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潜入
作者:秋天的羽毛   羽途异能录:我成了第七号能力者最新章节     
    二人一路疾驰。
    只用了两天便到了帝都。
    “那就是帝都吗?”
    白羽看着宏伟壮阔的城门心中感慨万分。
    “去去去,要讨饭也看看地方,快走”
    门口的士兵挥着手驱赶着二人。
    哈尔本想上前理论却被白羽一把拉了回来。
    “大哥,我们不是乞丐,之前去做生意跑的路程太远,再加上路上遇到了巨兽所以才这么狼狈,您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他说着拿出了几枚银币偷偷塞给了士兵。
    士兵攥了攥手里的银币。
    “好吧,进去吧,下次注意点”
    “啊,谢谢”
    白羽说着便拉着哈尔往里走。
    “这帮守城士兵竟私收贿赂,真的是”
    “你小点声,快走吧”
    “站住”
    此时那士兵却忽然叫住了他们。
    只见那士兵走到哈尔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
    他这句话吓得哈尔额头渗出汗来。
    “您看错了吧”
    士兵再次仔细看了一眼面前蓬头垢面的男人。
    “算了,走吧,走吧,真臭”
    二人冲着士兵点了点头。
    脚上的步伐也不禁快了几分。
    进了帝都白羽第一眼便见到了一座高大雄伟的建筑。
    纯金色的墙面加上如钻石般闪耀的装饰显得极其奢华。
    建筑顶端那高举长枪的英雄雕塑又给建筑增添了一种的庄严感。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帝都王城,是米洁尔纳帝国最高权利的象征,米洁尔纳大帝就在那”
    “哦,就是皇宫呗”
    “皇宫?”
    白羽摆了摆手。
    “没什么,走吧,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落个脚再说吧”
    二人牵着马兽在帝都的大街上到处逛着。
    别说,真不愧是帝都。
    到处都是一片繁荣景象。
    二人绕了一大圈。
    头都转晕了。
    “我说哈尔,你到底是不是帝都人?自己家也能迷路?”
    哈尔挠了挠头。
    “我平时也不经常出来,一般都是在家或者去军营历练”
    白羽叹了口气。
    拉着马兽开始四处问路。
    不过每个人见到眼前两个衣衫褴褛的人都捂着鼻子摆着手。
    这让白羽意识到一个刻不容缓的问题。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找到了旅馆。
    刚一见面就吃了旅馆老板一个白眼。
    “出去出去,这里没有给你们的东西,这年头讨饭都讨到帝都来了”
    白羽二话没说掏出钱袋就拍在了桌上。
    那老板见一袋子钱顿时眼里放光。
    二人开了房间。
    要求老板打两桶水用来洗澡。
    没成想老板却笑了出来。
    帝都就是帝都。
    旅馆都自带澡堂子。
    老板一路领着二人进了浴场。
    到了那才发现还是要在大桶里洗。
    唯一不同的就是每个人都有个自己的单间。
    这让白羽的幻想顿时破灭了。
    “到头来还是泡大桶,唉”
    二人坐在温度适宜的大桶里。
    顿时感觉全身的疲惫散去不少。
    “真舒服”
    “是啊,要是有个澡巾就好了”
    “澡巾?”
    “没什么,我故乡的东西”
    哈尔此时来了兴趣。
    “老师,您故乡洗澡也是这样吗?”
    白羽摇了摇头。
    “我们那洗澡和这可不一样,有喷头淋浴,还有一个大池子,你可以选择淋浴和泡澡,然后还有蒸房,等把汗蒸出来再用澡巾一搓,简直了”
    哈尔听的云里雾里。
    脑海里不停地按照白羽讲述的东西想象着。
    只不过画面却是另一番情景。
    洗去一身污垢后二人出了浴场。
    不过问题也随之来了。
    他们之前的衣服残破不堪。
    并且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味道。
    重新穿已经不可能了。
    白羽和店老板借了两件衣服便出门了。
    他们按照店老板说的方向找到了服装店。
    当然路上出现了不少插曲。
    哈尔那回头率简直百分百。
    基本是个女的从他身边经过都会回头看半天。、
    甚至有些女的还会主动上前搭讪。
    进了服装店二人四处看着衣服。
    这时一个胖胖的女人走了上来。
    白羽刚想说话却被那女人直接略了过去。
    “这位帅哥,您看好哪件了吗?”
