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杀机
作者:爆炒粘豆包   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最新章节     
    几乎是越少徵的话音才落,就有人过来了:“喂,”他说话很不客气:“你们都发现什么了?”
    谢北浔好声好气:“什么也没发现。”
    来人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撒谎都没发现,还在这儿天天装什么装?”他嗤之以鼻,“告诉你们,老子这里已经发现了点东西,你们最好不要靠过来!”
    他眼中露出的嫌弃,让人作呕。
    越少徵淡漠如菊的眼中,掠过淡淡地凉意:“你弄的那点芝麻大的事儿,我还看不上。”
    “最好是这样!”那人一脸气愤地看了越少徵一眼,气呼呼地离开了。
    谢北浔看着站在人堆里说话的人,时不时看过来的恶毒的目光,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强烈危险意识。
    他们要对他们下手。
    谢北浔昂前一步,不着痕迹地站在了越少徵的面前,阻开了他们看过来的目光:“我们去四楼。”即便是不由分说,就拽着越少徵去了四楼,虞芝芝和李大壮也跟着去了四楼。
    那些人也悄悄地跟上来了。
    谢北浔回头看了一眼上半身躲起来,下半身露出来的的人,眉头紧紧地皱着:“他们这是当咱们是瞎子呢。”
    越少徵也很厌恶这些人,“嗯,”他说:“得想个办法甩到他们才行。”
    谢北浔小声问道:“什么办法?”
    越少徵:“当谈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了。”
    谢北浔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说的意思,笑着骂了一句:“你可真够缺德的。”
    利用他们想要得到离开线索的决心,哄骗他们四楼有线索。等他们借机去了时候,越少徵跟在身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招,太阴损了。
    “你管它缺德不缺德,好用就行,”越少徵轻咳,笑的特别灿烂:“是他们自己送上门的,可不是我非得是他们的。”
    谢北浔:“……”这套理论,强词夺理,但就是越少徵说出来,特别合适!
    越少徵看了谢北浔一眼,故意把声音抬高:“阿浔,你说这四楼都能有什么呢?女仆天天都去打扫,男仆天天都守在门口。你说,里面都有什么?”
    谢别浔配合道:“那肯定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呗。咱们之前不是见到了珍珠嘛,一颗珠子都能买一套房子了,更何况别的呢!”
    谢别浔和越少徵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后面跟着的人,只能勉勉强强地听了个大概。
    但就是这大概,让那些人生出了很多的猜测:
    “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你说这些人得多缺德,知道了啥,怎么也不和咱们说一声呢?”
    “人家凭啥和你说,你又不是人家的什么人。人家避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和你说什么?”
    “你说,大家都是从外面来的。有了能离开的办法,他们怎么藏着掖着的,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分享呢?”
    “分享?你可算了吧。他们几个,从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跟连体婴一样,分都不分不开。天天都在研究,谁知道那里研究点啥。”
    那些人目光阴毒地看着谢北浔他们,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其中有个人,就很大胆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要不然,咱们全都把他们结果了。那些线索,不就是咱们得了。”
    没人说,就是默认了他的话。
    忽然, 有人说话打破了现在的沉默:“我们要怎么分配?”
    “那个病秧子和女人,咱们俩就行。至于那个姓谢的,还有那个的四肢大大的,你们仨去。”之前和谢北浔和越少徵交谈过的男人,阴沉地说道。
    众人重重的嗯了一声,对他的分配没人反对。
    谢北浔和越少徵好似没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笑嘻嘻地和越少徵说着话。等他们经过三楼的拐角时,后面的几个人忽然扑了过去。有人压住了虞芝芝,有人压住了越少徵。又有人控制住了谢北浔,还有人用匕首抵住了李大壮。
    “说,你们都知道了什么!”
    男人阴狠地目光紧紧地盯着谢北浔,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水果刀,抵在了谢北浔的腰上。
    谢北浔眉眼冷冰,“我想要知道什么?”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男人低吼,“别废话!你要是不说实话,当心他的命!”
    说完,压着谢北浔的人,就在越少徵的脖子上,留下了个不轻不重的伤口。
    谢北浔眼睛一红,“你别伤害他,我说,我都说!”反正这些线索,他们不说,他们也会知道的,“这里的镜子,能吃人,还能去古堡的任何地方。”
    男人手里匕首又贴近了他的脖子:“还有呢?”
    谢北浔:“没有了。”
    那些已经出来了的线索,谢北浔并不打算说。
    男人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顿时染红了谢北浔的衣领:“你没说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谢北浔努力地忽视着脖子上的伤口传来的刺痛,眼睛时不时瞄着被人按在地上的越少徵。
    生怕那些人对越少徵下死手。
    越少徵的目光,在看到谢北浔脖子上的伤口时,目光变得幽深冷暗。身上绕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冷意。他冷漠地从腰上随身带着的暗包里,摸出了一根针。越少徵微微垂眸,掩去了眼底泛起的汹涌的撒杀意。嘴角微微勾了勾,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这些人总觉得他是个病秧子,好欺负呢。
    越少徵低笑。
    他得感谢这些人,给了他杀人的机会呢。
    带着寒意的针尖,真是轻轻地碰了碰那人拿刀的手,那人的手,立刻就没了知觉。手一松,他手里刀就落在了地上。越少徵的借力,踹开了压在他身上的人,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音色渐冷:“放了他。”
    “放了他?”那到威胁谢北浔的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嘲讽地笑了笑:“你在说什么梦话?”
    他们想要知道的线索,他们还没说呢,他怎么可能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