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原本打算放学去的,可是医院那边来电话说放学去来不及,只能突然的请假第二天下午课也没上,所以只能上午的课结束之后请下午的假直接去了医院。
涟漪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今天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碰到的两个人,她心底里那复杂的感觉她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奇怪了。
网球部的队员知道涟漪请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请假,大家也都很好奇,迹部先问的忍足,“忍足,她为什么要去医院,你知道吗?”
大家齐刷刷盯着忍足,忍足推了推眼镜,无奈的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似乎身体不好,每个星期的体育课是从来不参加的,体育课她都是看我们玩的。”
向日接话说:“看她那个样子感觉风一吹就跑了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大病。”
“她又不说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她什么病啊。“宍户接着向日的话茬说了这么一句,大家也都沉默了,宍户说的有道理。
凤:“等学姐回来我们要问问吗,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日吉看着凤:“她不说就是不想让人知道,问了她肯定也不说的。”
泷沉默着思索了一下才开口:“原来是因为要去医院才请假,她穿男生校服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忍足对泷的话表示赞同:“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是她具体的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
讨论了半天最后还是打算等涟漪回来问问她,涟漪回来的那天看着围过来的一群家伙,涟漪知道他们要问什么。
先开口说话:“我很抱歉因为自己的私事请假,请假去医院是去探病的。”
涟漪已经提前想好说辞了,她知道他们肯定要问自己的事,可是她觉得没必要跟他们说,说自己去探病就好。
忍足看着涟漪说:“你从来不上体育课的,而且突然说要去医院连下午的课都不上就去,怎么可能只是探病,更像是你自己去看病。”
涟漪看着一脸肯定的忍足,还有其他几个明显也不信的家伙。
她只好换了个理由说:“真没事,我就是去体检行吗,因为周末医生不上班,但是去检查要排队,一天的话我的体检项目检查不完,所以才请假的。”
“真的?假的?忍足说你可从来不上体育课,加上你突然请假要去医院怎么看都是你身体有问题,嗯~”迹部景吾的质疑差点把涟漪的话堵了回去。
涟漪生无可恋的说:“那是因为我懒啊,不想上体育课,我家长跟学校说我身体不好推了的。”
肯定的语气,迹部和忍足一脸不信。
涟漪懒得再解释,随他们爱信不信,再说了自己的事干嘛要跟他们说,迹部他们也不问了,因为摆明了她不愿意说,再问也问不出结果。
涟漪倒是挺不好意思的找忍足借了这两天上课的笔记,并且拜托忍足给她讲了一下这两天下午上课的内容。
下午的部活又是开始就找慈郎那个家伙,当涟漪跟着桦地从学校教学楼背后的树底下把慈郎找出来的时候,涟漪无奈的看着这个网球部的‘睡神’,无奈的扶额叹气,回到网球部的时候,看着桦地把那个睡得昏天暗地的家伙往地上一扔的时候,涟漪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她蹲在慈郎旁边看着还没清醒的慈郎,她揪着慈郎的一只耳朵对着慈郎的耳朵呼呼吹风,还特意的模仿恐怖片里的那种形式吹。
慈郎觉得耳朵好痒好痒可是他伸手挠了一下那股风还在耳朵边呼呼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了,迷迷糊糊的就看见眼前头发盖住大半张脸的女孩儿,吓得他从地上直接弹起来,就往站旁边的迹部背后躲了过去,边躲边喊:“鬼呀鬼呀。”
旁边的岳人发出大爆笑“哈哈哈哈……,慈郎你看清楚了这是涟漪,谁让你睡不醒了,哈哈哈……。”
忍足看着慈郎的样子想着这女孩儿能治这小子,忍足内心非常满意,迹部看着慈郎,像看自家孩子一样“慈爱”的眼神,没错这个眼神涟漪只能想到慈爱两个字来形容。
“慈郎,都要开始准备比赛了,你再怎么睡基础训练你还是得练习,我要你拿出最好的比赛状态来参加,你现在这样大家其实都不满意。”迹部很负责的跟慈郎说完。
慈郎立马睁着委屈巴巴的大眼睛看着迹部,两只手紧握成拳头宣示着自己的决心:“我困嘛,我忍不住,我会努力的,比赛我一定不会输的。”
说完看看迹部又看看涟漪,然后看着涟漪说:“涟漪涟漪,你信我,你还没看过我比赛,我很厉害的,不会输的,我就是忍不住犯困。”此刻的慈郎已经忘了刚刚被涟漪吓到的样子了。
涟漪看着慈郎这样子心软软,满脑子好可爱,好可爱,但是她还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芥川同学,你有没有实力这个不归我评判,只是大赛在即,其他的队员他们可以有意见,是因为你们是要一起站在那个位置并肩前行的团队,你现在的状态让大家对你产生了不满,你明白吗?”
慈郎听完之后耷拉着脑袋,涟漪看这面前的这只小绵羊一样的男孩子,好想摸摸脑袋,然鹅她手比脑子快,手已经摸上去,‘嗯,头发软软的很舒服,真可爱’,看着自己那只在人家脑袋上rua来rua去的爪子,涟漪觉得自己脸都烧得慌。
涟漪故作镇定,然后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爪子,拍了拍慈郎的肩颇有些冷淡的说:“大赛在即,这几天跟着大家好好训练,把成绩也努力提上去才是现在最重要的,比赛现在是大家最重视的,其他都好说!”
涟漪看了迹部一眼,迹部明白她的意思了,“慈郎这是你必须要克服的一个困难,预赛这几天你可以不着急,但是等后面的半决赛、决赛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拖后腿。”
慈郎耷拉着脑袋点点头,像被抛弃的小狗狗一样可怜又可爱。
其他几个队员们也没说什么,毕竟下午的时候对于慈郎的事,他们几个颇有微词,连凤这么乖这么好脾气的乖宝宝都表示质疑了。
涟漪在一边听着,她觉得其他队员的担心质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尤其是奔着全国第一去的,他们有多努力这一小段时间她也是看到了的。
其实迹部这个部长也挺难的,还要去平衡一下队员这种心理状态,要是队员之间的关系不好也得他处理调和,她感觉其实迹部这个部长看起来华丽的贵公子作风,其实他对他认可的队员都很好,包括慈郎这种问题儿童他都能包容他,看来自己对这位部长还是需要有个新的认识。
这边迹部处理好之后,他转身看着忍足和涟漪问:“后天的预选赛你们有什么看法?”
涟漪迷茫的看着迹部:“这个我不懂,你们和教练应该有安排吧,我没什么能提的意见。”
迹部看了涟漪一眼没说话,忍足倒是说:“东京地区的预选赛其实不用担心,我们主要看后面的半决赛决赛就好了,其他的学校资料还是跟之前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对手。”
迹部点点头表示赞同,但涟漪却觉得不是这样,“会不会太轻敌了,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