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刘昊然神色凝重地走回,他的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即将来临前那厚重的乌云,额头上还渗出了细密如珠的汗珠。他凑近赵尧,在其耳边压低声音,急切而又紧张地低声述说了几句。
听到刘昊然的话,赵尧说道:“即将走出这片山地,众人必然要各奔前程。而这个神秘诡谲的世界多半真的有神明,有长生不朽的仙人,留下他们三个万一得势,早晚是心腹大患,届时麻烦就不堪设想了。还是彻底杜绝这种事情发生为妙。”赵尧缓缓站直身子,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决然之意,他的目光坚定而冷冽,仿佛已然洞悉了世间的一切阴谋诡计。在说这些话时,他神色看似平静如水,但那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嘴角却悄然暴露了他内心压抑着的愤怒,已然暗暗决定了三个人的命运。
魏子豪就坐在不远处,正用手轻轻揉着发酸的双腿,脸上的肌肉因为疲惫而不时微微抽搐着。隐隐约约间听到了些许只言片语,忍不住抬头望向赵尧,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急切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这时,其他人也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有的停止了喝水的动作,水从嘴边滑落却浑然不觉;有的中断了交谈,嘴巴半张着,话还悬在嘴边;所有人全都将目光投向赵尧这边,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不安。
刘昊然的脸色阴沉得犹如墨染的乌云,他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即便要采取行动也要占据道义,最好当着所有人的面挑明。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咬牙切齿地说道:“肖程、王磊、刘晶晶他们三人妄图加害于我与赵尧。”
说到这里,他气得浑身颤抖不止,双目圆睁,眼中布满了如蛛网般的血丝,怒不可遏地吼道:“这三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们一次次地宽宏大量饶过他们,不与他们计较过往的种种是非,但是他们却不知感恩,恩将仇报,居然还密谋着如何狠毒地置我们于死地!”
这些话语一出,顿时令所有人惊诧得无以复加,众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有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凉气仿佛在胸腔中凝结成冰;有的人嘴巴张得大大的,久久合不拢来。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迫不及待且满是不解地追问道:“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尧转身看向刘昊然,说道:“你刚才不是用手机录下来了吗,放出来给大家听听。”
刘昊然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难抑的心情。在手机上迅速按下几个键,顿时有一段清晰的录音响起。那录音中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像一把重锤,一下下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让每个人的心头都为之一紧。
五分钟后,刘昊然猛地合上手机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大声吼道:“大家都听见了吧,这三个没心肝的家伙居然想把我和赵尧往死里整,这一回可别怪我们不顾及同学之间的情分!”
这时,赵尧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闷着头一句话不说,迈着大步就径直往前走。刘昊然见状连忙紧跟其后,张小帅也毫不迟疑,脚下如风,快步紧紧跟在后面。其他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也都纷纷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跟着他们走进那片树林。
看到赵尧和刘昊然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王磊和刘晶晶心里有鬼,瞬间就慌了神。王磊眼神飘忽不定,手脚慌乱得不知该如何安放,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们干什么。”
看的几人紧张的模样,赵尧冷笑道:“干什么?你们不是想弄死我和刘昊然吗?”
听到赵尧的话,王磊立即紧张的狡辩道:“这,这怎么可能,你们肯定是误会啦。”
刘昊然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误会?你们当我们是傻子啊!你们那点小心思别以为能瞒得过我们。”
肖程的脸黑得犹如锅底,牙齿咬得咯咯响,腮帮子鼓得老高,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却愣是一声不吭。
刘昊然接着说道:“一次又一次地放过你们,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倒好,竟然想着要弄死我们俩,这次要是再放过你们,我刘昊然这名字就倒着写!”
“你胡说!”王磊顿时汗如雨下,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额头不停地往下淌,声音颤抖着喊道,“我们可没这么想!”
刘晶晶的脸白得如同一张纸,嘴唇毫无血色,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慌里慌张地解释道:“你说啥呢,我根本就不懂。”
刘昊然冷哼一声,说道:“不懂?那我就再放一遍录音给你们好好听听!”
刘昊然也不多啰嗦,手指迅速在手机上操作一番,再次将那段录音播放了出来。
这时候,刘晶晶和王磊立马就慌了神,双腿不停地打着哆嗦,仿佛筛糠一般。
王磊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说道:“我们说的就是气话,这哪能当真啊!”
刘昊然大声回击道:“气话?你们当在场的同学都是三岁小孩儿啊?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你们别想蒙混过关!”
