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郭瑶极度难堪却又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
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
幸亏此时是天黑,看不见脸,否则就会发现她整张脸已经烧得通红。
“你....你....上厕所怎么不开灯啊?”
憋了半天,她才终于羞愤欲死地开口问道。
好家伙,最后,竟还是自己不是了。
林阳也有些无奈!
“可你也没开灯,不是吗?”
这是自己家啊,而且她也经常夜里闭着眼出来上厕所。
但此时明显不适合再继续探讨这个话题,
因为她的某些部分此时还在别人的掌心之中。
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即像脱兔般跳开,头也不回地跑进屋内。
躲进被子里掩面哭泣。
倒不是因为感觉受到多大的委屈,毕竟委屈的是林阳,
而是感觉自己丢死人了。
这以后还要怎么面对他嘛.....
此时,林阳也没了便意,便起身离开厕所,往旁边的浴室走去,
准备将身体清洗一番·。
林阳到了浴室仍然没有开灯,凭他的视力,在这种环境下完全可以看得清。
反正郭瑶已经回屋睡觉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了。
他舀起一瓢冷水就往身上冲去。
痛快!
本就燥热难耐,又加上刚才的亲密接触,让他血气方刚的身体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大概冲了十来分钟,身上的火热才渐渐消退。
随手在一旁的挂杆上扯下一条毛巾就往头上脸上擦去。
可擦了半天感觉这毛巾也不怎么吸水,
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毛巾,
而是一条n裤......
娘的,谁把n裤挂在毛巾架上?
不会是郭长安吧?
当下就一阵反胃。
扯开一看那尺寸倒像是郭瑶的,
皱着的眉头当即展开,脸上也泛起安心的笑容,
就准备把n裤放回原处,
可,就在这个瞬间,屋内‘啪’的一声,灯亮了起来。
站在门口的是郭瑶.......
哭完之后,她觉得浑身难受,想着来洗一下。
这一次,她学聪明了,一进来就打开灯,
可谁知,竟看到林阳正赤身裸体的站在里面。
这一幕,让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再次沸腾起来,
满脸羞红,杏眼圆瞪,站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娇喝一声道:
“你.....流氓.....变态.......”
糟糕.....
这下可误会大了!
把自己当成了猥琐的色狼。
这次轮到林阳尴尬的脚趾扣地了。
他扬了扬手中的n裤,苦笑道:
“你别误会,我刚才只是拿错.......”
\"你还说.....\"
不等他说完,郭瑶就嗔怒打断。
拿错了,那贱兮兮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在郭瑶心中,已经为林阳定好了罪。
不管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在狡辩。
想起今晚的这些糗事,羞愤交加,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独留在浴室的林阳看了看手上的罪魁祸首,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冤枉啊!
穿上衣物,回到凉床上,安静睡下........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刚刚露出鱼肚白,郭长安已经在田间晃荡一圈回来了。
才刚跨进院门,紧跟其后就进来一人叫住了他。
“老郭啊,溜达回来啦!”
郭长安转身看见来人,笑着回道:
“嗯,是张会计啊,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吗?”
张明发是村里的会计,来此确实有事找他,只是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个完整话。
“张会计有什么说,你直说......”
张会计便走进郭长安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说完后,也是无奈道:
“我只是负责传话,你也知道村长向来说一不二的。”
“你现在不答应把女儿嫁给他儿子,那果园的事情就没你家的份了。”
“那个果园是村里的财产,给不给你承包就他一句话。”
这些话如当头一棒打在郭长安的身上。
本想着现在腿好了,可以大展身手,好好打理果园,
可才高兴一晚,就化为泡影。
他一个小老百姓也对付不了李家父子,只能认命,愣在原地半天,长长叹了口气。
蹲在墙角摘菜的郭瑶一直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
知道张会计此番来意后,愤怒起身,厉声喝道:
“凭什么不让我们家承包,我们可连预定的定金都交了。”
“而且那片果园之前就是一块荒地,都是我爸一直在打理。”
张会计看到跳出来的郭瑶,眼前一亮
她今天穿着淡绿色长裙,长发随意散乱在肩上,
暖色晨光打在身上,仿佛镀上一层淡淡金光。
身姿苗条修长,五官淡雅清澈,浑身都洋溢着独属于少女的青春气息。
虽不是第一次见,但此刻还是被她的气质惊艳,
但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
“那片果园所在地是村里的集体土地,虽然之前也是你家承包的,但并不是你家单独所有。”
“现在承包合同到期,就要归还村里。”
“能不能让你家继续承包就是李村长说了算的。”
郭瑶虽然不服气,但也承认张会计说的确实是实话。
她无力反驳,一扭头对郭长安说道:
“爸,你别急,我一会就去镇上找一个同学帮忙。”
“他爸是在镇上当官的,肯定能帮上我们。”
“我就不信了,他一个村长还能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