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美容觉起来的陈贵妃身穿轻纱,身姿妖娆,哪怕四十多岁了还保养得极好,但却有种魅惑不正经之感。
只因她曾出身青楼,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救了当时身为黄子且落魄的皇上。
后来才有了贵妃之位,这些年恩宠不断,不只是救命之恩,还有各种世家才女不会的伺候人手段。
毕竟这些都是那些名门闺秀不屑一顾的东西,但却让她一直荣宠不衰,谁又想与一个木头翻云覆雨呢?
刚整理一下薄衫,就听人来报:“娘娘,您家中来人,在外候着。”
听说家中派人过来,便挥挥手:“让她进来。”
进来的丫环讨好跪下:“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嗯,起来吧,家中可是出了什么事?”陈贵妃慵懒靠在贵妃榻上。
“娘娘,你要为老爷做主啊,他被人断了命根子!”婢女哭诉着磕头。
“什么!”陈贵妃猛地起身,手边点心被掀翻在地。
“大胆,谁敢对阿兄出手!”她本魅而性感的脸此时有些扭曲。
她对这个哥哥很是在意,只因当初家道中落,她被卖入窑子,大哥每次偷摸去看她,有时候被抓到打得半死,可下次还会来。
那些年他们相依为命,所以成了贵妃她也一直护着,生怕兄长过得不好。
若非兄长不识字,她都想给他弄个官做,但朝堂混乱,最终只想着他能快乐平淡也好。
好色一点也是人之常情,能多生点儿陈家也能一直有机会,毕竟她在这深宫中,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侄子他们。
现在小皇子还才三岁,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她不是也十几年才调养好在青楼损伤的身体为皇上开枝散叶吗?
只是没想到有人能这么不给她面子,居然毁了她兄长!
面对贵妃的怒火,边上宫女嬷嬷立刻跪下,什么也不好说。
等她没有那么生气,这才询问缘由,那婢女不敢乱说,将得知的事情一五一十禀报。
陈贵妃脸色难看吩咐道:“梳妆,本宫去见皇上!”
“是…”宫女快速给她收拾。
而另外一边,薛相爷看着一表人才的外孙,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满意的不得了。
以前只是看调查的事情,有些也查不到,而现在活生生的人就站在面前,这气度,根本不是画上能画出来的,也不是别人所能描述得了的。
以前倒有点恨他老爹,拐走了自己的女儿,如今能生出这么一个臭小子,倒也算对得起他。
这外孙怎么看待优秀,难怪年纪轻轻能撑起一个国家,更是能在那样的局面下扭转乾坤。
而这姑娘,调查的资料里面倒也没事,可一看这眼睛就不是个善茬,难怪这样的局面还在撑着,或许他们真能带给结果不一样的路。
若自己这外孙是皇上的话,倒是有几分天龙之姿。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薛相爷赶紧收回思绪。
薛太妃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父亲,这便是萧儿,边上这位是歌儿,已经订婚了。”
“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薛相爷故作疏离地说着。
薛太妃也不乐意了:“看来父亲对我儿子不是很满意,那我便带他们出去找个地方安顿吧。”
说着就准备起身,薛相爷猛的一拍桌子:“谁说老子不满意了?”
“那你还端着干啥?”
“我做外公的人能没点架子?你这女儿真是白养了,胳膊肘往外拐,故意的是吧?”薛相爷气得吹胡子瞪眼。
“看吧,我赢了,我就说你外公要端着,你俩还不信。”薛太妃乐滋滋挑眉。
穆鸾歌忍着笑意没接话,怎么也得给这个老人家一点面子。
“咳咳咳,外孙傅景萧,见过外祖父。”傅景萧很有礼的拱手。
“看看看,还是我这外孙有礼,还好没遗传你这性。”学校也很是满意地抚摸胡子。
傅景萧点点头,随后坐到边上的位置便不再开口。
去巡查产业的薛夫人回来,匆忙就往前厅赶,结果到这儿看着其乐融融,那老家伙乐不可支的模样,不由笑了。
“我就说他顶不过一天吧,没想着半个时辰都没顶过去。”
管家乐呵呵地应答:“是啊,相爷一早上还挺紧张,光衣服都换了二十多件,就是没挑着满意的小公子就来了,为此还挺郁闷。”
“嗯,去把稍微年轻一些的衣服款式,都给向爷做一些来,以后怕是就要成花孔雀了。”薛夫人笑着吩咐,随后抬脚走了进去。
“你看这有急事出去,本来想着去见你们,却不想到半路你们倒是先过来了。”
“参见外祖母。”穆鸾歌和傅景萧起身恭敬的打招呼。
“ 别客气了,来了就当自己家,别这么拘谨。”薛夫人很满意的看着两孩子,怎么看是怎么满意。
一家人正欢聚一堂,很快就有太监来到丞相府。
管家见此也明白发生什么事上前打哈哈:“哎呀,总管怎么有时间来丞相府了?”
“薛管家,想必咱家为何而来你心里清楚吧?其余也就不多说了,带咱家去见见相爷吧。”金公公笑着回应。
“现在相爷有些事,不如先到客堂喝喝茶?”薛管家在拖延时间,毕竟这刚刚坐下没多久。
“薛管家也知道,咱家乃是奉皇上的口谕前来,多耽搁龙威谁也担当不起。”
“明白明白,你先等,我这就去通报相爷。”
而走进去后,学管家则是站在不远处看着像爷一家子乐呵呵。
薛金问道:“这样让金公公等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毕竟这件事情是他们出手,就算看在相爷的面子上,真让皇上等,到时候带着不满,恐怕也会有所偏颇。
薛管家淡淡反问:“一个女人就能掀得起风浪,香爷这些年难不成白混了?”
“话是怎么说,可终归小公子的身份是齐国的摄政王,如今两军对垒,恐怕皇上免不得穿小鞋。”
“既然去早了和去晚都会穿小鞋,咱们为何要小公子等人早早就去?要不爽就大家都不爽才对是吧?”薛管家理所当然的说着。
薛金竖起大拇指:“难怪你是管家呢,这下我算是服了。”
“那是当然… ”薛管家傲娇的回应,可话还没说完,又听学金继续问:“可你每个月的阅历怎么那么少啊?”
“就你长嘴了是不?”薛管家恶狠狠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