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我说不过你,现在药我也喝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走自然是要走的,不过,为了让你喝药,我都半宿没睡了,我是不是该向你讨点福利?”
叶轻轻迷糊:“什么福利?”
白皓低头,直接吻上她的唇。
叶轻轻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木讷得都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白皓本就觉得叶轻轻的唇很软,生病的她,唇更软了,软到没有任何力度,让白皓轻易就撬开她的贝齿,对她的口腔攻城掠地。
她的唇很烫,白皓的唇更烫,四片滚烫的唇瓣紧紧贴合在一起,灼热了彼此的心。
叶轻轻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白皓强吻了。她抬手推白皓、打白皓,白皓都岿然不动。他自顾自地吻着,不管叶轻轻有没有回应,他都吻得很投入。
叶轻轻想,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放肆一次,贪恋一下这个吻给她带来的片刻欢愉。
一吻结束,白皓迅速站起身,端着药碗出去了。他边走边说:“奇怪,这药在我嘴里明明很苦,怎么到了叶轻轻嘴里就变甜了呢?”
白皓其实是不想这么快走的,但他怕走晚一步,叶轻轻就会对他发火,说一些难听
的话影响他的好心情。
第二天,叶轻轻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人也有精神了。她起得有点晚,去用早膳的时候,白泽文和白浩都出门了。
管家见叶轻轻精神了许多,便笑着说:“轻轻小姐看着精神不错,是不是风寒好了?”
叶轻轻笑着点点头:“是的,杨管家,劳你挂心了。”
杨管家说:“看来昨晚上三少爷熬的药效果不错。”
叶轻轻身子一怔,“是他熬的药?”
“对呀,昨天的姜汤也是三少爷煮的,三少爷从小到大都没做过这些事,没想到为了轻轻小姐,他大晚上的不睡觉,又是煮姜汤又是熬药的,很是会照顾人呢,以后要是谁嫁给了他,肯定是个有福气的。”
叶轻轻‘呵呵’了几声便没再说什么,对于昨晚的事,还有刚刚管家说的,叶轻轻多少都有些动容。她知道昨晚自己的态度过分了,白皓明明是关心自己,自己却有些无理取闹了。她明明向来对人都很温和的,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白皓时总会失控。
看在他昨天为自己熬药的份上,她决定以后尽量对白皓好点。白皓现在也不会缠着自己了,她没必要再对他凶巴巴的。
白皓昨晚都说了他是兄长,那她就把他当成兄长好了。
想想又不对,既然是兄妹关系,白皓昨晚上怎么可以那样对自己,那会不会很龌龊?
她想,她应该快点在外面找点事做,然后再找借口不常回来住,避免再发生像昨晚上的事。
叶轻轻用过早膳后也出了将军府,她在街上逛了一圈,发现没什么适合自己做的。转念一想,干脆开个镖局得了。
有了目标,叶轻轻就开始在街上找合适开镖局的房子。一连看了好几家房子都不太合适,她有点泄气了,正在考虑今天还要不要继续找房子,结果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首饰铺里,白皓和乔娇娇正在,正在——亲吻。
叶轻轻整个人都僵住了,白皓他,怎么可以亲别人?明明昨晚上他还在亲自己,今天就去亲别人。白皓,你究竟跟多少个女子亲吻过?你真让我恶心。
想到这里,叶轻轻就觉得一阵反胃,她还用手使劲擦自己的嘴巴,她觉得这样还不够,见旁边正好有卖水的,她立刻就买了一瓶最大的水使劲冲洗自己的嘴巴,嘴唇的皮都被她戳破了。
乔娇娇见白皓的嘴唇破了,便跟掌柜的要了点治皮外伤的药,见白皓不方便涂抹,乔娇娇便自告奋勇帮白皓涂药。
“皓子,你这怎么搞的?怎么能伤到嘴皮?也太不小心了吧。”
白皓的眼神一下子就柔和下来,“被猫咬的。”昨晚上那‘猫’看着软软的,没有什么攻击性,咬起他来可一点都不含糊。
“猫?你们将军府没养猫吧?还是此猫非彼猫。”乔娇娇看着白皓,说得意味深长。
“去,小孩子懂什么?就知道打趣你哥。走吧,这家好像没有合适的。”
俩人刚走出首饰铺的门口,就看见叶轻轻在不远处使劲擦嘴巴。白皓大步走了过去,“叶轻轻,你身体刚好,到处乱跑什么?”
叶轻轻看见白皓,嘴巴擦得更用力了,她觉得好脏,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白皓见叶轻轻嘴皮都擦破了,气得一把抓住她的手,“叶轻轻,别擦了,嘴巴是吃了屎吗?让你这么用力地擦洗。”
叶轻轻一抬头,就看见白皓嘴皮破了,她觉得刺眼极了。呵,刚刚亲得可真猛,皮都咬破了。
叶轻轻完全不记得昨晚上咬过白皓的事,她怒道:“对,是被迫吃了屎,所以才觉得恶心,要洗干净。”
说着,叶轻轻又跟老板要了一瓶水,继续洗着嘴唇。
白皓直接抓着叶轻轻的两只手,阻止她再洗下去:“叶轻轻,我让你别洗了,你没听见?”
叶轻轻一把甩开白皓的手:“别碰我,我嫌脏。”她把剩下的水全部都倒在刚刚白皓碰过自己的地方。
白皓身子一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叶轻轻,你说什么?你说我脏?”
“对,我说你脏,脏死了,以后都不要再碰我了,你真的太脏、太让我恶心了。”叶轻轻说完就走了,她怕再不走,狼狈的只会是自己。
见白皓愣在原地,乔娇娇急了,“浩子,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叶姑娘看着状态很不好的样子。”
“追她做什么?你没听见她说我脏?”
“浩子,叶姑娘她是不是误会你什么了?她是吃醋了?”
“吃醋?你想多了,像她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怎么会吃醋?她只会吃炸药。走了,回去了,还买什么首饰?估计买了送到她手上,她也会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