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的这句话无疑是引起了一阵的小沉默,因为列车和星核的接触也不算是少的,那么自然是有分辨星核的能力,但是这里却感觉不到任何星核的气息。
最后列车组的几人对视了一眼,还是瓦尔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主动开口了。
“星核?匹诺康尼畅通无阻,是四通八达的星际枢纽,看起来也不存在任何遭受污染的迹象,怎会和星核有关?”
瓦尔特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疑问,事实也正是如此,他是代表列车组的众人询问的。
现在他们是真的挺疑惑的。
“是这样的,各位不妨猜猜看……”
说到这里,加拉赫的声音一顿,将自己的目光转向在一边不知道想些什么的粉发青年。
“令使的心里应该是已经有了答案了吧?”
这个家伙既然敢在匹诺康尼这么的嚣张,这么的明目张胆,那么就证明这个家伙一定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更或者说,他身为一个底细不明,甚至「欢愉」星神唯一的令使,眼光无疑是相当毒辣,甚至是领先了众人一大截的,他没道理看不出来。
“因为匹诺康尼的这颗星核,为人所用了,更或者说,被人为掌控了。”
云惊也没有卖关子,他看了看姬子,又看了看瓦尔特,没错过瓦尔特和自己对视的时候,有一瞬间疑惑。
但是他们疑惑归疑惑,解惑可不是云惊的任务,这里有一个更合适进行解答疑惑的人,可不就是加拉赫先生。
“的确,不愧是令使。”
加拉赫对着云惊点了点头,倒是有一些把这个粉色的骚包傻……有点看顺眼的感觉。
“掌控?星核不是会蛊惑人吗?之前我们去的雅利洛-vi,那里的大……”
三月七说到这里,突然接收到了姬子姐姐给自己传过来的,示意自己闭嘴的眼神,她赶紧语调一停,打住了自己要说的话。
“咳咳……扯远了,我的意思是,星核为什么会被掌控?”
听到三月七的话,加拉赫看了看云惊,见他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个灰毛小子脸上,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就干脆出声进行给三月七解释了。
“美梦可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如果把忆域比作大海,建立一片梦想之地就是在汹涌的汪洋中填土造陆。”
说到这里,加拉赫的语调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在列车组众人的脸上巡回了一圈,最后又停留在了三月七的身上。
“要实现这一壮举,若非「记忆」或「神秘」的令使出手,就只有使用星核一条路。”
“而且,这可不是简单许个愿就能搞定的事,必须具备相当程度的知识,加上大量时间和人力,才能做得这么滴水不漏。话说到这份上,你们该明白了吧……”
听到加拉赫的话,三月七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流梦礁灰暗阴沉的天空,又想到之前自己在黄金的时刻遇到各种事情,只感觉相当地惊诧。
“如今的「盛会之星」,就是阿斯德纳的星核之灾啊。”
加拉赫却只是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目光转向自己身后的这几座纪念碑,声音有些怀念。
“盛会之星…就是星核之灾?”
“故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钟表匠」一行解放了边陲监狱后,对如何从无到有建设匹诺康尼一筹莫展,内忧外患也没完没了。这时便有人打起了星核的主意。”
加拉赫的语气有一种娓娓道来的感觉,毕竟这个属于阿斯德纳的抗争故事,的确是稍微有一点长,加拉赫已经在思考一个比较简单的说法了。
“这颗星核本是战争年代落在阿斯德纳的,当时在无名客的呼吁下,人们打消了沾染这种力量的念头。但一直有别有用心之人在暗中蠢蠢欲动。”
说到这里,加拉赫的目光看向铁尔南的纪念碑,声音听起来有些感慨和低沉。
“一切的转折点发生在铁尔南牺牲后。两位无名客同伴先后离世,令「钟表匠」不得不奔赴拓荒一线。而这次远行,让他的对手抓住了机会。”
【宿主,你不认真听人家讲故事,一直看着穹干什么?你暗恋他啊?】
系统看着大家都已经在听这个属于无名客的抗争故事了,结果却感觉自己宿主有些心不在焉的,系统眉头一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结果它福尔摩斯统一看,自己宿主的眼珠子都恨不得粘到人家穹的身上。
看得这么深情,这货不会是暗恋人家穹吧?
“暗恋?什么是暗恋?”
云惊收回自己发呆的目光,有些疑惑地询问系统。
也不是云惊不想听,而是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看过拉扎沃克他们三人岁阿斯德纳的解放抗争史了,一个故事读第一遍的时候,尚且还算是有趣以及感慨万千,但是来来回回重重复复地听的话。
非但原本的那份有趣会消失,还会觉得其实也就还好吧,没有那么荡气回肠。
而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云惊对此的选择是发呆。
反正加拉赫什么时候讲完,他比加拉赫还要清楚。
【就是……就是很阴暗地喜欢别人】
系统思考了一下,选择了一个字面解释,更准确来说,这是系统刚才搜索到的最新解释,它觉得简直是惊为天人了。
“为什么要阴暗地喜欢别人?那这样的话,阳光地喜欢别人,是不是就是明恋?”
不得不说,云惊在这个时候,那简直就是一个天才了,这个举一反三的能力,系统都要直接跪地大喊,我不如他!
【啊……对对对!】
“谢谢,不过我觉得你好久不整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