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周卫民的话,许大茂想都不想的直接答应下来。
“卫民,你放心好了,如果我管不住自己,你就直接拿刀把我给阉了,你一个堂堂的大老爷们儿,难不成还管不住自己裤裆的二两肉啦!”
周卫民只是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拿过自己的小药箱子,拿出了一把草药出来。
“家里有砂锅吗?”
“有,知道你要来给我看病,我特意买了个新的!”
周卫民直接把手里的中药递给了许大茂说道。
“把这些草药煎了,三碗煎成一碗就可以了。”
许大茂看了一眼手里的草药,眼中闪过了一抹犹豫之色。
“卫民,我的病吃这些草药就能好?”
看着许大茂眼里的那一抹犹豫,周卫民站了起来。
“既然你不信的话,那我现在就回了,你的病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周卫民二话不说直接就要走人,这下可把许大茂给吓坏了,他一个闪身就把门口给挡住了,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跪在了地上。
“卫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去,以后你说什么我一定照办也就是了!”
......
四九城的七月,正是热的时候,而今年的七月似乎要比往年还要热上很多,也只有一早一晚的时候会有些许的凉风吹过,只是还不等这阵凉风将这片酷暑吹散呢,天一亮那轮明晃晃的太阳就出来了。
今天还不错,太阳刚出来没有多久,就被一片乌云给挡住了,中午的时候四九城就下起了毛毛细雨,终于让人们在酷暑之中有了喘息的机会。
前院儿周卫民家里,孙艳红今天一脸的心不在焉。
“艳红,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呀!”
听周卫民问,孙艳红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卫民,你要么帮我看看吧,我的亲戚有两个星期没有来了,我这久没来你说我会不会......”
周卫民先看了一下气色,然后她二话不说直接抓了过孙艳红的手腕开始号脉,见自己男人一脸严肃的样子,孙艳红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卫民,我不会是真生病了吧,这两天我吃饭都没有什么胃口!”
随着周卫民的号脉,一抹笑容在他的脸上荡漾了开来,笑容越来越浓,最后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艳红,放心吧,你的身体不仅没事儿,反而还好的很!”
“可是我明明......”
“哈哈,没胃口也是正常反应,因为你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啊!~”
突然,孙艳红像疯了一样抱着周卫民就哭了起来,结婚这么长的时间她的肚子没有半点儿的动静,孙艳红的心里早就急的不行了,甚至她有时候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不孕不育了,毕竟四合院儿可是有一个不孕不育的吴秀珠了。
如果不是周卫民一再保证她身体没有问题,孙艳红早就去医院检查身体去了,此时听说自己终于怀孕了,这些日子心里积蓄起来的情绪终于可以宣泄出来了,周卫民并没有阻止孙艳红,偶尔的情绪释放不仅没有坏处,反而有调节身心的好处。
周卫民就这么抱着孙艳红,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直到情绪宣泄的差不多了,周卫民才轻轻的笑了笑。
“艳红,现在有了宝宝那就是老天爷赐给我们的,正好你明天就去单位里请假,以后安心在家里养胎算了。”
周卫民之所以说这些,是有他自己考量的,现在街上戴红袖箍的越来越多了,红色浪潮来的时候,教师这个行业也是受到冲击最严重的职业之一。
以孙艳红那刚强的性子,到时候肯定会跟那些人冲突起来,虽然有港岛的底牌在手,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让自己老婆安心在家里待着的好。
原本孙艳红事业心还是挺重的,只是跟自己未来孩子相比,她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后者,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水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周卫民与孙艳红这样,小丫头急忙用手遮住了眼睛。
“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只是她那微微打开的指缝彻底的暴露了小丫头此时的心思。
周卫民没好气儿的瞪了何雨水一眼。
“你这个小丫头一天到晚的想什么呢,你艳红姐有孩子了,她刚才是太过高兴了!”
“啊...,卫民哥,我是不是要做姑姑了!”
何雨水那还没有倒仓的声音此时显的格外的响亮,周卫民有些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得!就何雨水这一声,整个四合院儿估计都知道了!
果不其然,中院儿正在等着吃饭的贾张氏,到了前院儿何雨水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近一年来周卫民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贾张氏嫉妒的早就发狂了,如今唯一还是让她感觉到骄傲的就是她们贾家还有一个大孙子贾棒梗儿,可是听说孙艳红怀孕的消息,贾张氏几乎瞬间就破防了!
“该死的周卫民,好好的绝户你不当非得怀什么孩子,真是气死老娘了!”
越想越生气,贾张氏见床上还有纳了一半的鞋底子,于是这个老虔婆抓过一边儿的锥子就在鞋底子上玩了命的捅着,似乎是要把心里所有的愤怒都要发泄出来一般。
见贾张氏这样,已经一只脚迈进屋子的秦淮茹直接就退了出去,上次他假怀孕的事儿还没有过去呢,自己如果这个时候出现在贾张氏的面前,说不定这个老虔婆就会把心里的怒火全部撒在自己的身上。
与此同时,听到何雨水的声音,原本还在喝粥的傻柱儿整个人顿时就僵在了那里。
四合院儿的年轻人里,除去贾东旭以外就属他年纪大了,可是到现在他连个媳妇儿都没有,不仅如此他一个轧钢厂的小灶掌勺儿师傅,穷到晚上只有喝粥的份儿。
烦躁的将手里的粥碗放下,傻柱儿想喝点儿酒,只是当他看下向柜子上的空酒瓶时,心里的苦涩更浓了,因为他的那个酒瓶儿已经空了很久了,甚至上面都积了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