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闻言,眼中闪现出坚定的光芒: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便决不放弃。请告诉我,我该做些什么?”
胡宇峰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古籍,翻至一页,指着上面的图纹与文字解释:
“首先,我们要找到一种适宜封印灵魂的容器,必须由特定材质制成,如纯净水晶或古老青铜器。接着,在特定的时刻举行仪式。通常选择月圆之夜,因为那时天地间的阴阳之气最为调和,有利于灵魂的封印。”
张猛眉头紧锁:
“这听起来太过玄妙,我们如何确信这方法有效?”
火影语气凝重:
“尽管我对这古老秘术半信半疑,但如今我们别无他法。我会尽我所能协助你们。我将召集手下,搜寻那些古典文献及可能存在的线索。”
道释紧握拳头,目光坚毅:
“我愿意尝试,为了李建红,为了正义。我愿意承担一切风险,只求能将她救回。”
于是,他们开始寻找合适的容器,同时准备仪式所需的材料。
在紧张的筹备过程中,道释内心充满了忐忑,他明白,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后悔。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在一个月色幽静的夜晚,遵循古籍的指引,开始了仪式。
而道释,成为这场法事的关键,利用“吸引力法则”,道释顾不上尴尬,按照胡宇峰和火影的安排,他紧紧地抱着李建红的肉身,手中拿着李建红最后送给他的那个日记本,轻声不停地呼唤着李建红的名字。
胡宇峰制造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设备,也电力全开,制造着强大的磁场,把道释的吸引力进一步放大。
金光闪耀,咒语环绕,道释的心跳与仪式的节奏同步。
仪表上,指示灯闪烁,发出嘎嘎嘎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神秘而庄严的气息,似乎整个世界都在等待奇迹的出现。
终于,虚空震颤,一道不易觉察的如棉花状的虚幻光团飞入道释的青铜古剑。
紧跟着第二道、第三道回归。
随着法事的进行,李建红脚下的七盏长明灯逐一点亮... ...
然而,当第五盏长明灯点亮后,无论如何,再也不见了动静!
胡宇峰和火影眉头紧锁,而仪器设备已经发出了尖锐的声音,仿佛随时就会爆炸!
火影终于沉不住气,挥手道:
“先暂停!还有两魄想要回归,就看道释的了!”
胡宇峰看向火影:
“此话怎讲?”
火影看着渐渐恢复如常的仪表盘,斟酌再三才道:
“接下来,需要道释给李建红输入阳气,并用他的身体,把李建红已经僵硬的身体暖热、变软,才有可能把最后两道魂魄召回来!”
道释已经不顾一切:
“没问题!只是,如何才能把阳气渡给她?”
火影这才想起道释的记忆已经封印,他可能真的不知道这些事,这才脸色泛红道:
“就是嘴对嘴,把你的气往她嘴里渡!”
听到火影的话,道释古铜色的脸庞,变得赤红:
“哦!知道了!”
火影看了看胡宇峰和张猛,挥挥手道:
“走吧,我们到外边等着!”
三个时辰后,火影进来,看着脸色苍白,有些瑟瑟发抖的道释,心中五味杂陈,作为火凤的母亲,她真的不希望道释做这样的事,但为了救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火影伸手探了探李建红的身子,叹息道:
“差不多了,继续法事吧!”
张猛、胡宇峰闻声进来,再次开机,继续法事。
仪式进行至最紧要关头,突然,一股强大力量从李建红的遗体中爆发,震退众人。
这股力量如同暴风骤雨,带着难以言喻的威严与力量。
道释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只见李建红的身体逐渐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她的灵魂似乎在努力回归。
道释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他知道这是李建红的灵魂在呼唤他,需要他的援助。
道释意念转动,几道流光从青铜古剑中飞入李建红的眉心。
在众人注视之下,李建红的灵魂终于完全回归,她的身体恢复了生机,缓缓睁开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李建红的声音虽微弱,却充满了生机。
道释激动地抱住她,眼中闪烁着泪花:
“你没事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李建红环视周围,眼中满是感慨。
李建红的复苏,宛若寒冬中的一线曙光,温暖了在场的每一个心灵。
她的眼中映出了重生的光辉,而道释的内心则洋溢着无边的欢愉与释然。
尽管她的面色仍旧略显苍白,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仿佛能洞悉人心,透露出一股新生的活力。
她的嘴角轻轻上扬,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已经准备好重新迎接生活。
“你真的痊愈了。” 道释的声音微微颤抖,其中蕴含着激动与幸福。
他的眼中泪光闪烁,嘴角却挂着欣慰的笑容。
他紧紧握住李建红的手,仿佛生怕一松开,她便会再次消逝。
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恩,感激命运赐予他这份奇迹。
火影、胡宇峰和张猛也终于放下心来,他们明白,这一次的法事终获成功。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的重担终于卸下。
火影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的女婿与李建红之间的纽带,已经超越了生死的界限。
她的眼中闪烁着母性的温柔,那是对两个年轻人未来的美好祝愿。
张猛、胡宇峰在火影的眼神下,都默契地一起走出了屋子,把空间留给劫后余生的两人。
李建红尝试着坐起,但身体的虚弱让她不得不再次躺下。
道释轻轻地扶持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为她注入力量与慰藉。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守护着她免受外界干扰。
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抚着她,让她感到宁静。
“我……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李建红的声音尽管微弱,却比之前有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