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
李子夜顿时有些头疼地说道：“我的姑奶奶啊，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动不动就喜欢跟人打架呢？这样可不好，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怎么？难道你不想跟着本小姐学习虚空术了吗？”独孤婉儿双手叉腰，瞪着李子夜说道。
“虚空术？”听到这个词，李子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随即又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当然想学了，只是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实在提不起精神去打架啊……”
“身体不舒服？我看看是哪里不舒服。”独孤婉儿说罢就要对李子夜动手动脚的，看看他是否真的不舒服。
“哎呀，你干什么！”李子夜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躲开，并对着独孤婉儿说道。
“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么？”
“没有教过啊？”独孤婉儿一脸茫然地看着李子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老师还教那些老掉牙的东西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说罢，独孤婉儿好奇地盯着李子夜，上下打量着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该不会是来大姨夫了吧？怎么变得这么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李子夜哭笑不得地说道。
“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奇怪的词语啊？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跟大姨夫有什么关系？你再这么胡言乱语，我可不理你了。”
“呦呵!你还来脾气了，不理就不理。”独孤婉儿双手掐腰，一脸傲娇地说道：“看来某人一辈子也本想学到虚空术了。”
说罢，她作势就要离开。
这可把李子夜吓得一大跳，他连忙拉住独孤婉儿的胳膊道：“姑奶奶，我打，我打还不成么？”
“放手！你老师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么？”独孤婉儿眉头一皱。
“好好好，我放，我放……”李子夜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哼！”独孤婉儿转身就走。
吓得李子夜连忙拦住她跟前，语气近乎哀求道：“大小姐，别生气了，我要怎么做，你才肯跟我打？”
“跟你打？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跟你打。”独孤婉儿挑了挑眉。
“什么问题？”李子夜一脸疑惑。
“你这失踪了几十年，到底干嘛去了？”独孤婉儿紧紧盯着他。
“你问这个干嘛？”李子夜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怎么？不方便说么？”独孤婉儿步步紧逼。“你要是不方便说，我也不问你，不过我突然有点事，改天再聊。”
话毕，她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只留一个决绝的背影给李子夜。
李子夜凝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喃喃自语：“你真的想知道，这几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么？”
“嗯。”孤独婉儿闻声转过身来，眼神坚定，“当然想知道，不过你若是不愿提及，我也不会强求于你。”
“好，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李子夜嘴角微扬。
“哟，学得倒挺快。”独孤婉儿轻笑一声，“行，你且说说看是什么条件。”
“打赢我便告知于你。”
“你？”独孤婉儿秀眉微蹙，但转瞬便释然一笑，“也罢，那就再战一场！只是事先声明，你若败了，就将你失踪后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不得有半句虚假。”
“好，若你输了，这虚空术，也需毫无保留地传授于我，不可有丝毫隐瞒。”
李子夜朗声道。言罢，他纵身一跃，如飞鸟般轻盈地跃上半空，与独孤婉儿对峙而立。
“可以，不过咱们境界相差两阶，你凭何能胜我？”独孤婉儿有些不解道。
“独孤大小姐莫不是真觉得我这百年前中原第一世家的传人就仅此而已？”李子夜猛地眼神一寒说道。
“哼！”见李子夜骤然将那层窗户纸捅破，独孤婉儿满不在乎道：“好，那我倒要领教领教，白家的独门绝技——升龙剑诀。”
“如你所愿！”
李子夜话音刚落，身上的气势陡然汹涌澎湃起来。
他高高举起右手，仰天长啸道：“望穿秋水！”
刹那间风云骤变，一柄巨剑凭空浮现。剑身散发着凛冽寒光，宛如冰晶铸就，剑刃处闪烁着冷冽的锋芒，仿佛能割裂虚空。
随着李子夜境界的增进，他对升龙剑诀的领悟愈发深邃。
这一回施展而出，不但威力更为强大，就连样式也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巨剑之上，一条金龙环绕周身，金龙鳞片熠熠生辉，龙爪刚劲有力，龙须随风飘动，似要挣脱束缚，腾飞而出。
伴随着金龙的每一次盘旋，都有滚滚雷音相随，强大的威压令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剑势所至，空间隐隐出现扭曲的迹象，仿佛一剑便能将苍穹刺穿，毁灭世间万物。
“好剑法。”这一剑威势之强，就连远处的独孤婉儿忍不住赞叹道。
她也不是第一次见李子夜施展这望穿秋水，不过这一次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了。
这次更强，更寒，更烈。
看来他对这剑法的领悟又上升了一个台阶，升龙剑诀不愧是天阶功法，就是不一般。
独孤婉儿内心寻思道。
可她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战意凛然。
对着远处的李子夜喝道:“白家不愧是当年的中原第一世家，这升龙剑诀的确非同一般。”
“不过，你只练到了第四式，又如何能赢的了我？”
“不死凤凰。”独孤婉儿低喝道。
虚空之中，一头仿佛来自远古的不死凤凰出现在李子夜面前。它的身躯巨大，羽毛如火焰般燃烧，散发出炽热的气息。
那双眼睛犹如两颗璀璨的明珠，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不死凤凰的出现，让整个空间都变得炽热起来。它扇动着翅膀，火焰在空中飞舞，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就连远处李子夜都能感受到那炙热火焰，仿佛身上被烧着了似的。
正在大战一触即发时。
脚下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
“妹妹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