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纸张多,飞鸽传书肯定是不行的,只有人送回去,
这里到京城的距离,就算快马加鞭,也得十来天。来回就一个月了,自己还想早的做出来,让人训练出好的牌技呢!
就只能先交给陆祈言试试,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
看着天色已晚,今天先睡了。
次日早上起来
洗漱完整吃早餐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信写好,告诉陆祈言自己的要求。
信写好便交南二,让他及时送到陆祈言那里。
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南宫沫每天不是在画图就是在画图的路上,楚亦也很忙碌,
偶尔才能见一面,把里里外外需要的图都图了个遍。
就算最后不能一比一复原,只要有八分就非常满意了。
画了好几天的画,感觉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终于画完了。
先回房间躺一下。
背对着门口躺在软榻上
躺着躺着就有点困,眼皮都越来越重,感觉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听着门口有声音。
南宫沫想是花言进来了便道:“花言,过来跟本公子揉揉肩,这几天累死了.\"
身后之人也没说话。
便感觉一双手在自己肩上轻轻按着。
手法不错。
轻重合适,
便好奇道:“花言,你学过啊!这手法不错,有赏。”
这时花言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吃一惊,便悄悄退下。
楚亦看人退下便开口道:“赏什么?”
南宫沫耳边传来楚亦的声音。
心里一咯噔,回道便看着楚亦那一脸坏笑的眼神。
惊的差点滚了一下,要不是楚亦扶着,就掉下来了。
南宫沫看见楚亦一脸坏笑便轻打了他几下:“吓我很好玩是吧!”
“那里,不是你说的,我按的好有赏吗!我可不得听听赏赐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没有,是你就算了,不赏了。”南宫沫不悦的说道,你比我有钱多了,还惦记着我那三瓜两枣,你好意思吗?
“这怎么行,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楚亦不同意道。
“那说吧!你想要什么,钱就免谈,你知道的找我要钱就是要我的命。”南宫沫笑道。
楚亦看着她那一脸提钱就肉痛的表情:“不找你要钱,城里热闹,来这里快十天了,你也没出去玩过,带你出去逛逛。”
“这个可以有,不过肩还酸,再按按吧!”有免费的劳动力不使唤可惜了。
因为那晚和楚亦对酒畅聊,两人关系就越来越好。
可能都约好要老的时候要相互埋葬对方,也变的无话不谈,也不再有之前的不好意思和拘束。
大家都越来越随意了。
再加上知道他有喜欢的人,所以也不再有别的想法。
“是,遵命。”说完,楚亦便继续在南宫沫肩膀上按着。
而南宫沫就默默的享受这些。
慢慢的感觉楚亦按摩的手法的确让人舒服,就静静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睡醒了
楚亦静静地坐在一旁的书案边,他轻轻地拿起一本书,眼眸专注而深邃。
他的五官犹如雕刻般立体,线条分明,面容清俊,透露出一种独特的气质。
那黑色的衣袍如墨般漆黑,与他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宛如黑夜中的一颗璀璨星辰。
南宫沫都没发现自己居然看的出神。
赶紧摇了摇头,想什么呢!人家心有所属的。
当然对于南宫沫的晃神 ,从她醒来时,楚亦就知道了,但是当没发现。
但是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浮。
南宫沫回过神来,便起身道:“你等了多久了”。
楚亦缓缓把车放下“没有多久.”说着便起身走来:“晚膳是在家吃,还是外面吃。”
“走吧!出去吃。”
“好的。”
刚到院子,就看见南一
“主子要出去。”南一问道。
“嗯,喊几人在暗中保护就可以了,不用跟着我。”主要是跟的是太多了也不方便,况且楚亦武功好像也不错,应该没事。
“是”。南一眼神晦暗的离开,主子这是想跟楚公子单独相处。
两人便一起出门,楚亦也没带一风,就和自己两人。
夕阳缓缓落下,余晖洒在古老而繁华的街道上,仿佛给整个世界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两个身影并肩走着,他们的步伐缓慢而坚定,南宫沫边走边对旁边的店铺进行打量。
街道两旁,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小贩们高声叫卖着自己的商品,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交响曲。
街头巷尾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孩子们在人群中嬉戏打闹,笑声此起彼伏;大人们则忙碌地挑选着物品,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微风拂过,吹起了南宫沫的发丝,她轻轻伸手将其理好,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楚亦静静地看着她,他们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
到了一家看着人气还不错店铺:“楚亦,这家你吃过吗?”
楚亦摇头“没有.\"
“那我们去试试,看着这人还挺多的,味道应该不会太差。”南宫沫解释道。
“好!”
两人便一起进去。
小二迎来:“两位公子有预定吗?”
“没有。”
“那客官实在不好意思,没有雅间了,坐大厅可以吗?大厅还可以听说书。”小二小心问道。
楚亦转头看向南宫沫,似在问可以吗?
南宫沫点头。
楚亦看见便回道:“可以。\"
南宫沫还没听见说书,正好听听有什么对自己有利的消息没有。
小二便带他们两人来到一个不当道的角落。
因为南宫沫不喜欢中间的位置,听书哪里都能听见。
坐下后,小二便拿过来的菜单,让他们点菜。
一般楚亦都不会点,而是拿给南宫沫选的。
对于这边的吃食南宫沫也不熟悉,所以便没点,直接让小二上两个拿手的菜,等会还要逛夜市,也不能吃太多了,不然等会便吃不下了。
菜还没上呢!说书的就开始了。
上台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素长衫,手持一把折扇。
结果居然说的是四国战况,这是谁都能说的吗?
这中庸城的确不一样,
要是别的地方这可属于议论朝政是犯法的。
难怪都愿意来中庸城发展,约束的确没那么强。
更能随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