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作者是新人新人新人,重要的事说三遍,简介改不了,文笔人物性格这一类的可能比较稚嫩,不喜勿入哈!练笔之作,抱歉抱歉!)
悠悠蓝天之下,几道身影在森林中穿梭,惊得林子中的鸟儿四处逃散,忽然,一道声音传来:“小贼!站住!”
“把东西放下!”
“都到小爷我的手上了,还想拿回去,做梦呢?”楚秋池欠打的声音传入那几个人的耳朵里。
他脸上洋溢着贱兮兮的笑容,手还不安分,时不时将手里的东西往上抛,然后又接住。
明明他手里的东西也不是随便摔摔就会碎的,但那几个人看着他的动作,心里莫名燃起火焰。
“兄弟们,打!”
此言一出,这些人的攻击像开了闸似的蜂拥而出。
藤蔓自楚秋池的脚下升起,迅速把他的脚捆上。在他的身后,还伴随着一些水箭,火球……
见他们开始认真起来,楚秋池也没了玩闹的心思,手里的东西倏地消失不见,一道火焰将脚上的藤蔓烧成灰烬。
倏—
一团巨大的火球袭向他,火球温度很高,在他周围形成滚烫的热浪,甫一接近,楚秋池就感觉到衣服要被烧焦的感觉,他手上覆上一层冰,冰蓝色的灵力在他周围浮现,他瞳孔周围泛起一抹妖艳的蓝色,随着他的动作,他周围的灵力迅速扑向那团火焰,没过多久,火焰就灭了。
一块透明的灵力罩迅速在他面前升起,那些紧随而来的攻击迅速消散。
“砰!”
一个东西砸在楚秋池的脑袋上,他意识瞬间不清晰,在倒下去的时候,他看向那个东西,一个花盆。
*
黑色幕布上点缀着成千上万的光辉,它们闪烁着,离地面似有千丈又近在咫尺。
“楚秋池,快醒醒!楚秋池!”
一道呼喊声传入他的耳里,楚秋池迅速睁开眼睛四处张望,他试图寻到这道声音的来源,却怎么也找不到。
谁?谁在喊他?这里又是哪?
明明睁眼了,他也感觉自己是醒着的,却有种眼皮千斤重,始终睁不开的感觉。
“楚秋池!楚秋池!”那道声音忽而变得急切起来,他迫切想要看看那个人是谁。
他突然睁开眼睛,眼前明亮的场景让眼睛一痛,又突然闭上,生理上的不适让他的眼角流出些许泪水。
“掌门!”
“长老!”
他旁边似有人在喊,他们有些慌乱的声音让他下意识想笑。
他尝试再次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群人的脑袋。
阳光依旧有些刺目,他伸手遮住阳光,眼神不经意看向那群人。
他们神色怪异,穿着同样的衣服,手里拿着劣质的武器。
关心,憎恨,讨厌的情绪应有尽有,楚秋池莫名有些好奇,这究竟是为什么。
楚秋池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却将他们都表情尽收眼底,抬眼望了望四周,然后站起来,身形摇晃着走到一棵树旁靠着。
头痛。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森林,不熟悉的人,不熟悉的自己,无外乎不在告诉他一件事实。
他,穿越了!
他把手指按在太阳穴的位置,揉了好久,头痛的感觉才好上不少。
他仔细斟酌一下他还没睁眼的时候这些人说的话,掌门,长老,也就是说,他应当就是这两个身份中的其中一个喽?
他将手放下,敏锐察觉到他周围的这些人略微闪躲了一下,只是不仔细察觉不到。
他很凶?他们怕他?
“长老!”
这时,一个人走到旁边,这些人对着那个人行礼。
长老?那我就是掌门喽?楚秋池心里调侃。
那个人微微颔首,楚秋池眼前还是有点花,他没去看那个人长什么样。
还是有人在看他,他莫名有些不爽,冷声问道:“你们看我干嘛?看我看久了我脸上会开花吗?”
那些人许是被他的话惊到了,都没有开口说话,仅有一小部分人在后面窃窃私语,楚秋池将他们的话尽收入耳中。
\"掌门这是摔糊涂了?我们都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他一路上跟个大小姐一样磨磨唧唧的,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知道等会儿到了曲恒山,其他门派的人会怎么笑话我们呢!\"
“就是就是,其他门派的掌门都是给人家长脸的,就我们掌门是给我们丢脸的!”
“还说什么我们一直看他,切!谁愿意看他,要不是他一直在那休息,谁愿意看他!当他是天仙呢!”
\"快别说了,掌门再怎么样人家也是个金丹,以为他听不到?”
这句话一出,其他人立马就闭口不言了。
他换了个角度继续靠着,对于他们说的话当听不见,他初来乍到,少说些话,别露马脚才是真理!
