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废话,扣钱!”风璟一句话死死的捏住了黑瞎子的命门,
“金光咒!”风璟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后,风璟的身上发出了耀眼的金光,
风璟没有管震惊的众人,“死瞎子,快点!”
“好嘞!”黑瞎子从兜里摸出一副手套给自己套上,一边拿着解剖刀解剖,一边还不忘讨价还价,“小老板,你要给瞎子我报销一下手套的钱啊!”
“我来报销,到时候,我让人送一箱子去你那,”张起山开口道,
“那就谢谢张大佛爷了,”黑瞎子一听也没什么兴致了,他还以为是大洋呢!不过一箱手套也还行吧!
风璟在尸体被打开之前,就先戴上了眼镜,屏蔽了一部分的臭味,
黑瞎子看着自己剖开的尸体里的黑色丝线还有白色的颗粒物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风璟。
“这东西应该是虫卵,到时候火车上的这些尸体集中烧了吧,要是这玩意要孵化了,还不知道会给长沙城带来什么麻烦!”风璟眯了眯眼睛,他觉得这东西他好像在哪本书里看见过,但是不记得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那这黑色的细丝,璟爷可见过?”张起山道,他看着这东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眼熟,但是认不出来,”风璟皱了皱眉,“先去下一个车厢吧!”
走进下一节车厢,风璟看着面前这些排列有序的棺材,
“齐恒,看出来了什么?”风璟看向齐铁嘴,
“这些棺材排列有序,就像是墓里陪葬的副棺,如果把火车看成一个巨大的墓葬,那么,最后一节车厢,就是这个墓室的主墓室了!”齐铁嘴说完,看向风璟:“阿璟,我说得对吗?”
“对,”风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认同,
“所以,真正的重头在最后一节车厢里,”张起山道,
“嗯,”风璟点了点头,
众人来到了最后一节车厢,
最后一节车厢里,一张铁丝网隔开了众人与棺椁的距离,
“哨子棺!”
“哨子棺!”
风璟和张起山异口同声道,
“啧啧,张大佛爷,你这次的麻烦不小啊!这哨子棺都碰上了。”风璟摇了摇头,为张起山默哀了一把,
风璟抽出匕首,三两下就把铁丝网给划烂了,
风璟一个人直接走了进去,弯腰研究着捆着棺椁的锁链,一边看一边摇头,这里面的东西得有多凶啊?又是铁水封棺,又是锁链捆住,这里还有一面八卦镜,这棺椁底下八成还有一个阵法吧?
“齐恒,过来,看看这东西,”风璟对着一旁的齐铁嘴道,
“好,”齐铁嘴说完走到了风璟的身旁,看着面前的棺椁,和四周的布局,
过了好一会儿,齐铁嘴才慢慢开口道:“这些手段怎么这么像我家的?”
“自信点,就是你家的,”风璟拍了拍齐铁嘴的肩膀,“估计还是以命为祭的那种手段,不然的话,效果没有这么好。”
齐铁嘴:……
“小老板,为什么一定是八爷家的,不能是你家的?”黑瞎子有些疑惑,“在场的不就是你和八爷两个修道的吗?”
“你不懂我家人做事的作风,我家的人,不会搞这些封印一类的东西的,按照我家长辈们的作风,遇上这类东西,先控制,如果控制不了,那就解决了。”风璟没说的是,后来因为有一位长辈控制的这些怪物失控了,伤了不少试炼的族人,族里下了严令,不准族人再控制这些东西,违者除族!就连那些有关于控制墓里的怪物的书,都被那一任族长带进了棺材里,要是真想控制这些东西,还得把那一任族长的坟给扒了!
“就没有无法解决的吗?”黑瞎子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既然控制不了就解决了,那控制不了也解决不了的怎么办?
“你是蠢吗?我家的人像是傻子吗?打不过不会摇人是吧?”风璟有些无语,这黑瞎子的脑子全都放在了该怎么挣钱上了,
“小老板,那这东西你能搞定吗?”黑瞎子道,
“能,不过得先把这东西弄出去,这里地方太小了,不好施展,”风璟点了点头,要是这东西他都解决不了,族里的那些老头子得气得把自己的棺材板掀了,从地里爬出来。不过,该怎么说呢?自己还蛮期待的,毕竟,自己还挺想他们的。
族中长辈:你是觉得我们爬出来之后,你是能打得过尸变的我们,还是能控制得了我们?
风璟:……
族中长辈:一天天的,啥也不是!
风璟:……
“把这棺椁带出去之前,记得把这些贴在棺椁上,记得不要弄掉了,”风璟掏出了一沓符箓给张起山,
“多谢了,璟爷,”张起山接过风璟手里的符箓,道谢道,
“不用谢,记得给钱,一张两千大洋,放心,这些用完这次,还能再用一次,对得起这个价钱!”风璟说完,直接带着齐铁嘴和黑瞎子离开了火车,这里面的味道是真的不好闻,
风璟离开火车之前,还不忘扔下一句话,“这里面的尸体记得处理了,要是虫卵孵化了,寄生在人的身上,这东西带来的危害不逊色一场瘟疫,长沙城里还有倭寇在虎视眈眈呢!”
风璟出了火车之后,看着黑瞎子还在玩着那把解剖刀,“把那玩意扔了,那东西刚刚剖完尸体,鬼知道会不会沾染什么东西,你要是真想要这东西,过两年,我让你玩个够!”
黑瞎子一听,麻溜地把手里的解剖刀扔了。
“小老板,我能问一句,你的符箓一般都是什么价钱吗?”黑瞎子好奇道,
“这个我知道,平安符50大洋一张,生扛粽子全力一击的符是100大洋一张,烈火符是500大洋一张,五雷符是1000大洋一张,至于刚刚两千一张的我不清楚是什么符。”齐铁嘴开口解释道,
“小老板,你画符的成功率是多少?”黑瞎子道,
“百分之九十以上,至于为什么不是百分之百?谁还没有个走神的时候?刚刚两千一张的那种是镇压类的,一张能用两次,所以要贵一点。”风璟道,
风璟看向黑瞎子,“我饿了,去给我买一份糖炒板栗,一份咸奶油杏仁条,再去玉楼东打包一桌饭菜来,账挂在张起山头上。”
刚从火车里走出来的张起山听到风璟的话,也有些无奈,但还是开口道:“那个黑瞎子你和副官一起去,副官,顺便给弟兄们也打包点饭菜回来,这里还有一场硬仗呢!”
“副官,城北那家点心铺子新出的点心也给我带一份回来!”风璟对着张鈤山道,
“好的,璟爷,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张鈤山自觉道,他可不想刚回来,又被使唤了出去。
“再来一壶碧螺春吧,”风璟道,
张鈤山听完直接带着黑瞎子往外面去,
张起山开始指挥亲兵,打算把棺椁挪出来,
“张起山,晚点再挪,等到中午阳气最重的时候再挪!那个时候那棺椁的阴气不伤人!”风璟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了两张椅子和齐铁嘴坐下。
张起山闻言,也不再让亲兵挪棺椁了,而是走到风璟的旁边,一旁的亲兵很有眼力见的搬了张椅子放在了风璟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