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捏着鼻子,参加了一场又一场的相亲,
“阿璟~我不想去相亲了,我觉得我要死了,”吴斜直接往风璟沙发上一瘫,直接瘫成了一块狗狗饼,“一天四场相亲,从上午10点开始,到晚上8点为止,还是不同地点的。”
“别挣扎了,吴家二叔也是为了你好,你们吴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苗,你要是不结婚,吴家那么大一份产业,该交给谁?”解雨辰看着手上的文件头都没抬一下,
吴斜看了一眼在说风凉话的发小,十分干脆地选择了祸水东引:“阿璟,小花就比我小一岁,我都相亲了,他也不能落下吧?”
风璟一听,居然觉得莫名的有道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花是该谈个恋爱了。
“我不相亲,”解雨辰拒绝得很干脆,“我这辈子要是能遇到个喜欢的就结婚生子,要是遇不到我就一直单着,宁缺毋滥!
更何况,解家和吴家的情况不一样,我要是不愿意结婚生子,解家没人会劝我,他们巴不得我不结婚生子呢!到时候他们就可以让我过继他们的孩子来继承解家的家业!而你们吴家,人口构成可比解家简单多了,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你爸就生了你一个,吴二叔,吴三叔没有结婚,更不用提孩子了!这不就只能指望你这根独苗吗?”
吴斜越听脸色垮得越厉害,到最后整个人身上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死感,他现在真的想鼠了。
解雨辰看着吴斜已经到自闭的边缘了,开口劝道:“吴斜,你们家人口简单也挺好的,解家倒是人丁兴旺,我刚当家那几年,那帮人可没少给我闹幺蛾子!你最多催婚的压力大了点,但好歹没人跟你闹幺蛾子是吧?”
吴斜:并没有被安慰到
“好了,到时候我去找贰白,让他别给你继续安排相亲了,”风璟看着吴斜惨兮兮的样子,开口道,
“好嘞!”吴斜一听,瞬间满血复活,一个鲤鱼打挺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风璟看着吴斜激动的样子,摇了摇头:“你们吴家的演技真的是一脉相承,你和你爷爷当年一个样。”
“嘿嘿,奶奶也说我和爷爷像,”吴斜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要是吴斜身后有尾巴的话,现在都已经甩出残影了。
解雨辰处理完了自己面前最后一份文件,伸了个懒腰,
“处理完了?”风璟对着解雨辰开口道,
“吴斜,会打麻将吗?”风璟开口道,
“会,”吴斜开口道,
“走,去你家打麻将,”风璟拎起个麻将盒子就站了起来,
吴斜听到风璟这话,整个人都懵了,不就是打个麻将吗?为什么还要去自己家呢?
吴斜最后看着风璟指挥着人往祠堂门口搬桌子的时候,下巴都快被惊掉了,要在祠堂前打麻将吗?
“吴斜,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点过来摆凳子?”风璟开口道,
“阿璟,在祠堂前面打麻将不太好吧?”吴斜咽了咽口水,要是自己真的敢在祠堂前面打麻将,自家二叔会让自己原地开席的吧?
风璟直接推开了祠堂的门,刚把门推开,就看见了跪在里面的吴叁省,“吴斜,我今天给你上一课,什么叫做杀人诛心!”
“璟叔,”吴叁省开口道,
“闭嘴,好好跪着!”风璟道,
没过多久,一个烧烤架被搬了进来,还有不少的食材饮料也被搬了进来,
“瞎子,接下来就交给你了,”风璟开口道,
“不是,小老板,这些东西我只能看不能吃啊!能把这些交给胖子,我上桌打麻将吗?”黑瞎子开口道,
“你的资产本来就是负的,你还上桌打麻将,就不怕雪上加霜?”风璟淡淡道,
黑瞎子听完风璟的话,现在他很想去墙角自闭一会儿。
“好了,这几天你不用忌口了,每天多喝一副药就行了。”风璟还是心软了,这段时间黑瞎子过得还是挺可怜的,只能看着他们吃大鱼大肉,他自己却只能在那里吃那些寡淡无味的东西。
“好嘞!”黑瞎子立马上手烤串,
“璟爷,你上桌吗?”王胖子开口道,
风璟摇了摇头,开口道:“我负责旁观和吃东西,我们这麻将桌上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我要是上桌了,你们几个会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
风璟说完,又转头看向小哥:“小哥,禁止用发丘指作弊!你要是用发丘指作弊,未来两个月里不准吃鸡!”