其他人看到他的动作,都一头雾水,反倒是站在一旁的一个穿着烟紫色衣服的人走到楚秋池的身边,仰着头道:“师弟,你受伤没,没受伤的话,我们就继续赶路吧!你也知道,宗门大比快开始了,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说完,紫衣女子还一脸担忧的看着楚秋池,如果忽略她眼底的幸灾乐祸的话,楚秋池说不定会相信她。
也是这时,楚秋池才看清楚他们口中的那个长老是谁。
她的话音刚落,楚秋池便动了。
他甩出一只迷你版的灵舟,双手结印,绿色的灵力自他手中移向灵舟,不过片刻,灵舟就变大了。
他看到绿色灵力的时候眼里疑惑之色一闪而过,但也没做任何表示。
灵舟一出现,紫衣女子的眼里怒火乍现,刚准备训斥楚秋池,身边的人就不见了。
她往船上看,楚秋池已经率先登上灵舟,见下面的人仍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双手撑在船的围栏上,疑惑问道:“你们不上船是想再丢几次脸吗?”
接着,他又缓缓道:“或者,你们想压轴出场?”
那些人闻言没再磨蹭,争先恐后上船。
楚秋池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看着他们都上船了以后,施法使灵舟飞起。
待灵舟飞至空中,他走到那个长老面前,道:“你掌舵吧。”
说完,不等那女子回应,便走了。
另一边,几个弟子苍白着脸坐在一起。
“怎么办?掌门听到了!”其中一个弟子开口道。
此话一出,场面莫名寂静下来,良久,才有人说:“听到就听到呗,大不了就受些惩罚罢了,反正也没少受过。”
他的语气听着似乎很无所谓,但是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谁又知道呢?
这话一出,其他人纷纷附和。
至于这些弟子怎样规划,楚秋池没兴趣知道。
他随便找了间房进去,刚坐下,就听到外面有人说:
“这飞舟又是掌门借的吧?”
“我看八成是,不知道又要花多少钱去还,次次都这样,不知道大长老为什么这么纵容掌门!”
“真是服了掌门了,每次都这样,租了灵舟又不马上拿出来,非得走一段路,快到要去的地方才拿出来!”
“就是就是!要不是掌门爱面子,我们至于次次都是最后一次到吗?”
“我看着,这次的灵舟比前几次气派多了,又有得还了!”
还别说,楚秋池听到这些话,脑子里自动跑出来了一堆关于这些的记忆。
原身确实喜欢外出的时候租灵舟,就为了出行的时候有排面。
宗门大比五十年一次,这是原身第一次带队,从前都是他的大师兄带队的。
自从他当上掌门后,别的门派有事情都是原身带去的,十多次没有哪次不租灵舟。
对于原身的这个想法,他不敢苟同,当然也做不得什么批评就是了,他也不是局中人,原身做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他也说不清。
这时,外面又是一阵响动。
“快别说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这个人说话的时候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颇有一种掩耳盗铃的滋味。
楚秋池对于他们的话但笑不语,闭上眼睛整理记忆。
刚刚他使用灵力的时候一堆记忆刺激着他的识海,疯狂的撞着,他差点站不稳,现在终于能梳理梳理这些记忆了。
他先是感受了一下原身的修为,金丹后期,害,比他差一点,他是金丹圆满。
但是,绿色的灵力,怕是医修吧?当然,也可能是纯木灵根修士,这不好说。
额…记忆不受控制出来,倒是验证了一个事实,他就是医修。
倒也没啥,就是身娇体弱,不符合他这个剑修的气质。
没错,他,楚秋池,就是个剑修,兼修法但不多,也就是传闻中的穷比。
所以,他才会在打家劫舍中一去不返。
哈哈,说笑了,其实也不是,他也就抢过一回,那东西还是他的,他容易吗?
他心念一动,一块雪花就漂浮在他的手中。
嗯?
楚秋池疑惑的看着这片雪花,他的空间不是一个水滴状吗?怎么会是雪花状?
换了个世界还变异了?
算了,他把雪花收回去,左右也害不了他,先不管了。
楚秋池这才开始从那堆记忆里翻出他们接下来的行程。
此次,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曲恒山,历次的宗门大比都是在这里举行的,他是下三宗最后一名的锦阳宗的掌门,同时,也是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病弱医修,随便一个筑基期剑修都可以砍死他的那种。
要问他先前的灵舟哪儿来的,当然是他自己自带的了,他前世一出生脑袋里就有一本修炼法诀,还有一滴水滴,等他开始修炼了,他就知道那个东西是个储存物品的介质,他刚刚还以为它们没跟来,还以为他这么多年的存货没了,所以才靠在树上感应水滴在不在。
想到他现在的身份和那些弟子们奇奇怪怪的态度,还有那个紫衣女子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倒是觉得奇怪,在他的记忆中,原主对这些弟子也算敬职敬责,除了总喜欢显摆没啥大问题,怎么那些弟子有些人却又巴不得他死呢?
