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杜建还在躲避着快递。
“不行,哎呀,我……我不知道。”
“你快点,小凤你往那边点,你……你再往后,让我带你身后,小凤。”杜建的恐慌甚至于拿小凤当屏障。
“你怕啥呀?“李哥也是更加不懂杜建了。
“哎呀!”杜建已经吓得不知说什么了。
“不是,不是,你别一惊一乍的。”李哥感觉杜建的胆子太小了。
“你别一惊一乍的,我都不害怕,你怕啥呢?你咋知道里边是啥东西呢?”李哥似乎对这个快递并没有受到杜建的影响。
“我现在都冒汗呢,我现在胳肢窝都冒汗呢,真冒汗。”杜建的害怕看来真不是装出来的。
“来来来,我看看你冒汗。来来,我照一下,我照一下。”李哥又开始打趣地要把镜头转向杜建。
“可别照我呀!”杜建又赶紧把衣服罩在头上。
“来来来!”李哥把镜头转过来照着杜建。
“别照我呀!别照我!别照我!”杜建双手抱头,低着头。
“怕啥呢?”李哥又开始追问杜建。
“别看我浑身全身汗呢。”杜建感觉李哥并没有感觉到他的真实感受。
“不是,你怕啥?”李哥还是追问杜建。
“真是,我这都是……都是汗呢,快点,别照我呀!”杜建极力表白着自己的情绪。
“你怕啥呢?我问一下。”李哥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可别看我呀!”杜建还在担心李哥的镜头。
“啊?”李哥还想追究杜建害怕的原因。
“别看我,看着我我就完了。”杜建的担心是他的人设。
“不是,你怕啥呢?”李哥还是装糊涂。
“哎呀,我这是害怕呀,真是,你看哟这……”杜建也不知自己怎么表达此时的心情。
“不是,你听我说,咱不整,你听我说,呃,建哥,咱不整这没用的,是吧?咱办这个事儿。”李哥还是继续逼迫杜建拆快递。
“哥……”杜建几乎在哀求李哥。
“我们没有权利调查你们那天晚上的啥事儿,我们只想知道这个孩子……就你们几个都……啪啪!行!”李哥用手比划着,生怕说出忌讳的字眼。
“哥,我啥都听……”杜建害怕想摆脱拆快递这件事。
“但是,现在总的来说,这个……还是一个人的。他不能……”李哥也在按时杜建说出孩子的父亲。
“到现在我啥都听你的,就是事到如今,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杜建还是很委屈地说出自己的无辜。
“你自己,咱不说别的,建哥。你就看看那个孩子,人要行善,人要善良。”李哥想从骨子里来感化杜建。
“是,杜哥我求你了!你要是看在孩子份上……”小凤也赶紧求杜建。
“我求求你了,小凤。求求你了!”杜建却反过来求小凤。
“是吧?”李哥也同意小凤的态度。
“李哥,我求求你了!”杜建又开始反过来求李哥。
“你听我说,我只……我只追追究这个孩子他爹是谁?以前的事,那天晚上……”李哥还是给杜建定心丸。
“杜哥,我求求你了,给孩子做个配型吧!”小凤开始带着哭腔求杜建。
“我求求你啦,你别哭,别哭别哭。”杜建看到小凤要哭,赶紧劝着。
“咱把这事说开行吧?”李哥还是希望杜建说出真相。
“行行行!”杜建赶紧先答应着。
“行的话,我问你,第一……”李哥开始盘问杜建。
“我一定积极配合。”杜建赶紧答应着。
“我问一下,这个何强他不来嘛。他是真大哥还是假大哥,我想知道。”李哥开始了解何强的为人。
“他是真大哥,贼狠啊!”杜建赶紧回复李哥。
“好,行,真大哥。”李哥对杜建的回答很满意。
“可厉害了!”杜建又补充一句。
“那一天的局儿是他组的吧?”李哥继续追问杜建。
“对对对,是局儿,是他组的,他组的局儿。”杜建对何强的行为直言不讳。
“他组的局儿,是他组的局儿。这个我承认,这是他组的局儿。这……这些都是……”杜建重复地确认何强的行为,生怕李哥不相信。
“就是让你们几个去了以后,让你们几个去了以后,都灌着她,让她喝酒,完了完了以后……”李哥接着问那天生日会的事。
“说……说了,说他那个女朋友能喝……能喝酒,让我多陪她喝……多喝点。”杜建并不说重点,只是说喝酒的事。
“你说这可咋说?”小凤听着杜建的话,感到浑身发冷,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也是,我那天我就红酒跟她一顿喝,喝了一瓶半。”杜建说着他当天的酒量。
“别哭别哭。”李哥赶紧劝小凤。
“啊。”小凤赶紧忍住哭声。
“光我就和小凤喝了一瓶半,红酒。”杜建还在回忆着当天跟小凤的酒量。
“我说你们某些人说,光吃鱼吃烦了,你说要吃什么肉?”李哥似乎在小凤那听到了杜建他们的鬼话。
“呵呵,不是!”杜建听到李哥的话里有话,不好意思地笑了。
“是吧?”李哥还想确定一下。
“哎呀!”杜建更加不好意思了。
“青菜吃……吃多了,愿意吃肉?”李哥又重复一遍。
“对,就经常说的。”杜建不得不承认了。
“谁说的呢?这说这句话谁说的呢?”李哥紧接着追问杜建。
“哎呀!”杜建又为难了。
“不,你就说就行呗。谁说的呢?”李哥感觉到了杜建不想得罪人。
“忘了,喝多了,忘……忘了谁说的了。”杜建的借口似乎很合理。
“光吃青菜吃多了哥们儿,吃点肉,啥意思呢?”李哥把原话直接说了出来。
到最后,杜建还是圆滑地回避了这个话题。
李哥很感慨,感觉出事态的复杂和难处理。
“……我没连过这样的麦。咱们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你说不管,显得我们没有能力。你说管吧,是说我们能力有限呢,还是她的事过于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