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沫心想要以再快的时间回去,就是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
这里靠海,南宫沫迅速问道:“南一,从这里回去,有顺水的水路吗?\"
南一想了一会儿:“有,我们从这里回船回去,是顺流而下,只需要坐八天的船到,遵义府,然后下船改骑马两天就能到。”
“太好了,哎!现在太晚了,明天一早你去看一下,太小的船不能远行,太大了也贵。”
这时陆祈言和楚亦都到了门口,正好听着南宫沫要用船,便开口道:“我有船,不知你要做什么?”
南宫沫了一眼花言:“花言,我要离开这里回南晋 ,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花言都没犹豫便道:“我要跟着公子。”
“好的,”
花言看主子要带上自己,也知道他们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便很有眼力劲的出去关上门,在院子里守着。
南宫沫看了两人便开口道:“我父王病重,我要马上回去。”
两人一听,都非常惊讶,都明白,一代帝王病重,继承人不在旁边有多少波折。
楚亦皱眉:“我护送你回去。”
南宫沫一听:“不行,我还得指望你帮把两座娱乐城打造起来,这可是我的底牌,一点错都 不能出。”
“你要船,我有,只是在云照城?”陆祈言插话道。
“南一说,从这边回南晋京城是顺流而下,可能先到遵义府,然后再乘马回京城只需要两天。”南宫沫又解释了一道。
“可以,你们可以从这里乘马到云照城,然后再从云照城的码头乘船。”陆祈言建议道。
南宫沫了一眼南一:“可以,只有这样了。”
然后南宫沫让陆祈言和楚亦坐下,然后把自己想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遍。
然后把自己下午和晚上写的计划书给两人。
“现在没有时间看,过后,你们空闲的时候看,我先把想法跟你们说一下。”
“想来我没明说,陆祈言,以你的聪明也能猜到我的身份。”
“相遇便是缘分,你们两人都是我至关重要的朋友和合作伙伴,那是老顽固看不起商人,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商业的重要性,我要靠商业让南晋百姓吃饱穿暖。”
“不管是云照城的琉璃和中庸城的娱乐城,对我都至关重要,这两处的发展直接决定了我未来的皇权会不会掣肘于人。”
“也不怕告诉你们,南晋的国库空虚,我要是没有钱填上这个窟窿就只能成为一个傀儡,”
“既然承担了这份责任,我想要无愧于父皇的信任,所以你们两会是我商业上的左膀右臂。”
楚亦倒是听过南宫沫对南晋未来的打算,可是陆祈言是第一次听见。
他心中始终认为她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仔细想来,她明明比自己还小了几岁,但却拥有如此强大的内心力量。
这着实令人惊叹不已!仅仅是短暂的相处,他就坚信南晋皇选择她作为继承人绝对是明智之举。
陆祈言听闻此言,立即拱手作揖,郑重地说道:“殿下,只要您愿意,在下定会永远守护在您身旁。”
南宫沫郑重的望着陆祈言和楚亦:“不是上级和下属那样的守护,是平等的朋友关系那样。”
“好。”陆祈言望着南宫沫的眼眸,
“好。”楚亦也认真道。
然后三人又说了一些。
因为中庸城是不送城门的,随时都能出去,今晚夜光也好,赶路没有问题。
南宫沫便带上南一和南三之夏花言还有一半的护卫离开。
陆祈言主仆两人也是一起离开。
走时,楚亦不放心,想一起。
南宫沫便说道:“楚亦,娱乐城这边,只有你,谁我都不放心,南四留给你打下手。”
可是经过上次,南宫沫的失踪,楚亦就怕了,他怕自己不在,她又遇危险。
何况如今,京中是什么局面谁都不知道 ,还不知道中间有什么危险。
最后看南宫沫坚持,楚亦便没说话了,看着他们从夜色中消失。
然后看着手中的她写的计划书。
一风在旁边看着自家主子,无神的样子。
许久后:“你安排一些人,一路在暗中保护。”
“主子,南一,武功高强,而且是坐船,在暗中很难不被发现。”一风说道。
“你飞鸽传书给遵义府附近的人,让他们从那里开始一路保护到京城。”楚亦又道。
“好的。”一风。
看来主子这是——
可是殿下作为未来的帝王,肯定是三宫六院,难道主子要去和那些争风吃醋,想想都觉的好恐怖。
主子会不会把殿下的皇宫全部杀干净。
真的都不敢想象那天的到来。
经过一晚上的赶路,第二天中午才到云照城,就吃了一个中午饭,陆祈言把船只安排好,大家就一起上船离开。
离开时,怕陆祈言后面会遇到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把象征自己身份的玉佩给他,如果有什么不好实施的地方让他找江大人。
陆祈言紧握手中温润的玉佩看着远行的船只,这一告别,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陆成看着自家主子那望夫石的样子,嘴巴张了又闭,欲言又止。
我也知道殿下的确优秀,长的也可人,样样在行,除了武功,可是——
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主子,殿下他不是良人,况且南晋是不允许一朝天子是继袖的。”
陆祈言的思绪突然被陆成的话语拉了回来,听了陆成的话,脸色一黑。
陆成看着陆祈言的那脸黑如墨的样子,心道,就知道主子不会听自己的,哎呀,真是操碎了心。
陆祈言冷冷的道:“最近太闲了,脑子锈了。”
“啊!”
“你去把我们的窑城旁边再建造一个窑场。”陆祈言冷冷的吩咐道。
“殿下不是说将就新窑场吗?”陆成好奇道。
陆祈言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眼力 ,还是自己的得力干将,连殿下是男是女都发现不了。
也不知道这些年和自己走南闯北学到了些什么 。
然后陆祈言便离开了,留一脸无语的陆成在风中凌乱。
这时负责二房院子的小厮满头大汗的跑到跟前道:“少爷,不好了,老爷叫你回去,老夫人去世了。”
陆祈言听了,一愣,也没有多说,便随着下人大步离开了。
陆成一听,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说病情稳定了吗?
等陆祈言回到陆府,府里已经满院挂起了白绸,门也换上的白色灯笼。
老夫人去世对自己倒是没有多大的影响 。
恐怕大房得伤心死了。
的确,一进老夫人的院子 ,就听见大房的悲伤的哭喊声,震惊整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