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楚太子一直都没找到,我担心他掉下悬崖后没死,就怕他还会来找你,你出门的时候一定注意点,最好别单独出门。”
“行,我知道了,以后我去哪里,一定带上轻轻。”
说着,白依儿看向叶轻轻,“轻轻,我三哥干嘛去了?连晚膳都不回来吃,他就这么忙?”
“我不太清楚。”管他去干嘛,她又不是他的谁,他去干嘛自己也管不着。
俞闵函没在将军府待多久就走了。
轩辕擎也没闲着,现在很多人都知道白依儿是他的软肋,他最近都在清查自己的仇家都有哪些,并且已经解决了一部分人。今晚好不容易回到轩辕府,准备回房洗漱一番再去找白依儿。
谁知,他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俞闵函坐在他的房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轩辕擎微愣了一下,道:“看来轩辕府的守卫该加强一下了。”
“倒也不必那么劳师动众,毕竟我也是到自家未来的妹婿家里,搞那么大的阵仗岂不是太见外?”
“姓俞的,你的角色切换得倒是快。”
“轩辕擎,你是不是该随软软唤我一声俞大哥?”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
“得嘞,我这就滚到软软那里去,这个点她应该还没歇下。”俞闵函边说边往门外走。
“来都来了,你就甘心这样走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少在这里贫嘴。我的耐心只会给软软,至于别人,就不要想了。”还俞大哥,给你脸了是吧?
俞闵函又退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画像里的人就是十年前我父皇让他带兵去增援大蜀国边境的那位将军,你看一下有没有见过?”
轩辕擎接过那张画像看了看,随后便蹙起眉头。
俞闵函见状,立刻认真起来,“你还真见过?”
轩辕擎瞥了他一眼:“有点眼熟,回头我让
人查一下。”
“谢了。”
“不必,少用软软拿捏我就行了。”
俞闵函轻嗤一声,尔后道:“当年我魔域国未借兵给大蜀国是个误会,是有人不想大蜀国跟魔域国结成联盟,故意制造的误会。”
俞闵函把对白泽文说的话又复述一遍给轩辕擎听。
“你想怎么做?”
俞闵函眼里充满杀意:“如果背后的推手真是景豫国,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景豫国一直野心不小,跟多个国家都结过怨,所以想要对付景豫国的不止你一个,我劝你最好冷静点。”
“冷静?我已经冷静十年了,而凶手也逍遥了十年,你觉得我还能忍得下去?”
“蠢,没人让你忍,你可以跟那些被景豫国欺负过的国家联盟。那些虽然都是小国家,但只要齐齐联手,也会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就像当初的淮洋国,十年前淮洋国不是同时向你们魔域国的各座城池开战,你们才分身乏术的吗?
你可以效仿当初的淮洋国,去说服那些国家,然后大家从不同的方向同时向景豫国开战。到时候,景豫国肯定也会面临魔域国当年的处境。”
俞闵函眼睛一亮,“你说得对,这是个不错的法子,是我太急切了点。”
“至于你说的那个成霖,我会尽快帮你找到。要不是看在你救过软软的份上,我都懒得管你。”
俞闵函又开始嘴欠:“要不是看在你是软软的未婚夫君,你觉得我会来找你帮忙?你这轩辕府我轻轻松松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你觉得你的实力能强到哪里去?”
轩辕擎黑脸,俞闵函在轩辕擎发火赶人之前,很自觉地溜走了。
轩辕擎有气无处发,气得进盥洗室洗漱一番,然后就出门了。他要去找软软,她大哥惹他不痛快了,他就要找软软负责。
轩辕擎翻窗进入白依儿的闺房,今晚的夜色很好,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透过月色,他看见白依儿抱着个枕头睡得正香。
他走到白依儿的床前,弯腰把白依儿怀里的枕头抽出来。他很不高兴,一个枕头而已,也敢来跟他抢地盘。
白依儿把枕头抱得很紧,轩辕擎抽枕头的时候,白依儿也跟着枕头移动,嘴巴还嘟嘟囔囔的,轩辕擎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可爱。
轩辕擎使坏,他把枕头慢慢往自己胸前移动,果然如他所料,白依儿眯着睡眼抓着枕头坐起来。
轩辕擎将枕头快速一抽,枕头就被轩辕擎扔在地上。
白依儿手上突然一空,本能地往前扑去,就落入了某人的怀里。她抱着轩辕擎,将脸贴在轩辕擎的胸前蹭了蹭,不满道:“嗯,这枕头怎么变地那么硬了?”
轩辕擎低头覆上她的唇,轻笑道:“枕头不但变硬了,还会亲亲呢。”
白依儿迷迷糊糊睁开睡眼,“呀,梦见狗男人了。”然后又闭上眼睛,手还软绵绵地搭在辕擎的腰上。
轩辕擎无奈,有这么困?可是他来不是为了看她睡觉的,他伸手捏住白依儿的鼻子。
白依儿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她睁开眼,见到的还是轩辕擎,她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瞧,还是轩辕擎。她又伸手在轩辕擎的脸上用力一拧。”
“嘶……,软软,你可真舍得下手。”
“会痛哦,原来不是做梦。”白依儿一下子就清醒了,“轩辕擎,大晚上的,你又翻我窗户?”
轩辕擎摸了摸鼻子,“要不,我现在翻窗出去 再从将军府大门口进来?”
白依儿一个粉拳砸在轩辕擎的胸膛上:“狗男人,我是这个意思?”
白依儿刚睡醒,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手上根本没有什么力道。她的拳头打在轩辕擎的身上,像挠痒痒似的,挠得他心肝都是痒痒的。
他目光炙热地看着白依儿,“软软,你的舌头还疼不疼?”
刚睡醒的白依儿脑袋还是蒙蒙的,对于轩辕擎的突然转换话题,白依儿一时没明白轩辕擎的意思。她下意识地回答:“早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