平常不爱说话的张小帅这时也忍不住了,冷冷地开口说道:“就是,你们别再狡辩了,自己干的事儿自己心里清楚得很。真没想到你们能做出这种缺德事儿。”
“肖程你们也太不应该了,怎么能生出这种歹毒的想法,简直是糊涂到家了!”魏子豪的脸色格外严肃,眉头皱得像个疙瘩,满脸都是失望之色,边说边对着他们连连摇头。
贾玲也跟着摇头叹气说道:“大家都是同学一场,你们怎么能这么心狠手辣?有啥矛盾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说嘛。非要把事情闹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其他人也都纷纷跟着说道。
“这也太过分了!连一起流落到这个地方的同学都想下毒手害死,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就是,太让人气愤了!咱们同学一场,怎么能搞成这样。”
最后马子涛皱了皱眉头,一脸无奈地说道:“同学之间哪至于要闹得你死我活的?赶紧给赵尧和刘昊然赔礼道歉,老老实实认个错,说不定还能得到人家的原谅。”
肖程三人的脸白得犹如寒冬清晨凝结的霜花一般,毫无半分血色。此刻,他们窘态尽显,恨不得瞬间寻个地缝钻进去,以此躲开大家那或充满熊熊怒火、或满是鄙夷不屑的眼神。他们低垂着脑袋,压根不敢抬眼直视任何人,身体还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道歉就算了吧,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能有啥真心实意和实际用处。”赵尧先是表情复杂地瞅了一眼马子涛,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无奈与决绝,随后缓缓转过身面向大家,语气沉重地说道:“他们都起了这种丧尽天良的坏心思,要是说我还能像啥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心里连一点涟漪都不起,那纯粹就是自个儿糊弄自个儿。有人成天憋着坏水,时刻想找机会要我和刘昊然的命,让我们从早到晚都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安稳,我总不能时时刻刻都保持警惕吧?我又不是神仙,哪来的三头六臂!”
说到这儿,赵尧毫不犹豫,迈着大步,步伐坚定有力,毅然决然地向前走去。他紧蹙着眉头,牙关咬得紧紧的,一脸的坚决,仿佛下定了某种重大的决心。
肖程的脸一下子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丝毫不见血色,豆大的汗珠不住地从脑门子上冒出来,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他双手紧紧握住手里的黄铜宝杵,指关节由于用力过猛而泛出白色,眼睛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慌张,眼神飘忽不定,完全没了主意。
刘晶晶吓得尖声惊叫:“你要干啥?别过来呀!”她的声音又尖又利,饱含着深深的恐惧,身体一个劲地往后缩,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王磊也害怕得浑身直哆嗦,那模样慌乱到了极点,双手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一个劲地催促肖程说:“快用黄铜宝杵!赶紧的呀,不然咱们可就全完了!”
他们三个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这次赵尧绝对不会再对他们的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要是赵尧动手,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说不定会把新仇旧恨一块儿算清楚。
刘昊然也心急火燎地跟着过去,脚下的步子又急又快,但是赵尧迅速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目光坚定无比,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次我来当这个恶人,当到底!谁也别想拦着我!”说着就一把夺过刘昊然手里的小雷音寺金匾,金匾在他手中微微晃动,闪烁着神秘而又令人感到庄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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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赵尧面色沉凝,步伐稳健而有力地向前步步逼近。
“你……你不要过来!”刘晶晶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起来,那声音中饱含着极度的惊惧,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脚步踉跄不稳。
赵尧目光如电,却并未将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率先朝着肖程与王磊径直走去,他身形挺拔如松,每一步都携带着决然的气势。
就在此刻,肖程脸色陡然剧变,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与决然,竟然猛地一把将身旁的王磊朝着赵尧用力推去,企图以王磊来阻挡自己,而后手持黄铜宝杵紧紧跟在后面,双目圆睁,竭尽全力地挥动,大声咆哮道:“去死吧!”
“砰”
赵尧毫不犹豫,单手迅猛地挥动小雷音寺金匾,那金匾挟裹着呼呼的风声,猛然将王磊抽打至凌空飞起。王磊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横着飞出足有四五米之远,而后重重地摔落在地,扬起一片尘埃,由此可见其力量何其惊人,令人瞠目结舌。
后方,众人暗自惊诧不已,皆感叹赵尧之力实在是大得超乎想象。
一人忍不住惊叹道:“这赵尧的力气简直匪夷所思,仿若拥有拔山扛鼎之能!”
刘昊然望着摔倒在地,痛苦呻吟不止的王磊,嘴角微微上扬,满含讥讽地说道:“这便是你口中那大义凛然的肖程?在这关键时刻将你推出来当作挡箭牌,可真是义薄云天啊!”
王磊只觉半边身子如同被万箭穿过般剧痛难耐,骨头仿佛断了数根,他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愤恨交织的神色,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咬牙切齿地吼道:“肖程,你这个无耻至极的混蛋!”
但却被走上前来的刘昊然一脚重重踩踏在地,刘昊然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鄙夷之色,说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吧,看你们还能如何兴风作浪!”
王磊使尽了浑身解数,却依旧再难动弹分毫。
“当”
恰在此时,赵尧挥动小雷音寺金匾,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在黄铜宝杵之上,肖程手中有一丝细微的神辉闪耀,然而那光芒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瞬间黯淡无光,根本无法抵御此种排山倒海般的巨力!
肖程惊恐万状,声音颤抖不止地喊道:“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赵尧不为所动,神色冷峻如冰,厉声道:“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应得之报,休想求得半分宽恕!”