    言语之间双眼还不停地眨眼放电。
    整的哈尔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白羽依旧选了套休闲装配个斗篷一身黑。
    哈尔则选了一套和之前白羽给他挑的差不多的衣服。
    一身蓝衣。
    左侧则有稍许的铠甲覆盖其肩。
    “这套简直太配您了”
    服装店女老板此刻一把甩开了哈尔身边的白羽。
    贴到了哈尔身旁。
    白羽叹着气摇了摇头。
    付完钱那服装店女老板依旧不依不饶。
    一直将二人确切点是哈尔送出了店门。
    直到走了很远她依然摆着手大叫着。
    “帅哥,再来啊”
    二人走在满是目光的路上显得十分拘谨。
    白羽经过一个小摊时停下了脚步。
    “来,哈尔你挑一个吧”
    哈尔不懂他的意思。
    “老师,我要这东西做什么”
    白羽叹了口气。
    “你也看到了,刚才守城的士兵差点认出你,你这张脸在帝都很危险”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心里却想着还不是你这小子太招风了。
    最后哈尔挑了一个半面式面具。
    戴上后就和口罩差不多。
    “老师,怎么样?”
    白羽点了点头。
    “就这个吧”
    果然戴上面具后回头率下降了不少。
    二人依然游荡在卖着各种物件的宝物街上。
    逛着逛着哈尔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望着不远处一座十分庄严的府邸。
    眼中泛起了泪光。
    “这是”
    “对”
    哈尔紧紧握着拳头。
    白羽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急,明日便是成人礼,到时候一定会回来的”
    哈尔依旧望着那府邸。
    片刻后方才不舍地离去。
    “明天有的看了”
    “是啊,这一次据说来了不少高手”
    酒馆内的人们都在讨论着什么。
    白羽凑上前去询问道。
    “各位大哥,明天是不是有什么活动啊”
    那几人看了他们二人一眼。
    “你们刚来吧,明天特雷西斯家主要举办一场斗技大会”
    “特雷西斯家主?”
    “对啊”
    哈尔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肩膀。
    “特雷西斯家主叫什么?”
    “你,你有病啊”
    随着哈尔的手劲越发用力。
    那人痛苦地回道。
    “赫,赫尔巴雷斯啊”
    听到这个名字。
    哈尔的手劲越发大了起来。
    疼得那人嗷嗷大叫。
    白羽一把抓住了哈尔的手腕。
    哈尔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抱歉”
    他嘴上虽然说着道歉的话。
    但眼里却满是仇恨。
    白羽给了那人一些钱。
    好说歹说算是给那人打发走了。
    “为什么他会变成特雷西斯家主”
    白羽拍了拍自言自语的哈尔。
    “我们还是先去斗技大会报名处看看吧”
    二人一路询问着。
    绕了一路可算找到了斗技大会的报名处。
    所谓的斗技大会会场其实就是特雷西斯家的军斗场。
    平时都是用作军营历练。
    “您好,这里是报名处吗?”
    一位士兵拿着一叠表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眼前的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对啊,你们也要报名吗?”
    白羽摆了摆手。
    “就他报名”
    士兵看了眼戴着面具的哈尔。
    “好吧,先把报名费交了”
    “多少?”
    “一金币”
    “什么?”
    哈尔不敢相信。
    仅仅一个报名费便是如此之高。
    可当他刚要开口之时白羽却已经将金币扔在了桌上。
    哈尔回头看了眼白羽。
    只见白羽对他点了点头。
    “好吧,说名字吧”
    “哈”
    哈尔差点将自己的名字说出去。
    但很快他停住了。
    “斯雷克”
    士兵将名字填好后递过来个牌子。
    “拿着斗牌,明早九点到这集合”
    哈尔接过斗牌看了眼。
    随后又望向了他小时候经常来历练的军斗场。
    手中的斗牌被握的频繁作响。
    回去的路上哈尔一直沉默不语。
    白羽则不停地数着钱袋里剩下的银币。
    就在他们经过一家店时。
    店内的东西吸引住了白羽的目光。
    “老板,这黑漆漆的石头是做什么用的?”
    店老板很热情。
    “这叫封魔石,是用来封印宝物魔法的东西,要买点吗?”
    白羽看了眼哈尔身后用布缠住的德雷克斯。
    “老师,您买这个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
    回到旅馆后白羽将那五块封魔石拿了出来。
    “哈尔,把你的枪拿来”
    哈尔搞不懂他要做什么。
    但还是将枪拿了过来。
    白羽接过枪后将缠在上边的布拿掉。
    顿时雷气肆虐。
    他立刻拿起封魔石附在了德雷克斯上。
    很快整个枪便被封魔石所覆盖。
    形成了一层看起来像石头的膜。
    哈尔接过枪后摸了摸。
    他立刻明白了白羽的意思。
    “多谢老师”
    白羽拍了拍他的肩膀。
    “明天看你的了”
    晚间哈尔辗转难眠。
    “睡不着吗?”
    “老师,我,我想回家看看”
    白羽知道他自从今天路过府邸后便心绪不宁。
    于是便答应与他一起前去。
    夜晚的帝都十分安静。
    时不时就有巡逻军巡逻。
    他们一路躲避终于到了特雷西斯府。
    可看着戒备森严的府内白羽犯了愁。
    “看这样想进去有些困难”
    哈尔沉思片刻说道。
    “我知道个秘密通道”
    白羽跟着哈尔一路到了一处废弃的小屋。
    刚一推门灰尘四起。
    呛得二人直咳嗽。
    “这离特雷西斯府有点远啊,来这做什么?”
