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毫不费力地一把捏住了梅干嘛呢的脖颈,现在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梅干嘛呢置于死地。
梅干嘛呢满脸惊愕地望着陈友,她实在无法理解,刚才明明已经被污染之力折磨得无法动弹的陈友,怎么会突然之间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可以明显感觉到,此刻的陈友与之前截然不同,显然是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梅干嘛呢坚信,陈友一定是在关键时刻临场突破,才得以暂时摆脱了污染源的束缚。
毕竟在那些热血动漫和爽文中,这样的情节屡见不鲜,主角总会在生死攸关的瞬间实现突破,从而扭转战局、反败为胜。
想通这一点后,梅干嘛呢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死寂,对生已毫无眷恋。
她没有选择跪地求饶,一来是因为陈友紧紧扼住她的脖颈,令她根本发不出声音;二来她也清楚,求饶根本无济于事,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多少次别人在她手中都是如此下场,别人越是求饶,她就越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对方,直至将对方折磨致死,手段极其残忍。
“玩家之心是什么?”陈友并没有立刻痛下杀手,而是注意到她之前所说的“玩家之心”,他心想或许可以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后再解决掉她。
梅干嘛呢此时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但她还是用尽全力指了指自己的脖颈,表示自己无法发出声音。
陈友见状,稍微松开了一些扼住她脖颈的手。
梅干嘛呢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提升实力的呢。哈哈,杀了我吧,我就算死也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哈哈……”
然而,梅干嘛呢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陈友紧紧地扼住了喉咙,让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即便如此,梅干嘛呢的脸上依然露出了戏谑和嘲讽的神情,似乎对自己即将面临的死亡毫不在意。
“居然还是一块硬骨头,不过,你真的以为我会如此轻易地就让你死去吗?要知道,这世上比死亡更可怕的事物可是多的多。有时候,死也是一种奢望。”陈友语气平淡地说道,似乎完全不在意梅干嘛呢是否会开口说话。
梅干嘛呢则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她根本不相信陈友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脸上仍旧挂着轻蔑和嘲讽的笑容。
“哈哈哈……”陈友见状,不禁大笑起来,“好啊好啊,那就让我们看看接下来你是否还能保持这般强硬的态度吧。”
陈友迅速取出血雾法杖,施展出血雾技能。
刹那间,数道血红色的雾气凭空涌现出来。
陈友操纵着这些血雾,将它们尽数笼罩在了梅干嘛呢的身体周围。
然而,面对那几道血雾,梅干嘛呢依然表现得不屑一顾。
此时此刻,梅干嘛呢已被陈友打得濒临死亡边缘。
由于她已经成功融入到这个世界,被世界认可短暂成为了原住民,所以自然而然地能够感受到疼痛的滋味。
当数道血雾笼罩在她身上时,她的脸色骤然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不屑戏谑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初,她还能够勉强忍耐,但随着血雾越来越浓,她最终再也无法承受这无尽的痛苦折磨,面容开始狰狞扭曲起来。
\"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啊啊……我什么都说,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啊啊啊……\" 梅干嘛呢不停地发出凄惨的求饶声,希望陈友能够结束她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摆脱这可怕的痛苦,走向死亡。
梅干嘛呢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亿万只蚂蚁疯狂撕咬着一般。
刚开始,这些蚂蚁还只是普通的小蚂蚁,但随着血雾的不断叠加,它们简直变成了子弹蚁!
这种剧痛简直难以忍受,她除了不断地惨叫祈求外别无他法。
“现在想死了?晚了。”陈友的话语依旧平淡无比,仿佛对于在地上不停惨叫祈求的梅干嘛呢视若无睹一般。
陈友慢慢地走到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的度 c 和悠悠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扶了起来。
他集中精神,调动起体内强大的 notch 的神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两人的身体之中。
随着神力的持续灌输,度 c 首先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流动。
这股力量迅速找到了体内的污染之力,并开始帮助他体内的notch神力将其一点一滴地净化掉。
渐渐地,度 c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了生机,原本虚弱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强大。
没过多久,度 c 就成功完成了对体内污染实力的净化。
他的身体焕发出耀眼的光芒,实力更是突飞猛进,直接从七阶中期提升到了七阶后期!
而悠悠实力较弱,则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完成净化过程。
她紧闭双眼,全力以赴地净化着污染之力。
终于,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悠悠也完成了对污染之力的净化。
虽说她的实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不过并没有因此突破到七阶中期。
这时,度 c 和悠悠终于明白了陈友的良苦用心。
原来陈友之所以毫不犹豫地吞下那颗神秘的果实,是因为他早就知道 notch 的神力具有净化污染之力的神奇功效,可以帮助他们迅速提升自身的实力。
悠悠看着眼前一直惨叫祈求的梅干嘛呢,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
然而,当她回想起刚才梅干嘛呢对她们三人下毒、企图将她们置于死地的行为时,这丝怜悯瞬间荡然无存。
至于度 c,则完全不同。
无论陈友做出何种决定,他都会绝对无脑地表示支持。
因此,面对梅干嘛呢的惨状,他丝毫不以为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过了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