接连三声金属颤音响起,肖程被赵尧这强大无匹的力量硬生生砸伏于地,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跪地不起,双臂似乎已然折断,不停地痉挛抽搐,痛苦地扭曲着,黄铜宝杵滚落到一旁,被赵尧从容不迫地收起。
就在此时,张小帅神色肃穆,步履沉稳地踱步走来,他牢牢拽住刘晶晶的胳膊,将其带至跟前。
“你到底想怎样?”肖程面色惨白如纸,被那沉重的金匾牢牢压在身上,跪在赵尧身前,声音颤抖地问道。他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犹如雨下,眼神中盈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赵尧闻言,淡淡地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冷若冰霜,说道:“想怎样?想往后余生安然无忧,不再被人暗中算计觊觎。”
“你要干什么?”肖程彻底乱了方寸,他声嘶力竭地朝着不远处的众人呼喊:“大家乃是同窗之谊,莫要让他肆意妄为。我们不过是一时犯了糊涂,罪不当死啊!”此刻的他,声音带着哭腔,声泪俱下,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不止,犹如风中残叶。
肖程惊恐万分地大声叫嚷,然而却无力反抗,被赵尧单手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宛如拎小鸡仔一般。赵尧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突,就这样毫不费力地走出树林,拎到了那片刻着“洪荒禁地”四个古老大字的石壁前。那石壁上的字迹古老而神秘,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刘昊然与张小帅分别揪着王磊与刘晶晶,也随之跟了过来。王磊和刘晶晶拼命挣扎扭动,脸上满是惊恐万状的神色。
“不要,救命啊!”三人皆满心恐惧地大声呼喊起来。他们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王磊涕泗横流,哭喊道:“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这都是肖程的主意,是他指使我们这么干的!”他面色蜡黄,形容憔悴,整个人狼狈至极。
刘晶晶也抽泣着附和道:“对,都是肖程,我们是被他威逼胁迫的。他威胁我们,如果不听从他的,就不会让我们有好日子过。”她头发凌乱不堪,眼神中满是惊惶失措。
刘昊然怒目圆睁,呵斥道:“此刻推卸责任,你们以为便能逃脱惩罚吗?你们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天理难容!”
王磊急忙辩解:“真的,我们绝不敢说谎。都是肖程,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丰厚好处,我们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这弥天大错。”他的声音颤抖不止,双腿绵软无力,几乎要瘫倒在地。
刘晶晶连连点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都是肖程的错!”
“赵尧,如此行事欠妥吧,他们纵有过错,亦是同学,你不能这般轻率地决定他们的生死。”马子涛面色阴沉,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开口阻拦道。
“是啊,莫要如此,毕竟是三条鲜活人命,他们即便有错也不应取其性命,再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有三四人跟着劝解说道。
一人接着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赵尧,做事还是留有余地为好。瞧他们也受到了这般惊吓,应当不敢再犯了。”
另一人道:“是啊,大家同学一场,何必闹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境地。只要他们真心悔过,就饶他们一次吧。”
赵尧转过身来面对众人,他的目光坚毅而肃穆,说道:“其实我着实不愿如此行事。但是给他们一条生路,就等同于为我自己开启了一条死路。他们屡次加害于我,若我此次心慈手软,日后必定后患无穷。”
突然,赵尧神情一滞,他在石壁处看到一个崖洞,里面有两头周身斑纹缠绕的虎崽正呲牙咧嘴,那模样凶神恶煞的,让人心里直发怵。虽说都不过一尺来长,但那小小的身板已然颇具威风,圆溜溜的眼睛里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野性和凌厉气势。它们身上的斑纹宛如一幅神秘且精美的画卷,黑黄相间,条纹清晰规整。那毛茸茸的身子微微弓着,肌肉紧绷,仿佛随时都能如闪电般迅猛扑来。
虽然看起来还小不点儿似的,但是能清晰地看到那又尖又长的锋利牙齿闪着令人胆寒的冷光,恰似锋利的刀刃,让人看上一眼就禁不住浑身打个寒颤。幼虎的爪子虽说小巧玲珑,可尖锐至极,在洞穴昏暗的光线里闪烁着危险的寒芒。它们的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低沉的、饱含威胁意味的吼叫声,那声音虽说还略显稚嫩,但已然隐隐透露出猛兽的威严和凶悍之态。
这里是老虎的巢穴,成年虎出去觅食不在,倘若这会儿成年虎在的话,这一行人可就凶险万分了。
此刻,除了马子涛急切地劝说道:“赵尧,千万别冲动,再给他们一个机会,把同学杀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名声可就臭了。”之外,还有其他人也赶忙开口:“赵尧啊,别冲动,再给他们一个机会吧,杀死同学这事儿可不好收场啊。”
有人跟着附和道:“是啊,赵尧,同学一场,总归得留点情面。咱们同学这么多年,感情向来不错,可不能轻易干这种绝情绝义的事儿。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大家以后还得天天碰面相处呢,别把事儿做绝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说不定他们真能痛改前非呢!”
赵尧看清崖洞里的状况后,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向大家,脸色严肃得犹如铁板一块,说道:“我一直都没跟他们计较,可他们接二连三地起坏心思,一门心思地想要置我和刘昊然于死地,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过既然大家不想同学之间互相伤害,那我听大家的,再给他们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