    哈尔没有回答。
    快步向着里面走去。
    待走到一处书架时他在墙上敲了几下。
    很快书架便应声滑动起来露出了一处楼梯。
    “原来还在”
    哈尔看着通道沉默片刻。
    随后走了下去。
    “这里通向哪里?”
    “这里通向我父亲的住处”
    说到这他突然停了下来。
    “以前这里是我和赫尔巴雷斯的秘密通道,我们两个逃课的时候总是从这走,每次母亲到处找我们,父亲都会帮我们拖延时间”
    说到此处。
    白羽好似在他脸上见到了一丝微笑。
    通道内安静的出奇。
    直到尽头都没有任何埋伏与巡逻之人。
    “难道赫尔巴雷斯忘记这里了吗?”
    “我们时间紧迫,见你父亲要紧,加快脚步吧”
    二人本想着内院肯定会和外院一样戒备森严。
    结果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这让白羽不禁感到奇怪。
    哈尔站在他父亲住处的门前深深吸了口气。
    随后缓缓推开了门。
    “谁啊”
    一个令他十分怀念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颤抖地走了进去。
    直到见到躺在床上一脸憔悴的父亲时泪如雨下。
    “克雷斯”
    哈尔的父亲在见到他的瞬间怔住了。
    泪水即刻便流了下来。
    “父亲,我回来了”
    他跪在了父亲的床边。
    特雷西斯颤抖地摸着他的脸。
    “克雷斯你不是”
    “我没死,多亏了赛尔斯爷爷和老师救我”
    “哦?赛尔斯他在哪?我得好好谢谢他这老家伙救我儿一命”
    哈尔低下了头。
    “赛尔斯爷爷不在了”
    听了他的回答特雷西斯抿了抿嘴。
    “他不在了呀”
    特雷西斯叹了口气。
    “当初一起的老家伙们都不在了,岁月真是无情,哦,对了,你那个老师是谁?”
    哈尔将白羽拉上前来。
    白羽点了点头。
    “您好,我叫白羽”
    特雷西斯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与哈尔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
    虽然年龄看起来和哈尔差不多大。
    但眼神中却如经历了各种磨练与沧桑一般。
    没了那份稚气。
    “多谢你救了我儿”
    特雷西斯勉强地鞠了一躬。
    随后大咳了起来。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特雷西斯摆了摆手。
    “旧伤加上过劳,油尽灯枯了而已”
    “怎么会这样?我没出事前您还能亲自操练军士”
    哈尔站起了身。
    “是不是赫尔巴雷斯干的,我去找他”
    “你站住”
    本要冲出门去的哈尔被特雷西斯叫住。
    他这一激动顿时咳了不少血。
    “父亲”
    哈尔忙去给特雷西斯擦血。
    特雷西斯颤抖地摸了摸他的头。
    “让我好好看看你”
    特雷西斯用那宛如枯枝一般的手抚摸着哈尔的脸。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一直教育你们要争取自己的权力也许巴雷斯就不会这样”
    “不是父亲的错,是那赫尔巴雷斯的错”
    特雷西斯摇了摇头。
    “自从巴雷斯从我手里夺走了兵权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知道他心怀愧疚,不敢回来见我,对于你,我相信他也心中有愧,不然他也不会留下那秘密通道”
    说到这特雷西斯突然猛咳起来。
    鲜血不停地从他口中咳出。
    “父亲,您不要再说了”
    特雷西斯摆了摆手。
    “我知道,明日你便会去找巴雷斯,可惜你们的成人礼为父等不到了”
    “不,父亲,您会没事的”
    哈尔哭着握着特雷西斯的手。
    “我只有一个遗愿,我希望明天如果你赢了能留巴雷斯一命,虽然之前他对你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但我还是不想见你们兄弟相残,自从你母亲去世之后巴雷斯就变了,他由之前的活泼变得孤僻,甚至心胸狭窄”
    “那我呢”
    哈尔低着头颤抖着。
    “凭什么他可以因为这些残杀自己的亲兄弟,而我就要留他的性命”
    特雷西斯看着眼前的哈尔睁大了双眼。
    但转而露出微笑。
    “我那柔弱善良的小儿子长大了”
    说着便又咳出口血来。
    哈尔忙劝他不要再说了。
    “如何惩戒巴雷斯由你决定,你们都已经长大,该有自己的判断了,你要记住,为将者切勿优柔寡断,过度善良,为父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想看你是否还如之前那般过于和善”
    哈尔看着眼前父亲的笑脸和那嘴角处不停流着的鲜血默默抱住了他。
    “成人礼毕,特雷西斯第二子哈尔克雷斯礼成,从此将化为特雷西斯之炎,永驻米洁尔纳帝国荣........光”
    随着哈尔耳边的话语。
    特雷西斯的手缓缓落下。
    那憔悴的脸上虽没了生气却笑容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