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那边。
再说族人们四散逃跑后,不死心又匆匆跑回来,可是这会儿还不敢进攻。
只听巫师大喝一声,让他们抓住左丘绮与空明,村民们再举起武器。
左丘绮冲过去将鞭子甩过头顶,那猛烈的呼呼声就好像上百只猖狂的小老虎,使得族人们不敢贸然进攻。
洪火达急眼了,双手向天:“神明啊!祭品就在眼前,一定要抓住她们!树神指日可待,魔豆自然数不胜数啊!”
族人们纷纷呐喊着抓住祭品,左丘绮大怒道:“你们都上他的当了!大家都醒醒吧,在你们眼前的这个人,他是个坏人,他欺骗了你们。”
话音刚落,一个族人愤怒不已,嚷嚷不可以污蔑巫师大人,巫师大人是神明派遣而来的。
为了抓住凌聘掘等人,将他们拿去做祭品,所有的族人真是趋之若鹜奔来,且已经再听不见任何人的话。
左丘绮也顾不了那么多,挥起鞭子直接抽向他们的脚下,威力激荡起大片的青草与碎泥土块砸向了他们。
族人们猝不及防倒下一片,依然爬起来高喊抓住祭品,左丘绮蹙起眉头,顺势跑了。
且说那逃跑的段戎瞧见情况不妙,急忙求救洪火达,洪火达立即令一拨族人弓箭伺候。
凌聘掘侧身躲过飞驰而来的几只利箭,然而相继而来的击箭,如流星猛烈!
凌聘掘已挡不住,左丘绮冲了过来使其火龙飞仙,一道火龙惊现在众人眼前,仿佛炙热的火焰要吞噬他们。
族人们惶恐之下,都给吓得心胆俱裂,丢弃了武器纷纷四下逃亡。
段戎见凌聘掘他们势不可挡的气势,急得直跺脚,让巫师洪火达命令剩余的族人继续阻挡他们,自己竟先逃出去了。
柠姬与太川互相配合,二人牵手,以柠姬为神速之风,穿行族人们的左右,太川拿着武器趁机打倒了他们。
洪火达慌里慌张的追段戎而去,左丘绮瞧见他后,马不停蹄的追赶,然而洪火达的速度很快。
左丘绮急不可耐之下,将手里火龙鞭子抽向地面的石块,顿时石块粉碎炸裂,冲击到他的身上。
洪火达疼得哎呦一声!上蹿下跳,活像个快被噎死的猴子呢。
眼看左丘绮就要抓住他时,几个族人猛冲了过来将左丘绮绊倒在地。
“谁绊我!”左丘绮怒火熊熊,爬起来见是几个年老的族人,实在不想动手伤了他们,便挥舞着鞭子吓唬他们,他们便逃走了。
洪火达这边儿是成功逃脱,所有的族人也都分散跑的不见人影。
“你们都没事儿吧?”凌聘掘询问太川他们,太川说那些族人与巫师都逃了,可否要追过去?
凌聘掘认为眼下不可让段戎与洪火达逃出村去,正说着呢,左丘绮匆匆跑了过来。
“绮儿,你还好吧?”凌聘掘着急的来到她的面前,见她的脸颊上有伤痕,便伸手去触碰:“是不是那个巫师打伤你!”
左丘绮蹙起眉头,感到一丝疼痛,回答道:“不是,是几个年老的族人,他们将我绊倒让洪火达跑了,我没有抓到他。”
“我这儿有药,可治伤痕。”柠姬拿出一瓶药来递给了左丘绮。
凌聘掘连忙拿过,打开轻轻的为左丘绮上了药,见其疼的蹙眉,温柔道:“是不是很疼?”
左丘绮默默的点点头,柠姬若有所思的凝视他们二人的神态。
太川巡视四周,嘀咕这里的族人真是比兔子溜的还要快,真是能跑,刚才还闹哄哄,这会儿鸦雀无声。
“多谢柠姬姑娘。”凌聘掘将药递给了柠姬,柠姬笑过,将药递给了左丘绮,让她收下。
她面色惆怅,现在得需要尽快抓住段戎与巫师,不然他们将会另行诡计。
四人匆匆追赶而去,由于柠姬的速度太快,早已将他们丢在后头。
柠姬已经飞步来到了村里,可是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正当疑惑的时候,一个苍颜白发的老伯突然间冲到了柠姬面前,此姜伯也!为村落里的长老,他一向德高望重,只见他双手持其铁叉,冷眼直视。
柠姬警惕四周。
姜伯愤怒道:“柠姬,你好大胆!居然联合即将成为祭品的外来人,一起对抗巫师大人!你实在罪不可赦。”
柠姬道:“姜伯!罪不可赦的是那个混蛋巫师,你们都被他给欺骗了,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儿察觉吗?”
那姜伯一听,怒斥柠姬胡言乱语,私通外来人扰乱村落,实则有愧于死去的父亲武族长。
柠姬叹气,眼里满是无奈,那姜伯将铁叉对着向柠姬一步步靠近,劝她束手就擒,将那四个祭品引过来,以示谢罪,他必然向巫师大人求情宽恕。
柠姬平静怒火,直言姜伯是族里的老人了,如何这样分不清善与恶呢!自己一直都很尊敬他,而自己更爱族人!
“可你,做错了。”姜悦肃穆着。
“难道您忘记段戎了吗?”柠姬脱口而出。
姜伯一愣,遂问道:“此事,与段戎有何干系?”
柠姬坦言此事正是与段戎有莫大的关系!她说出自己发现段戎与巫师偷偷密会的事情,并将段戎的野心都说了出来。
姜伯听了断然是不肯相信,柠姬急而又道:“我知道您不信,可这是千真万确的,柠姬敢问姜伯,这树神复活,可有何法子?”
“那自然是天水。”姜伯轻笑而过,又言柠姬怎会不知,何故相问呢,只要有天水复活豆蔻树,那么以后豆蔻树便能产出新的天水来,连绵不断。
柠姬立即道:“那好,我就告诉您,这天水就在段戎的手里!”
“什么!天水在段戎的手里?不可能。”姜伯吃惊,一直以为当年段戎毁了天水。
柠姬道自己所言不虚,自己曾亲眼看见段戎于山洞里拿出天水瓶子,而方才,他就是和巫师一起逃跑了。
姜伯疑惑,那既然如此,为何柠姬不将天水给拿回来呢。
柠姬表示当时巫师在场,自己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自己也不想打草惊蛇,故而悄悄离开了。
姜伯这会儿沉吟不语,心里将信将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