当然,也不排除他没有接收完记忆的原因,不过嘛,现在也不急着好奇,以后总有机会的,现在适当其次的是接下来的宗门大比,据说,掌门也要上场。
作为一个剑修,他是不允许自己在擂台上啥都没干就认输的,俗话说输也要有志气,要是别人比他强他也就认了,不比他强的他干嘛要认输!
他打算慢慢把原主的灵力转化为他原本修炼的那部功法,但是,他运转了一遍功法,却发现他修炼出来的灵力正在和原主修炼出来的灵力相融,他用神识试探了一下,发现那股新的灵力是一种奇怪的冰灵力,和他原本的冰火灵力不同,也和原主的木灵力不同。
但是他又隐约觉得,不管是冰火还是木,他好像都能使用。
感觉这种变化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以后,楚秋池就懒得管了。
爬起来坐着修炼了不知多久,才有弟子敲门喊他。
在这一段时间,他体内的灵力已经转化了三分之一,不知道这次宗门大比够不够用,算了,不想了,想这些干嘛,楚秋池摇摇头,转身就出了房间。
原身是个医修,输了倒也不算奇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又不是天下第一,又怎么能确保打败每个人呢?
曲恒山说是山脉也不为过,因为真的太大了,举办宗门大比的地方在腹地,他的师姐把握降落的地点很准确,不是什么丛林地带。
现场已经有几个宗门已经到了,看到那么气派的灵舟,还以为是上三宗或者中三宗哪个门派,立马围过来观看,见是锦阳宗都兴致缺缺的走了。
楚秋池把灵舟收了以后,一行人才在弟子的带领下到了之的住处。
楚秋池一进入房间,都还没喘口气,他的师姐就急冲冲的推开门,跑进来问:“这次的灵舟你又是在哪里租的?多少灵石?”
接着,楚秋池又听她说:“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啊,可是负债累累呢!”
她话锋一转,突然俯身揪住楚秋池的耳朵,“不过嘛,楚秋池啊楚秋池,现在不是在宗门,你别以为大师兄还能救得了你,你再胡闹信不信我要了你的狗命!”
楚秋池被她的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耳朵被她揪得生疼,他能感受到,她是用灵力揪的。
他搞不清楚他们俩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用了些灵力将耳朵从她的手里解救出来,好声好气的安抚她坐下,还倒了杯水给她。
接着,他自己也坐在凳子上,这才慢悠悠说道:“这灵舟不是我借的,至于是哪里来的,你就放心吧,没费灵石。”
说完,楚秋池就摆弄着茶杯,一只手拿茶壶倒水,思量着原身和他的这位师姐的关系,水漫过茶杯沾湿他的手指他才停止动作。
夏袅喝完水,又定定的看了他几眼,眼里的怒火淡了几分,不确定问道:“真的?你没骗我?骗我我可不管大师兄,把你宰了可不关我的事啊!”
楚秋池从记忆里知道知道,她是被他坑多了,都有些害怕了,便说:“是是是,没骗你,要不要我发个誓证明证明我自己啊?”说完,还举着手,准备发誓。
夏袅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调笑着看向楚秋池,眼里尽是认真之色,道:“发啊,怎么不发,不敢吗?”
楚秋池本来只是说说而已,见她认真的表情,踌躇一瞬,还是发了个誓。
他将夏袅从椅子上拉起来,又赶紧把夏袅推出门外,语气不耐道:“师姐,我先修炼了,没事别来打扰我。”
夏袅就只听到“砰”的一声,眼前就只剩下紧闭的房门了。
“切!不打扰就不打扰,当我愿意来啊,要不是大师兄千叮咛万嘱咐,我还不想管你呢!”夏袅双手叉着腰,对着楚秋池的房门骂了好几句,这才满意的走了。
房间里的楚秋池此时正躺在床上,他也没修炼,又把原主的记忆理了一遍。
太扯了,这个师姐怎么对他敌意那么大?原身是杀了她全家吗?
还有刚才夏袅说的那个大师兄,也从记忆里找到了,长得倒是玉树临风,但他就是觉得他不怀好意!
倒是夏袅,他翻遍所有的记忆也没发现,原身究竟是怎么得罪她的,太诡异了!
忽然,他一种窒息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他赶紧释放神识看过去。
“!!!”
他呆愣着看着心脏那里。
“靠!什么鬼?”他惊呼。
只见两条长长的因果链横贯他的心脏,黝黑的因果链和鲜红的心脏杂糅在一起,压迫感十足。
楚秋池在心里骂,原身究竟是犯了什么大事?这两条因果链要是不除,他的修为一辈子也没有进展的余地!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前世,为了冲破一个破元婴苦修两百年,现在好了,不把这些因果全部铲除,他能晋个毛线的级,回家种玉米得了,修什么炼啊!
楚秋池啊楚秋池,你怕是天生就没有晋级元婴的命吧!
楚秋池有些绝望的想。
他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因果链,只要找到相应的因果并化解,是可以化解的,他只要从记忆里找出相应的因果,并解了,应该是可以继续修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