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里水汽缭绕,让人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
纪念慈坐在温泉边,先是把双脚探进了温泉里,温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舒服的眯了眯眼。
下一秒,一只大手突然揽上她的腰,
沈策砚把她整个人抱进了温泉里。
“呀……”纪念慈嘴里下意识的溢出一声轻呼。
还未反应过来,她的半截身子都已落入到了温热的泉水中。
她整个人坐在沈策砚的腿上,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心脏规律的跳动,整个人都有些燥热。
“你干嘛呢……”纪念慈小声嗔怪道。
沈策砚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女人,此刻,她身上的纱衣因为被水打湿而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的眼眸暗了暗。
“一起泡。”沈策砚的嗓音有些哑。
他的手慢慢抚上女人的脊背,拉到纱衣的系带,不紧不慢的拨弄着。
没一会,系带上的结被挑开,纱衣滑落而下。
“唔……”纪念慈倾泻而出的惊呼被凶狠霸道的吻夺走。
她的呼吸被尽数闷在胸膛里。
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
氤氲雾气里,水面上漾开了一圈圈的波纹。
……
最后,她是被沈策砚抱着回去的。
“难受……”纪念慈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胸膛处,小声嘤咛。
“怪我。”沈策砚抱着她躺在躺在床上,在她的头顶处落下一吻:“下回轻点。”
……
后面几天,两人就在岛上的各处地方闲逛游玩,尝各种各样的美食,休闲惬意的很。
一直到旅行结束的时候,纪念慈都还有些依依不舍的。
“要是没玩够,我们就多留几天。”沈策砚正半跪在地上,打开行李箱,收拾着东西。
“还是算了。”纪念慈摇摇头:“我还要回去上班呢,跟公司请的假期快用完了。”
“那下次。”沈策砚看着她,神色认真。
“好。”
……
接下来的日子里,纪念慈又回归到了正常的节点,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吃饭,晚上再和沈策砚来点……那什么。
就这样平淡的度过了一段时间。
……
某家餐厅里。
赵秋月正在收拾着盘子,整理着这桌客人吃完饭留下来的残局。
她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休息了,一直都在这家餐厅里做着钟点工。
即使很累,但她还是不得不去干这些活。
赵秋月在家里蹲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在不停的跟各家公司投着简历,但毫无例外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她。
因为她抄袭偷盗别人稿子这件事被闹得太大了,而且是被沈氏集团辞退的。在设计界里名声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根本没有公司愿意用她。但凡跟设计有一点关联的公司都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无论往哪投简历都得不到回复。
而且她毕业以来一直都是干的这一行,对于其他行业也没有涉猎,又不愿意去尝试,便一直在家里靠存款生活。
但赵秋月一直以来,花钱都是大手大脚。毕竟她之前在沈氏集团的待遇非常的不错,加上又有邓家贵这个金主不断的给她钱花,导致她根本不懂得节制。
可现在她既没了工作,邓家贵和她的老婆离婚了,又被辞退了,自然是没有钱再给她。收入的来源一下子全部切断,她看着银行卡里越来越少的数字,内心终于开始慌了。
可是工作怎么找都找不到,没办法,她只得找一些兼职做做钟点工,维持一下生计。
便来到了这家餐厅做服务员。
可赵秋月坐惯了办公室。哪里能受得起这些苦?
这些天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跟经理发生过多少次争吵。
……
“赵秋月你怎么干活的?磨磨蹭蹭的,下一桌客人都快到了,你这里还没收拾完!”
餐厅经理见她在那收拾半天了,桌上还是没什么变化,生气怒吼道。
“我这不是在收拾吗?”赵秋月也生气反驳。从前的她都是听着别人的巴结的,哪里受得起这种气?
“你收拾个屁,我看你半天了,一天天我就在那磨磨蹭蹭,是不是想偷懒?看看这桌子上的油多的,你擦了吗?我告诉你能干干,不能干就滚,不缺你这一个。活没干多少,一张嘴到是不饶人。”那经理也是个气冲的,当场就朝着她开骂道。
赵秋月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她却又不能反驳,毕竟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没办法,她只得憋着眼泪,拼命的拿布擦着桌子,像是想把气发泄在这上面似的。
“一天天把这副清高样,也不知道给谁看……”经理嘀咕了一句,转身离开了。
赵秋月气的把抹布狠狠一甩,两秒之后又捡回来继续擦。
“你好,我是来应聘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赵秋月擦着桌子的手一顿。满脸讶然的抬起头来。
只见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皱皱巴巴的衬衫在站在前台那里。
“对,我跟那个经理聊过了,他让我来这里面试。”
邓家贵!
竟然是他!
赵秋月被吓得浑身一颤,手上的盘子摔落在地上。
“赵秋月!你又搞什么幺蛾子!”经理闻声赶来,看见地上的碎片,怒吼道。
邓家贵听见这个名字,下意识的转过身来。
下一秒,餐厅经理便看见,这个刚进店的男人,整个人跟疯了一般冲了过来,狠狠的扇了赵秋月一巴掌。
“赵秋月我操你妈!你个不要脸的臭娘们!你他妈还敢出现!”邓家贵喘着粗气,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
赵秋月整个人被打的重心不稳,差点摔倒,随意扎起的头发也被打的散落。
那个经理完全呆住了,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
邓家贵气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一看见面前这个人,就想起自己在公司的种种事情。
这一切事情的祸根,都是来源于赵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