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中,我拽着师父找了个饭店,打算感谢一下他老人家。
吃饭的时候,师父才问我为啥会那么多,还有最后那几句谁教的,我告诉师父,作为当代东北杰出女青年,嘎牙子嗑必须脱口而出。
师父听后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我问师父,如果刘胖子强行要斗马,他会不会同意。
师父吃了口老虎菜,含糊不清地说:“我肯定不会同意,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不可能让你去做危险的事情,再说你一个女孩子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
师父还告诉我,要小心刘胖子,那小子让他不放心,心里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听着师父关心的话,我感动坏了,于是叫服务员又给师父加了盘驴肉蒸饺。
还有盘道这个事,到最后也没说出个输赢,应该就是平局吧!
其实,按照正常来说,我那段嘎牙子嗑确实不该问,但我的想法是,所有的问题都没有指定的答案,就看一个人怎样去回答。
难道神话故事就都是对的,在我看来真真假假吧!
就像我前文提过,鸿钧老祖是谁,我回答是我们伟大的国家领袖。
说对他就对,因为红军就是他成立的,一点毛病没有,就看怎样去理解。
所以说,知识固然重要,但一个人的思维更重要。
就像出马弟子有的会过得很好,有的人会很惨,刨去堂口毛病不说,就不找找个人原因嘛,你天天脑子钻牛角尖,你能好都怪了。
话说什么样的人,才会领什么样的仙儿,想来我家老仙儿也是极其聪明的。
这件事就算圆满结束了,事后刘胖子也没在找麻烦,我更不会再去招惹他。
在这个值得高兴的日子里,吃过饭也没有回店里,而是叫了几个朋友,娱乐一下。
其实就是打麻将。
“三万。”
“杠。”
“自摸,胡了。”
正当我美滋滋胡牌的时候,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出于职业的原因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一一,你快来我家一趟,我老公爹死了。”
这是一家饭店老板娘的声音,我们虽然没有多深的交际,但还是听了出来。
然后我说,你老公爹死了不该找我呀!你找阴阳先生,你找我啥用?
她焦急的说道:“死是死了,下午一点多死的,可是两点多又活过来了。”
我一听这事不好,死了又活了必有事呀,于是麻将我也不打了,让他们玩三家拐,然后发动车子向目的地开去。
我也不知道这年头咋地了,这要死就死呗,都非要出来捉妖。
就这样,我开上小爱车,跑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才到达目的地,那个地方距离双城区不算太远,我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她家。
我是独自一人走进院子的,并没有打扰任何人。
当我来到屋门口的时候,只见里面传来嗷嗷喊叫:“诈尸了,诈尸了......”
紧接着人踩人的向外跑,谁也不顾谁的死活,就见一个男人踏着一个女人身体跑了出来。
我定眼一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不是饭店老板娘嘛,我走上前拉起她,也不知她是被吓懵了,还是被踩懵了,此时她眼神呆滞。
她缓了好半天才认出我来,开口对我说:“一一,我找你来就是求你帮个忙,我老公爹诈尸了,谁也整不了他,这要是整不好,我们全家都要跟着出事。”
老板娘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我安慰她,“你先缓一缓别着急,先告诉我具体咋回事,诈尸了是咋回事,找没找别人看看,都咋说的?”
她点了点头,对我说:“你也别挑理,咱有啥说啥,我家找人看过了,但是没整明白,那人前脚刚走没多久就这样了。”
站在她边上的邻居也说:“小师傅,真不瞒你说啊,我也是个顶香的,但是我不看事。我就感觉她家这事不对劲,你可小心点行事,不行也别为难,别在伤了自己。”
我一听,这事确实有点邪门,整不好也不能整严重吧,还真没碰见过这样的。
然后我对她说:“我知道了,你先叫你老公出来,然后你去给我准备个新碗还有香,在把老爷子生辰八字给我,我先上香问问老仙儿。”
其实出门在外,最好自己准备个小香炉碗,由于我出来急,就啥都没有备。
她很是听话,先让他老公出来就去准备东西了。
站在门外和他老公聊了一会才知道。
她老公叫何仁亮,老爷子是得了癌症,家人都知道咋回事,也都做好了思想准备。
就在今天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老爷子咽气了,然后家人邻居开始给搭灵棚,这灵棚搭到一半的时候,也就是一个小时左右,老爷子又活了,这可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然后开始找人看,可是越看越严重,不知道究竟咋回事,然后她媳妇想起了我会看事,这才给我打的电话。
原本一点力气没有的老头儿,这一刻仿佛真的活了,竟然还吐起口水来,就在刚刚还扑棱坐了起来,屋里所有人都吓坏了往外跑,差点酿成事故。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板娘拿着东西回来了,我们也停止了话题。
我听明白个大概,但这事不是人说了算,还看仙家咋说。
我说:“现在说啥都白说,我先上香看看老仙儿咋个意思,咱在进屋去看看老爷子。”
然后,我便上了香,对着空气拜了拜,絮叨一番后,静静等候仙家到来。
没等半分钟,我便来了感应,先是哆嗦了一下,之后身体串皮打冷颤,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冷。
啥也别说了,想想都难受。
这两年卦也没少看,事也没少办,但诈尸案还是第一次经历。
而且还是连诈两次,想想头皮都发麻。
还有就是这种体感,并不是每一件事都有这种体会,还记得上一次是在于德海家。
老碑王亲自出马,给我冻的牙都直打架,这次虽不比那次,但也差不多少。
这种感觉大概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