小哥:……
“小花,发丘指还能在打麻将的时候作弊吗?”吴斜一脸好奇地看着解雨辰,
解雨辰点了点头,“嗯,之前在京城过年的时候,都是打麻将跨年的,小哥之前用发丘指把二饼变成了一饼,2万变成了1万,最后还是黑瞎子算牌的时候发现不对劲,才发现小哥用发丘指作弊的。”
吴斜听完,有些震惊地看向小哥,没看出来啊!小哥平常看起来那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会用发丘指作弊?
黑瞎子:他哪里老实了?他就是个切开黑的芝麻汤圆!
吴斜几个在麻将桌前坐下,风璟随手扯了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四个人打麻将,旁边还有黑瞎子现场烤的串,就是少了一口小酒,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最煎熬的就是吴叁省了,跪在祠堂里,要吃没吃,要喝没喝,还得听着外面打麻将的声音,闻着烧烤的香味。
到了傍晚,吴斜几个的麻将也打完了,收完东西就直接离开了。
“阿璟,你不回去吗?”解雨辰对着一直坐在一旁不动的风璟开口道,
“我还有点事情,想和吴叁省谈谈,你们先回去吧。”风璟开口道,
风璟说完,直接走进了祠堂里,把大门一关,一堆符箓从风璟的指尖飞出,贴在了四周的墙壁上。
“解联环,别躲了,我感觉到你的存在了!”风璟看着祠堂里的一个角落开口道,
不一会儿,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一个身影从角落开出的小门里钻了出来,
“璟叔,”解联环小心翼翼道,
风璟手上不知什么时候起多了一根鞭子,还有一根戒尺,
吴叁省和解联环看着风璟手上的东西,咽了口口水,一种恐惧感萦绕在他们的心头,
风璟扯了个垫子在祠堂坐下,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我提出来的,为了降低吴斜的警惕,好脱身,”吴叁省选择主动认错,
“我说的不是这个,”风璟冷着一张脸,拿着鞭子就往吴叁省的身上抽,
吴叁省跪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他要是敢动,他二哥就敢拿着这根鞭子抽死他。
“不该和裘德考合作?”解联环小心翼翼道,
“不是,”风璟拿着戒尺抽了解联环,
解联环只敢咬牙忍着,璟叔拿着的是他爹的戒尺,专门用来打他的。
“半年之后,就是西王母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打算让陈文瑾引路,”风璟冷冷地看着两人,
“璟叔,当年,文瑾吃下尸鳖丹也只是意外,”吴叁省一直以为风璟和陈文瑾有误会,开口解释道,
“意外?那可从来就不是意外!”风璟冷眼看着吴叁省开口道,以前他虽然看吴叁省不顺眼了点,那也是建立在吴叁省是个熊孩子的基础上,
“你现在是越活越回去了,”风璟嫌弃地看了吴叁省一眼,“陈文瑾是自愿的,她和霍琳一样,希望容颜永驻!”
“你别跟我说,你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你从来就没有良心这东西,就算你有良心那也不多,而且全在吴斜的身上!”风璟直接不想听吴叁省的解释,一句话把吴叁省想说的东西都堵了回去,
“当年,传出你和陈文瑾处对象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我听到那丫头看上你的消息的时候,我一度怀疑那丫头眼瞎!”
吴叁省一听,直接激动得站了起来,直接当面跟风璟杠:“璟叔,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我当年也是长得英俊帅气,风流倜傥的好吗?什么叫做文瑾眼瞎?”
“啊!对!对!对!是英俊帅气,风流倜傥,人家齐羽长得不比你好看吗?你和陈文瑾就是合作关系,你们两个干的是银货两讫的买卖!这场合作最后终止还是因为陈文瑾走了歪路,你欠她什么了?当时你还提醒过她,让她小心,她自己想不开将计就计的。”风璟直接把嘲讽拉满了,说完,又一鞭子抽到了吴叁省的身上,“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吴叁省被抽得呲牙咧嘴地跪了回去,但还是嘴硬:“璟叔,你就不怕我晚上抱着我爹的牌位去你房间门口哭吗?”
“的确挺怕的,你爹在世的时候,也担心吴家因为这个局而绝了后,所以为了完成你爹的心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协议!”风璟拿了一份协议出来,
吴叁省看着封面上的精子冷冻同意书几个大字,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