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原本以为肉山会是一个强大的敌人，但没想到它竟然如此脆弱，甚至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被null 一剑斩杀。
回想起来，肉山之前还曾对 notch 的神力嗤之以鼻，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可如今，它却被实力远逊于 notch 的 null 轻而易举地消灭。
这让陈友不禁感叹，原来这肉山只是个只会口嗨的口嗨狗。
完成击杀后，null 并没有过多停留。
他轻松地操纵着湮灭之剑，再次划破虚空。
瞬间，虚空中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那裂痕如同黑暗中的闪电，撕裂着周围的空间。
趁着 null 转身准备进入虚空的这个间隙，此刻的陈友心中一动，决定用等阶系统查看一下 null 的实力究竟如何。
随着他的心念转动，等阶系统的界面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
黑暗君主 null：（重伤状态）九阶巅峰：真神！
当陈友看到 null 实力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再次被深深地震惊到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 null 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已经达到了九阶巅峰的层次，而且这还仅仅是在他重伤的状态下所展现出来的实力。
那么，他真正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大呢？
或许，他的真实实力已经超越了九阶的范畴。
一想到这里，陈友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疑问：难道九阶之上还有更高的等阶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九阶之上又是什么境界呢？
八阶半神，九阶真神，那么九阶之上又该如何称呼？
陈友越想越是心惊胆战，他觉得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一个从未涉足过的领域。
而 notch 明显要比 null 强大得多，如果说 notch 处于九阶之上的那个境界，那么这个境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力量呢？
想到这里，陈友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这些东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实在太遥远了，以他目前的实力连八阶半神都还没达到呢，就去思考九阶以上强者才能接触到的事情，这不是纯粹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但是，陈友很快又注意到了一些新的细节，这时他才想起之前为什么没能查出那个肉山的真正实力。
从实力方面来讲，null 的实力肯定是远远超过肉山的，但为什么等阶系统却无法查出肉山的实力呢？
难道说因为肉山是受到污染的生物，所以等阶系统在查看受污染生物的实力时会受到限制吗？
陈友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毕竟他暂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就在陈友思考的时候，只见 null 已经快要走进虚空之中了。
此时的陈友也顾不上 null 那奇怪的脾性了，他只想从 null 的口中得到问题的答案。
“污染的源头到底是谁？”陈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已经大半个身躯都没入虚空之中的 null，身体突然停住了，仿佛时间在此刻静止一般。
null 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死水一般，没有丝毫波澜地说道：“这很重要吗？”
陈友的语气坚定而执着：“很重要。”
null 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些意外。
他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我也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你应该去问 notch，祂应该最清楚。”
陈友并没有放弃，他继续追问道：“你难道不希望污染快点结束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
null 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冷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听好了，小子，你说的污染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我只是在做我自己的事情而已，即便黑暗的尽头最终是光明，但我知道我并不属于光明。解决了污染又能怎样？世界也不会因此改变多少。”
“him 对你来说也毫无意义吗？”陈友毫无征兆地说出了这句话，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纵着他的口舌一般。
然而，他并未深思其中缘由，只是觉得是自己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罢了。
听到陈友的这番话，null 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杀意，但眨眼间便迅速消退。
由于他的身体正背对着陈友，所以后者并未觉察到他眼中的杀意。
“祂我自会想办法解决，无需那家伙多费心思。”null 轻声说道，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一头钻进了虚空之中。
与此同时，远在天边血月之上的一个微弱身影也随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 null 离去后，陈友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开始回忆起与肉山激战的整个过程，许多前所未闻的概念不断涌入脑海，彻底颠覆了他原有的认知。
“疣”、“贪”、“妄”……这些陌生的词汇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陈友感觉自己越往前探索，心中的疑惑就越多，仿佛一个接一个的谜团不断地涌现出来，但这些谜团却没有丝毫线索可供追寻。
就在这时，血月上的那道身影逐渐消失不见，二狗也终于移开了一直盯着血月的目光。
他惊讶地发现，原本肉山所在的地方竟然留下了一颗墨绿色的珠子。
然而，此时的这颗珠子已经被漫天的血雨染成了红色，而陈友完全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二狗见状，立刻纵身一跃，跳到了珠子面前，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珠子连同周围的血雨一起吞入腹中。
然后，他像没事姆一样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直到这时，二狗才突然回过神来。
他环顾四周，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好像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当他看到陈友以及周围的生物都安然无恙时，尤其是看到度 c 只是因为过度使用力量而昏迷过去，并无大碍，他也就放下心来，继续扮演着自己吉祥物的宠物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