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笑笑:“别这么说嘛,这段时间我是女班长,你是男班长,咱俩搭档一场,我对你可是相当满意,你这么用心做事,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钟焉乐呵呵傻笑,醉醺醺地摆摆手:“我?呵呵呵,我不行,我不想当……这男班长……要当也得是迈尔当!来,咱们敬迈尔大哥一个,都得干了啊。”
眼瞧着是敬迈尔的,哪个敢不喝?众人端起杯子,喝光了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
“那这么说,钟焉你不想参加选举了?”
“我不参加……谁爱参加谁参加,老子本来就不想干这个活儿,来来来,喝酒喝酒。”
这一听就是喝多了,连“老子”都出来了,大家又喝满了一杯。
薇拉放下杯子,假模假样地劝道:“那可不行呀,你还是要给奇瑞老师面子的。”
钟焉皱着眉头,恍惚问:“是个问题……可我确实是不想干了,怎么办呢?”
泽塔一拍桌子:“咳,我有招啊!到时候选举的时候,我们都选迈尔大哥不就行了吗?”
桌上人齐刷刷看向泽塔,表情各异,泽塔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这是怂恿大家明着操纵选票。
“你这家伙啊,喝多了吧!”巴德利笑了笑:“还是要大家想怎么选就怎么选,比如我就觉得钟焉不错,我得投钟焉一票,泽塔主意出得好,但是以后不许再出了,来,咱们所有人共饮一杯。”
众人喝了酒,又吃了些菜,钟焉好像越喝越高兴了。
他端起酒杯:“来,薇拉,我可得敬你一杯。”
薇拉端起果汁陪他喝了一个。
钟焉放下酒杯,吃了两口菜,晕晕乎乎道:“我看啊,泽塔说得也没什么毛病,不过呢,咱们朋友一场,你们也别让我太难看,多少要给我几票,是不是啊薇拉?咱俩这段时间可相处的没毛病吧?”
“哈哈,那自然是没毛病,你放心,不论如何我肯定是要选你一票,咱们班这么多人支持迈尔大哥,也不差我这一票对吧。”薇拉顺着钟焉这个醉鬼接了下句。
托尔夫连忙点头:“对对对,我们这边都觉得迈尔大哥靠谱,到时候哪个不听话,以后就别在班里混了!”
薇拉点点头,环视全桌人,随后眼神落在了和她相隔了一人的古蒂娜身上:“古蒂娜,今晚没见你怎么说话呀,是不是饭菜不太合口?”
古蒂娜看了眼阿尔法,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直言说:“以前我是觉得托尔夫不靠谱,以为钟焉这个家伙能靠点谱,没想到他比托尔夫还差劲,既然大家都选迈尔,我还能站在大家的对立面吗?反正我是没有打算当女班长的意思,你不用担心我会参加竞选。”
薇拉心里满意了,只是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担心这个干嘛呀,我觉得你比我适合当女班长呢……”
钟焉打圆场:“哎哎哎,说这些干啥,来来来,饭也吃了,菜也吃了,这酒可还剩不少呢,再来喝一个。”
大家话也已经说明白了,所以都愿意给对方一个面子,至少现在钟焉还算个班长。
喝了一杯又一杯,钟焉和阿尔法去了趟厕所。刚好回来的时候,看到巴德利和薇拉嘀嘀咕咕商量什么时候散席,钟焉突然痞气地端起酒杯踩在椅子上,大喊一声:“巴德利!”
巴德利心里一惊,抬头看着钟焉。
“你小子不够意思!”
巴德利愣住了,他没想到钟焉喝醉后和平时反差这么大,更不知道钟焉此话何来:“怎么……怎么这么说呢?”
钟焉指着巴德利:“把你的杯子给老子端起来!大家喝得正尽兴呢,你说什么要走的事干啥!怎么?还是不拿我当兄弟是不是?”
巴德利连忙笑道:“不是不是,这不是薇拉还有别的事情嘛,是她要走,所以问问我走不走……”
泽塔也喝多了:“哎呀,我说巴德利,人家女孩子有事你操什么心啊,今天晚上你撺掇的局,你可不能走,咱哥俩还得好好喝一个,你先把班长这杯喝了,然后咱俩再喝!”
巴德利脸一黑,看向薇拉。薇拉也不管那么多了,笑了笑:“我们几个确实有事需要先走一步,巴德利你就留下来好好跟大家再喝点吧。”
天色已黑,包括古蒂娜在内,几个女生都要走了,法里尼和索卡奇去送她们。饭桌上只剩下了泽塔、托尔夫、钟焉、阿尔法和巴德利。
巴德利其实也已经喝了不少,有些撑不住了,但阿尔法和托尔夫突然也举起酒杯向他敬酒,一边敬酒,一边吹捧他,巴德利倒也受用,毕竟长期当狗的人,享受一下当大哥的滋味儿也不错。
“以后咱们几个啊,泽塔当你钟焉二哥不过分吧?我巴德利就当你们是兄弟,我就是大哥……”
一番狂轰乱炸般得“文斗”之后,巴德利与钟焉等人兄弟相称,嘴上说得好似随时愿意为对方赴死一般,到这会儿了,大家什么话都敢乱说。一个小时后巴德利喝得断片了,他想上厕所。
巴德利思想抛锚,他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走过钟焉身边,嘴里含糊不清:“钟焉……你……你小子只要……只要老……老实点,以后好处……好处多着呢!扶我上厕所!”
泽塔叫道:“大哥?嘿,大哥不行啊,钟焉你跟哥继续喝!”
钟焉笑了笑,没理他,而是看着巴德利。
阿尔法突然问:“巴德利,你钱包掉了。”
巴德利晃晃悠悠看向地面:“钱……钱包?我的钱包?嘿嘿嘿要什么钱包……我要肉包……不对,我要上厕所,尿尿!钟焉扶我尿尿,不然我就尿到你的酒杯里!让你喝我的尿哈哈哈哈……”
泽塔跟着大笑,他拍了拍钟焉的肩膀:“还不快去扶啊!诶,托尔夫、阿尔法你俩跟着我架着钟焉,让他喝尿怎么样?”
托尔夫和阿尔法笑而不语,泽塔不知所以,抄起酒杯:“怎么着,不停我这个二哥的话了?大哥可听着呢!回头告诉迈尔……”
没等他说完,钟焉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呛啷一声砸在了巴德利头上,酒瓶子砸得稀碎,巴德利当场晕倒在地上,身体失去了控制,尿液缓缓从他身下晕染在地面上。
泽塔人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钟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猝不及防,他更想象不到钟焉敢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