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出入陆家,下班他们会坐同一辆车下班,有时候也会坐同一辆车上班。
在人们看来,他们应该是住在了一起,只差一个结婚证和一个世纪婚礼而已。
陆霆申风度翩翩,和她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季晴,漂亮大气,举止端庄。
着实让人不得不羡慕。
人们常常把好的事物链接在一起,谁会相信灰姑娘嫁给了爱情,而王子不会娶公主?
童年与陆霆申相见是在一个酒会,哦,是陆氏集团的邀请酒会。
当然不是邀请她,而是邀请上市公司的各大家族。
thak当然在内,童年也是陪同阿日勒去的。
她不知道这个酒会是陆氏的,否则她发誓也不会去。
她平日里只是陪同阿日勒应酬,很少过问相关内容。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有时候她觉得这些是她应该做的,尽管她十分不乐意。
是啊,契约关系也是关系,她必须要恪守本分,做一个好女友该做的样子。
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高级定制套装,衬托着她白皙的肤色,娇弱迷人。
阿日勒喜欢,所以买各种奢侈品给她,只为驳她一笑。
可是童年并没有因为得到这些而笑过,换句话说她并不贪慕虚荣。
她的脖颈上戴着精美的钻石项链,纯度很高。
阿日勒在门外等她,直到她出现在眼前。
他知道她很美,但没想到稍加打扮这么美,他的心怦怦的跳,小鹿乱撞。
三十几岁的年纪还会小鹿乱撞?他证明了是真的。
“你今天太美了。”
阿日勒走到她面前,语无伦次的说道。他像个青涩的少年,面对着他初恋的感觉。
这句话他说过太多次了,习惯了没有什么不同。
“走吧,我准备好了。”
童年恬静的样子非常让人心动,阿日勒伸出胳膊,示意她挽上。
童年明白,这是她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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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定在一个山坡上,但不是陆家的那个山坡。
豪门对隐私非常注重,外界都不要打扰,为了躲避媒体他们大多都不会在闹市举办。
童年到达的时候,里面熙熙攘攘已经有很多人了。
不过她不认识,她只需要挽着阿日勒,站在他的身边就行。
“哟,阿日勒。”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看样子也是一个富家公子。
他身边也站着一个女伴,但看上去颇有心机的感觉。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物以类聚就是这个道理吧。
阿日勒看到他,悻然:
“好久不见。”
他们打招呼问好,大多都是客套客套。
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不老实,他瞄了童年一下,嘴角上扬:
“这位是?”
他的样子让人反感,有一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感觉。
阿日勒知道他的德行,但还是大方的向他介绍:
“我女友,童年。”
他是喧宾夺主,不过对方并不打算放弃,他伸出手去想要握手,童年没有配合。
这不是她的性格,她讨厌这样的应酬,尤其是她讨厌的人。
她表情很淡漠,一点面子也不给。
阿日勒虽说也是太子爷,但各大家族的关系,他不得不顾及。
他没想到童年会有这样的反应,她一向很温和,怎么会让对方如此难堪?
其实握个手没什么,只不过她就是不想。
要知道这个人是段家的三少,也是丽都几大家族的继承人。
他虽说顽劣,但他的背影不容小觑。
段三少的手不肯落下,表情也越来越僵硬。
他就是要霸王硬上弓,这个小娘们给脸不要脸,看看阿日勒怎么应对?
“童年,给我个面子。”
阿日勒低语到,不过是一个握手,不要在公众场合引发争议。
童年看着他,他就是这样委屈他所谓的女朋友的吗?
他口口声声的爱就是基于一切他的利益之上?
她很难想象,如果让他选择,他会怎么选。
童年的手迟迟不肯抬起,任他怎么说都不行。
段三少眼前一片阴郁:
“太子爷的女友不太给面子啊?”
周围的人围过来,大多数都是想看她怎么难堪。
他们一个个事不关己的样子,着实让人作呕。
“怎么了?”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很好听也很有威慑力。
是她?
她身穿高定的礼服,举止端庄,她走到人群中:
“段子逸,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要不要我跟段伯伯说一声,关你一个月禁闭?”
她分明是认识他的,而且应该在他之上,她不屑一顾的警告着他,煞掉了他一半的戾气。
段子逸和季晴是同学,反正豪门之间说不上谁与谁有关联。
季晴从小就招人喜欢,长辈们无一不喜欢。
段三少看见她马上赔了笑脸:
“别,怕了你了,看在季大小姐的份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转身离开,临走还狠狠的看了童年一眼。
他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季晴救得了她一次,救不了她一辈子。
她看着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孩子,白皙的皮肤,长得也漂亮,年龄不大,应该小自己很多的样子。
“你没事吧?”
眼前这个人就是陆霆申身边的那个女人,无论是人品还是个人素养确实在她之上。
她看着她,眼睛里有些不明的情愫:
“没事。”
季晴笑了笑,她看了看阿日勒,点头示意。
她走了,背影都那么得体。
童年感觉自己真的好卑微,来自心底的。
“你没事吧?”阿日勒的担心有点多余,童年并不领情。
她不语,继续她的职责。
这是她跳进的火坑,粉身碎骨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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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开始,陆霆申出现在台上的时候,童年大致也想到了。
因为他们一直出双入对,她不会突然出现,那么她在他一定也会在。
陆霆申在上面只讲了一句话:
“感谢大家参加陆氏集团的酒会,今天我们不谈工作,只谈情怀。”
他那么潇洒,淡漠和严谨。
他瞥了一眼台下,那么一霎那有点失误,原本准备的那些演讲稿,一句也没有念出来。
季晴站在下面看到他有点异样,但不知原因。
他很少这样,一向很严谨的他第一次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