕地土壤最多的就是黑土。
    向英红:“那岂不是没有山脉了?”
    缪溪:“不,那儿还是有山脉的。”
    出发前,缪溪释放神识笼罩过黑省地带,石平公社所在是县刚好与小兴安岭山脉接壤。
    向英红得到答案很是高兴,她还想着给家里邮寄一些山货,给弟妹爷奶爸妈都尝尝。
    -
    中午,缪溪从背包里拿出了打包好的红烧肉。
    蔺荀与宋垣吃的是猪肉馅饼。
    向英红拿了两个白面馒头就着腌菜吃。
    火车行进了一天一夜。
    当天夜里雾蒙蒙的夜空飘起小雨。雨打在玻璃上,雨珠急速后退,在后退的途中又纠结在一起。
    -
    翌日,天蒙蒙亮就听见火车鸣笛声,众人排队下着火车。
    蔺荀站在了缪溪身边,将她护在了他与宋垣的中间。
    缪溪没有辜负他的好意,火车人熙熙攘攘挤来挤去,最是容易破财。
    她暗中用神识笼罩着他们四个人,以免有人行窃。
    众人紧赶慢赶,买了去县里的客车票,车上已经坐满了人,他们上车只能挤在车厢中间。
    早就上车抢到位置的向英红,示意缪溪把东西放在她这,省得拎着费力。
    缪溪摆手,谢绝了她的好意。
    车厢人太多,她一个人看顾行李难免分心,还是不要给人增添负担。
    毕竟她有神识可以笼罩着,有问题可以及时发现。
    去往县里的客车可不是知青专列,即便是车窗全部敞开,但行驶中刮来的风,会助你闻到这股独特的味儿。
    这糟糕的情况简直让缪溪处事不惊的表情险些崩裂。
    她暗中掐个法诀,给自己屏蔽嗅觉,给另外三人屏蔽了一半,以免他们察觉。
    满载着乡土气息的小客车,在坑洼的公路上行驶着,太阳高高悬挂在正空,照的车内人昏昏欲睡。
    蔺荀将行李箱打开一条缝隙,掏出一张报纸,替缪溪挡住刺眼的阳光。
    把着车座站立的缪溪,突然感觉有人将自己的双腿当成了靠背在倚着。
    缪溪皱了皱眉,向后看去。
    余光一直留意着缪溪的蔺荀,也同时向后看去。
    原来是一位大爷坐在客车底部的蜂窝铝板上,背靠着缪溪的小腿睡着了。
    缪溪在大爷身上并没有察觉到恶意,这也是为什么她第一时间没有推开的原因。
    她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她知晓凡间人各有各的苦难和不如意。
    正打算升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借大爷靠靠时,蔺荀便有了动作。
    蔺荀小心将腿抵在大爷后背,让缪溪站在他身前,为她隔绝周围的拥挤。
    左手臂撑在她与陌生人之间,以免不必要的触碰。
    缪溪对他笑了笑,对他无声说了句‘谢谢’。
    蔺荀低头看向缪溪,有些羞涩,眼神从那粉嫩的唇间移开,瓮声瓮气说了句“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