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谁说的呀?”苗英做戏,面苍白,眼神惶恐,语色急。她又说:“民妇可不知道这些呀,民妇不知呀。”她摇头又摆手,力证自己不知情。
“苗英,此乃刑司公堂,既上的堂来,一言一行都需要谨慎,若是知情不报,故意隐瞒,便是有违朝廷法纪,你可要三思。”秦正道。
“民妇绝不敢知情不报,故意隐瞒。”苗英道。她似有话要说,看着秦正,又道:“秦大人,民妇,民妇今日上的公堂还要状告一人。”
“今日审理李如全一案,不断他案,若与此案无关你当择日来我刑司状告。念你一介女流,不懂刑司诉讼规矩,本府此番便不与你计较,若再敢随意打断本府审案,绝不宽赦。”秦正道。
“大人,民妇状告之人状告之事都与李如全一案有关。”苗英说道。
“你状告何人,又状告何事?”秦正问她。
“民妇状告刑司女捕头赵初焰。”苗英突道,以双眼歹毒之光扫向赵初焰。
赵初焰眼皮抖,她本站于一侧,只是跟堂听堂,没想到一口黑锅就那么来了。
秦正看都不看赵初焰,只管瞪着苗英。
苗英瞪着赵初焰,就像赵初焰杀了他爹那样,她气鼓鼓,满含怨气与忿恨道:“民妇要告这赵捕头官衣在身,以官职欺压恐吓我姐妹二人。那日,在毛桐坡,女捕头来问案查情,对我们百般威胁恐吓,还请秦大人为民做主。”
“是啊,是啊。大人,这赵捕头以官品压人,嚣张跋扈,欺压良民,败坏刑司公正名声。”苗芳说话了。
这苗英,苗芳一起看着赵初焰。赵初焰不知所以,咬着口唇,她想当堂就与这两个刁妇人辩驳,可她还知道规矩,若是秦正不叫,她也不可擅言。只是,看这姐妹两个如此歹毒恶心,实叫她难以忍受,浑身不适。
事实从来不会被掩盖。既有人害人,也有人救人。那吕老爹当场便说:“大人,别听她们的,那赵捕头人心眼好的很,是个好姑娘,好官差,可不像你们说的那样。”
“陈皮,狗狗,你们都来说说,那天你们也都见过女捕头。”吕老爹不仅自己说话,还张罗着陈皮和狗狗与赵初焰一起说话。他唤那猎户狗狗,看来和这猎户关系也颇近,而且这猎户的绰号还真多。
“是啊,是啊,女捕头人十分随和。”陈皮说道。
“倒不见女捕头欺民,而且你姐妹二人也并非是良民。”汤猎户说话了,而且还将苗英苗芳一军。
“你们姐妹俩平日作威作福,难缠难斗,横行惯了,如今也是你们该得报应的时候了。”吕老爹指着苗英苗芳骂道。
正在这时,一声惊堂木声起,堂下众衙役喝堂威,震慑众人,无人再敢多言争吵。
“大胆!”秦正怒喝道,手下惊堂木完好,可他却手抖手痛,可见刚才那下用了多少力气。
“尔等以为这刑司公堂是什么地方?岂容尔等如此吵闹。”秦正怒道。
诸人此时磕头求饶,也全体认错。
“若非本府问话,不得擅言,若尔等哪个再犯,本府绝不姑息。”秦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