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当然了,老子还没对哪个女人心动过,今天,老子终于体会到了,这里,就这里”
放下瓶子,右手食指点着心脏的位置。
“这里它动了!”
?“听说?她是孔叔的闺女,你是他儿子,你俩这事,说出去不好听,孔叔能同意吗?”
“有啥不同意,老子又不是他亲生的!”
“唉,话不能这么说啊!这些年孔叔拿你当亲儿子对待,你要是那啥,他老人家会伤心吧?”
另一个人接话:“那不一定,有啥好伤心的!亲闺女跟名义上的儿子在一起,这不是亲上加亲吗?这样整个孔家还是落在骁哥手里呀!”
这句话是实话,经过友人的提醒,他的酒醒了大半。
“唉呀!不喝了,不喝了!” 抓起外套,晃悠悠地离开。
“骁?哥,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刚才说话的微胖姑娘,叫冯雪梅,和他一起长大,之前家里要给他们订亲,可孔骁不同意,冯雪梅一直没放弃。
今天是她唯一的机会。
次日清晨,伴着宿醉的头疼,孔骁一伸胳膊碰到一个人。 睁眼一看,吓了一跳。 “艹?,?你tm怎么在老子床上,你玷污了老子的清白!”
这句话不是应该我来说吗? 冯雪梅委屈的像只红眼兔子,看着他:“骁哥,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我把我的清白都给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你怎么忍心对我这么残忍?”
孔骁气的一下钻出被窝,跳到地上,奈何全身光溜溜,本来想捂着重点部位,但是昨晚估计都被看光,算了,还捂个啥劲!
气呼呼地捡起衣服,指着冯雪梅:“我?告诉?你,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以为跟我睡了,我就能娶你,你做梦去吧!你tm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啥德行?”
他的话,如同一把刀子,刺进冯雪梅的心,但是为了自己的爱情,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骁哥,你不能走,你一走我就完了,这辈子就毁了!”
柔软的肌肤贴着他,双臂挂在他脖子上,不停地轻啄他的脸。
“骁哥,你看看我,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我从小跟在你身后,就想你能看我一眼,我这辈子的心愿就是嫁给你!”
要是一般男人,肯定会接受眼前的好事,但是孔骁这个直男,可不惯着这类倒贴的人。
“你滚一边去吧!我早就跟你说过,别赖上我,别以为跟我睡一被窝,我就能娶你。你这么不自重的女人,以前钻过多少人的被窝还难说呢!还想让我当接盘侠,老子宁愿打光棍,也不戴绿帽子!再说了,老子喝醉了,能不能干那事心里还不清楚,你要是再拿这事说个没完,老子让你在这世界消失!”
一边说,一边将人扒拉下来。 冯雪梅哭的泣不成声。
“咋地?还想要点辛苦费?” 说话的功夫,孔骁从口袋摸出几块钱,砸在冯雪梅的脸上。
“喏,小爷不差钱,赏你昨晚的辛苦费,以后别总干钻被窝这事,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小爷这样的好脾气!”
抬脚出门。
“孔骁,你会后悔的!”
“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
“呜呜呜…” 冯雪梅哭的稀里哗啦,将那几张践踏尊严的纸币撕碎。
……
白家是近三年崛起的,以前在孔家眼里,连竞争对手都算不上,如今不知为何突然强大,抢了很多孔家生意,太棘手,下边的人几次没摆平,才上报到孔淮川这边。
黎婉瑜无事可做,来到孔淮川这边溜达,几个主事人在隔壁屋子商量半天才出来。
人离开后,黎婉瑜吃着水果看着孔淮川:“瞧?您?这眉毛皱的,能夹死个大苍蝇!”
“哈哈哈,你这丫头说话,怎么没大没小,我好歹是你的长辈呀!”
“没叫你老头不错了,你有啥烦心事吗?我帮你分担下!”
“唉,你还小,不懂这些!”
“有啥不懂的,我妈这么大的时候,都生我了!”
一提到黎雪,两人同时噤声。
“丫头,有些事,不告诉你是为了保护你,你爹我这辈子腥风血雨里讨生活,我希望你以后清清白白,不沾染这些东西。”
“那你有没有想过,妈妈让我回来找你,是为什么?难道她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吗?而且,我没你想的那么懦弱,该承担的,我不会逃避。如果你想让我认祖归宗,你最好不要隐瞒,我最讨厌欺骗,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做着我讨厌的事情。”
孔淮川看着和妻子长得一样的女儿,说的这番话,他心里宽慰好多,妻子把女儿教育的很好。
虽然没有仪式,他终身未娶,她终身未嫁,他早已经把黎雪当成自己的妻子。
要不然当初黎婉瑜带着“信物”回来,他怎么一眼就认下来。
另外,沈从武和宁栀,凌隽交代孔黎二人的过往,又找来信物,人证物证都安排明白,做足功课,这才放心让两人参与这场任务。
孔淮川思虑一番,做下决定。
既然是他的女儿,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命运。
每当孔淮川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怀念黎雪的时候,宁栀内心鄙夷。
要不是提前了解黎家为何消亡,也许她会相信他的深情。
当初黎雪受了情伤离开,孔淮川赌气,没在意,反正天下女人多的是。
但是听黎家下人说她在国外生孩子后,他非常生气。觉得在一起时候你侬我侬,转身又跟别人生了孩子,女人真的是善变,于是怀恨在心。
本来订亲那家,属于利益联姻,没必要告诉黎雪。
后来借着订婚的名义,侵吞人家的资产,又退婚,逼的人家,家破人亡。
孔黎闹掰后,由于孔家风头越来越盛,很多人为了讨好他,挤兑黎家的生意,直到濒临破产的边缘。
黎雪的父亲受不了家族企业,在他手里败落,在办公室喝了毒药。
一直卧床不起的黎母,没多久撒手人寰。
黎雪的大哥,每日苦不堪言,债主上门讨债,一顿打砸,老婆孩子吓得哇哇哭。
为了还债,低价变卖全部家产后,打算离开桃源镇的前一夜,家里莫名失火,一家五口全部葬身火海。
虽然不是孔淮川直接授意,但是他的沉默,间接的,也是默许那些人对黎家所做的一切。
至于黎婉瑜刚回来住那个地方,则是后来孔淮川出于某些原因秘密买回来的,也许是查清黎雪离开时候怀的他的孩子,出于愧疚。
前几天又明面告诉黎婉瑜,那房子我买下了。实际想说,除了孔家,你无处可去。
孔淮川:“这话要从多年前说起……”
白家在道上也是有些实力,但是整体不如风头正盛的孔家。
当年,孔淮川的大嫂白茉莉嫁过来后,一心想要撺掇丈夫独揽大权。
通过孔家,来壮大白家。
教唆即将掌权的丈夫孔淮山将孔淮川做掉,以绝后患。
当初的孔淮川心高气傲,志不在此,见证过孔家的崛起,十分厌恶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只想过简单的生活。
而孔淮山犹豫不决的态度,让白茉莉觉得他很无能。
于是,替他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