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龙卷要失控了,楚君俞快催动你手上的苍韵镯,我来直接切断,龙卷的灵力供应。”
“不,不行,灵力根本收不出来,渺渺你直接断好了,我身上还有其他护身的,受到攻击就自己启动了。”
里面的两人正愁着怎么打断这个龙卷,外面的常淮也是察觉到不对,提剑就准备将结界破开一道口子好进去救人。
可剑还未落下,护佑小院的结界彻底的碎掉了,龙卷裹挟着摄取来的灵力冲天而起,冰粒也是四射而去,周围的房子都遭了殃,更是吓得哪些侍从慌忙逃窜。
随着龙卷的肆虐,整个小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常淮心中已是有些着急,一边展开结界,一边试图干预那个愈发壮大的龙卷。
就在这时,龙卷突然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云渺和楚君俞震飞出去。
就在此时,那恐怖的龙卷也是随之消散,但大殿却已被破坏得面目全非,成为了一片废墟。
而云渺和楚君俞则被深埋其中。
事实上,正是云渺挥动手中的两件神器,强行切断了龙卷的灵力供应,导致其突然爆炸消散。
然而,这股力量过于强大,即使云渺迅速催动苍韵镯保护二人,仍无法完全抵御冲击,最终被击飞出去。楚君俞当场昏厥,而云渺也仅仅能够勉强保持清醒。
当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靠近时,云渺不得不用尽最后的灵力,将自己和楚君俞变回白泽的模样。
经过如此一番折腾,他的灵力已然耗尽,眼前骤然变黑,意识也逐渐模糊。
与此同时,外面的常淮也被余波影响,不得不后退几步。他心急如焚地立刻闪到废墟前,迅速的挖出了两只已经陷入昏迷的白泽。
在看到是白泽的样子的时候,常淮紧张的心情也是放松一点点,刚才还是人形,现在就变回了白泽,警觉性还挺高。
柔和的灵力传入两人体内,常淮也是放下心来,只是灵力透支,再加上刚才的冲击,这才受了点内伤,休养几日就没事了。
只是,常淮看向仙殿外,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也不见岚尘仙尊他们回来,莫不是被什么事缠住了?
可直到替两只白泽都捋顺了灵脉,都不见有人回来,下面的侍从都开始有序的整理起被坏掉的大殿。
仙殿管事的庭柏在得到消息也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等看到常淮抱着的两只已经昏迷过去,还狼狈的不像样子的小仙君时,差点吓晕过去,还好后面的侍从手快的扶住。
庭柏这才颤颤巍巍的给自家尊上传信,他不敢想象,要是小仙君真出了什么事,自家尊上会是什么反应!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收到回信,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尊上赶回来。
常淮刚刚带着两只崽儿落地,庭柏就含着眼泪冲了过来,但他根本分不清哪只是他家的小仙君,只能无助地看向常淮。
“常……常淮仙君,我们家小仙君没事吧?我已经派人去找医师了,马上就到。”
看着眼前的人几乎要被吓得昏厥过去,常淮不得不开口安慰道:
“你们的小仙君没事,现在只是灵力透支,又受了一点内伤,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常淮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刚才那龙卷风的威力如此强大,只是受了一点伤,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
然而,对于庭柏来说,常淮觉得是小事的问题却如同天要塌下来一般严重。
灵力透支,还受了内伤!庭柏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更是忍不住亲自将医师带了过来,又跑去仙殿的宝库将那些能救命的灵药全都给搬了过来。
看着并排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白泽,庭柏的心都快碎了,他恨不得把所有的灵药都用在他们身上,希望能让他们立刻恢复健康。
看着医师紧张地治疗时,庭柏在后面看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仿佛要穿透医师的身体看到他对小仙君所做的一切。
那医师也是吓得直哆嗦,手忙脚乱地处理着伤口和诊断病情。
最后,哆嗦了半天终于开好了药方,但面对两个昏迷不醒的白泽,谁也不敢轻易上前掰嘴硬喂药。
庭柏举着丹药犹豫了半天,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纠结。
一旁的常淮实在看不下去了,准备自己动手,但却被庭柏拦住了。
他家小仙君如此娇贵,怎么能用这样粗暴的方式喂药?
这时,常淮才意识到白泽一族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崽儿有多么珍视。
然而,不吃药肯定是不行的,既然不能掰开嘴喂药,那就必须寻找其他方法。
\"去抬一口铁锅过来,越大越好,最起码能泡下两只白泽。\"常淮想了一会,这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
庭柏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常淮仙君在说什么?抬铁锅?难道要把小仙君煮了吗?”
他心中涌起一股恐慌,但很快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泡药浴来治疗伤势。
当铁锅被抬进大殿并架好后,庭柏的心情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让他感到一阵凉意袭来。
看着眼前的情景,他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口铁锅不是用来泡药浴,而是要炖白泽的。
尤其是看到旁边那位手持大铁勺不断搅拌药浴的侍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当药浴开始冒出热气时,常淮一手拎起一只崽儿走了过来。
他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庭柏那快要崩溃的眼神,就像在洗菜一样,将云渺和楚君俞放入事先准备好的温水中上下涮动,直到他们身上的灰尘洗净。
然后,常淮将两个小家伙轻轻地放入大锅中的药浴里浸泡。
两只崽儿安静地漂浮在锅中,只有小脑袋露出来。
常淮偶尔会搅拌一下勺子,加速灵药融入水中,以便两个小家伙更好地吸收。
看着这一幕,常淮不禁回想起与云舒初次相遇时的情景,但这次情况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