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口中大家才知道,赵家人在那块荒地上偶然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宝库,里面藏着无数珍贵的宝物。
这个意外之财让他们一夜暴富,成为了村里最富有的家庭之一,从此,他们过上了富足的生活,开始建造新的家园。
说话之人看着众人脸上露出震惊和贪婪之色,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我告诉你们,千万别打这家的主意,我有个亲戚住在甜水村,听说凡是对这家人动过心思的,都没有好下场!”
“而且,你们也别惦记那宝藏了,早就没了,一开始确实有村民在他家那块地上挖出了银子,但后来就再也没有了,现在那里已经种上了菜!”
面对其他人的议论纷纷,赵三只当没听见,心里满是期待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毕竟,老是挤在妹妹家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村里一直没有人家卖房的,所以他想买也没处买,因此也没地方搬,现在好了,有的钱,就算盖房子比买房子要花费多一些也无所谓了,他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房子了。
房子他打算就建在他家地旁,虽然离村里大多数人居住的地方稍远些,但胜在环境清幽宁静,一个村子就那么大,远能远处哪去。
只要等材料准备好了,他的新房就能开工了,如果进度快一点,说不定今年冬天就能住进新家了。
想到这里,赵三不禁露出微笑充满了期待。
就在他满怀对未来的畅想之时,突然,前方出现四名来者不善的村民,手中还拿着锄头镰刀等工具,并排站在本来不宽的道路中间,拦住赵三骡子车的必经之路上。
赵三心下一惊,急忙勒停骡子,疑惑地望向几人,只见其中一名村民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你可是甜水村的!?”
这是一条双头岔路,一条通向甜水村,另一条通向隔壁的清水村,一直都是两村并用的路。
赵三的车子正好行驶在这两条路的交汇处,最为泥泞的一段土路,因为清水村说这是属于自己的路,甜水村又不服气,所以争执了多年。
因为谁都不服谁,这一小段路就成了争执地点,其他的路都已经修的平整,只有这里,坑坑包包一下雨就泥泞不堪。
对方自然是认识自己村中村民的,知道他不是清水村的,瞧着赵三面生,这才开口多问一句。
赵三不明白对方是何意,不过还是实诚的答道。
“对,我是甜水村的”
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问,想了想又接了一句。
“半年前来的,不知道各位有什么事情”
那四人一听甜水村几个字,原本还算是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似乎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似的。
“我呸,我一猜就算甜水村的,滚滚滚,这条路是我们清水村的,不准你们甜水村的人走!”
说着狠狠的将手中的锄头怼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带着浓重的威胁。
赵三也被骂出了脾气,这条路他几乎天天都在走,凭什么他们清水村说不让走就不让走了!
“谁规定甜水村的人就不能走的!这路是两村并用的,我今天还就非走不可了!”
赵三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的车上装了那么多的材料,如果不走这条路,而选择绕行其他的小路,先不谈是否能在天黑之前到家,单说那些小路上的路况,用骡子车运输这些材料难免会有颠簸,很可能导致车上的材料被颠下来。
而且,绕行的路程几乎比原本的路线多出了一倍还不止,他还得赶着回家,送挖井的工人回镇子里呢。
赵三紧紧握着手中的缰绳,目光如炬,坚决不让步。
然而,那四个男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弃,他们毫不犹豫地拿出武器,嘴里不断发出威胁和辱骂声。
“要不是看在你刚到甜水村不久,我们才不会跟你啰嗦这么久,你可别不识好歹啊!”
赵三听到这话,心中明白今天恐怕很难和平解决此事,但他绝非那种可以随意被他人欺凌的软弱之人。
他迅速跳下骡子车,顺手捡起一根木棍,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对方,语气决然地说道。
“我不在乎这条路属于哪个村庄,我只知道我需要回家,如果你们执意阻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他挥舞着木棍,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极点,这时,碰巧路过几名田水村的村民,不过却都是一群老弱妇孺,一看清水村之人的架势,就明白他们又拦路了。
这样的事,几乎年年发生,别看甜水村与清水村相离不远,其实却相差不少,甜水村土地肥沃,收成一向不错。
而且甜水村几乎每一个方面都比清水村强,清水村之人对甜水村很是嫉妒,摩擦是经常性出现的,只不过,这还是赵三头一次遇到。
其中一名村民眼见对方是个拿着武器的四名男子,而这边只有赵三一个人,生怕他吃亏,赶紧上前劝道。
“赵三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然咱们先把这个委屈吞下,等回了村子,找村长让他主持公道!”
另一名妇人也凑上前劝说着。
“可不是么,今天他们清水村能拦咱们的路,明天咱们甜水村不能拦他们吗!”
反正两个村互相较劲的事也是时有发生的,甚至大打出手都不算稀奇了。
赵三却并没有退缩,站在那里,目光中透露出不屈和果敢,表情严肃而冷静,仿佛在告诉对方,他不会被轻易吓倒。
他的身体微微紧绷着,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攻击,风吹过他的发丝,他的衣衫在风中飘动,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地直视着对方,没有丝毫的畏惧。
“想让我赵三服软!没那么容易,今天这路,我走定了!”
赵三心中憋着一口气,他每天都要经过这条路,现在突然有人跳出来阻止他通过,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他的性格本来就强硬,不会轻易屈服于别人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