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周末,没有覃熠的打扰,陈晏礼吃完早饭后就窝在阳台的藤椅上看书,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难得心情不错。
你以为他看得是什么高雅书籍吗?
no!
和表面看起来不一样,陈晏礼的精神世界深受玛丽苏汤姆苏小说荼毒,已经练就了十分高深的吐槽能力,这也是他为什么在感情方面钝感力超群的主要原因,超出陈晏礼理解范畴的统统被他归纳为发癫。
正看着小说,微信弹出一条信息,是“癫攻”的:收拾一下行李,下午四点的飞机,去s市出差,s市有海,事情处理完了,我们一起去看海。
后面还附上一个红色的爱心。
陈晏礼回了一个ok的手势,假装弹了无良老板一个脑瓜崩。
陈晏礼收拾好了行李,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
听到行李箱轮子的声音的陈燕清从次卧探出颗小脑袋,带着探究,幽幽道:“学长要去哪里?”
“出差,对了,帮我喂一下小金,拜托了。”
陈燕清点了点头,又投起一道带着幽怨的眼神,仿佛老公要出轨一样,开口道:“是和覃先生吗?”
“是,怎么了?”陈晏礼觉得他有点奇怪。
“那早点回来,我怕我不小心把小金养死了……”陈燕清唇角绽放一个柔柔弱弱的笑,说出的话让陈晏礼心头一颤。
“你别开玩笑了,我晚上会给你打视频电话检查小金的。”陈晏礼不放心道。
陈燕清突然就开心了许多,道:“那学长可一定要记得,我第一次养鱼呢。”
四点的飞机,覃熠十点就让陈晏礼出门了。
现在离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小时,陈晏礼坐在候机处无聊地生无可恋,反观覃熠这个神经病洋溢着幸福的缺德笑容,小鸟依人地靠在陈晏礼瘦弱的肩膀上。
意外的和谐?
这场博弈终究还是陈晏礼先认输了,被枕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他有点担心被枕成高低肩了,覃熠的脑子里是石头吗,这么重。(纸片人没有头皮屑,屑屑!)
陈晏礼:“你头好重。”
覃熠一脸紧张地抬起头,“是不是肩膀疼,我给你按按。”
陈晏礼点头,“有点酸。”
“对不起,我没注意时间。”覃熠认错态度极佳,边说边上手给陈晏礼捏肩。
“你是要把我的肩膀捏碎吗?”陈晏礼幽幽道。
覃熠又收了些力气,询问,“这个力度可以吗?”
陈晏礼舒服得哼哼两声,表示认可,正准备提出表扬,就听见覃熠说,“你肩膀好小哦,我一只手就能握住。”
陈晏礼:......是是是,你手大,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老黄牛和耙子,你爸妈上午把你放地里,下午一看人丢了,二里地犁完了。
a市和s市离得很近,半个小时飞机就落地了,对方公司早就派了对接的人在机场候着,两人下了飞机就去了客户旗下的海滨酒店了。
“两位好好休息,明天上午十点我来接两位去吃饭,我们小章总习惯在餐桌上谈生意了。”黑西装的中年男人安排好了一切就离开了。
陈晏礼:“我再去开一间房。”
覃熠疑惑,“再开一间?”
“我睡姿很好的,放心吧,而且绝对不会打呼噜和磨牙!”覃熠担心青年不相信,还举起双手保证。
陈晏礼摇摇头,“我不习惯两个人睡。”
覃熠:“那正好习惯习惯啊,我们是情侣啊,一起睡很正常啊。”
陈晏礼:我竟无法反驳。
覃熠乘胜追击:“这床足够大,我们睡两个被窝总行了吧。”
覃熠扬起一个无害的笑容:我都这样让步了,再拒绝就过分了。
陈晏礼看了眼超宽大床,认命地妥协了,弯腰开始收拾行李。
在陈晏礼看不到的地方,覃熠兴奋地搓起了大手手,这年头还真有人相信一张床睡两个被窝,这不就相当于《我就蹭蹭不进去》。
青年蹲在地上,丝毫不觉身后人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只是专注地整理着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