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阳离开后不久,几辆治安局的执勤车来到了影院门口。
过了一会,在周围众多吃瓜群众的围观下,三个被治安员围在中间的人被带上了执勤车。
执勤车很快离去,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周围的吃瓜群众面面相觑,开始互相打听了起了情况。
然而这些都和姜武阳没有关系,此时的他仍旧在不断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厉鬼痕迹。
或许是画皮一脉在谋划镇渊府的缘故,广兰市显得比往常还要安全。
不过这种安全并没有让镇渊府放松警惕,反而是隐藏在人群中巡逻的镇渊府成员变多了起来。
给姜武阳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
森罗鬼狱,在一片光秃秃的血色山脉之中,有一个郁郁葱葱、宛若世外桃源一般的山谷。
而就在这和整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山谷之中,坐落着一个庞大的宫殿群。
每一座宫殿都是金碧辉煌,宛若古代皇帝的皇宫一般!
而此时,在进出山谷的通道上,大量的车马正在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一个又一个面容僵硬的车夫牵着身后的车马,满载一车的灵活绸缎、珍奇异宝,朝着山谷内的宫殿而去。
还有一些马车上拉着一些一人多高的铁笼,上面盖着一块黑布,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在黑布之下,时不时有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出,像是做梦的人在无意间发出了呓语。
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像是即将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花瓶放在这里!”
“屏风在这,轻拿轻放!”
“这柜子上怎么是空的,玉器呢?玉器怎么还没到?”
宫殿之内,十几个大肚便便,像是管家模样的人正在忙前忙后,安排着宴会的事宜。
而在宫殿之内,一个秘密的房间之中,两名长相一模一样的老者围着一个火炉,面对面而坐。
他们穿着一黑一红的宽大衣袍,像是一对双胞胎!
“镇渊府已经收到消息了,正在谋划围剿我们。”黑袍老者语气平静的说道。
“这次不只是镇渊府,背棺人一脉,或许这一次三家都会来。”红袍老者说道。
“他们知道我们的实力,所以这一次来,至少是两名家主亲自到。”
黑袍老者伸出手指放进了身前的火炉之中,面色依旧平静。
火炉中的火焰从金黄色化作了血红色,像是鲜血一般刺眼!
“就是不知道上一次,覆灭了白家的那行人,会不会到来?”红袍老者语气中蕴含着一丝杀意。
“除了槐万义那匹夫外,其余的都不足为虑。
倒是有一个人有点意思,居然能够化身修罗一族!”
“修罗?那一族不是已经被那位灭绝了吗?”红袍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所以我怀疑,那人得到了那位的面具。”
黑袍老者阴恻恻的说道,眼中闪过了一丝贪婪。
“那位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容易要命!”红袍老者带着一丝警告说道。
“那倒也是!”
黑袍老者点点头,随后继续说道。
“不知道除了背棺人外,镇渊府那几个老不死的会不会也参与这件事?”
“来再多也没用,姥姥在十年前就已经到了晋升边缘。
现在算来,或许已经有一只脚迈入了那个境界。
离开了星火长城,在至高面前,一切都是蝼蚁!”
红袍老者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血色火光,随后不屑的说道。
“那几位不可能让姥姥成功晋升,百年前那位号称最接近至高的存在是多么的威风。
就连大人们都承认了他的实力,可他依旧不满足,想要染指那个位置。
数百年的谋划,就是为了可以登顶至高。
可到最后,不也是被至高无上的祂们一刀捅穿了胸膛!
就连死后,尸体都遭到了肢解....”黑袍老者叹息一声。
“说起来还是因为这方天地有限,至高无上的位置,也就那么几个。
要是能够侵蚀现实,再度化作一方森罗鬼狱。
或许我们两个,这辈子也不是不能窥视一下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说到这,红袍老者眼中浮现出了浓烈的向往。
不过在下一刻,他眼中的向往就被收敛了起来!
“镇渊府啊,人类不过区区百年寿命,要不是那星火长城镇住了一方天地,我们又怎么会那么的憋屈!”
黑袍老者怒喝一声,一拳砸在了地上。
火炉中的焰火像是感受到了老者的怒火,火焰顿时蹿到了一人高。
火光也随着暴涨,照亮整个密室。
同时,也显露出了两人身后两口暗红色的棺木!
......
巡逻了大半夜,姜武阳终于在广兰市找到了另一只厉鬼的痕迹。
但不幸的是,他去晚了,完全抢不到鬼头!
但幸运的是,他去的还不算太晚,收集到了那只厉鬼死后逸散的力量。
虽然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不能浪费不是!?
又巡逻了一会后,找不到鬼物的姜武阳还跑到了隔壁遂丹市的境内。
跑了两个城区后,他终于在天亮前,在某个公园中的人工河内,发现了一只落单的水鬼。
同样让谢勇出手,将水鬼镇杀,并吸收了对方的厉鬼之力!
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姜武阳这才回到了明月小区。
客厅沙发上,姜武阳拿出了炼狱空间中的血玉扳指,将其放在了桌上虎首横刀的旁边。
随后,他把之前存在血玉扳指内的厉鬼之力抽出,全部注入到了横刀之内。
谢勇生前是利用这把刀自杀成就的厉鬼,他平时就寄宿在刀内。
将力量注入其中,也是为了方便他吸收晋升。
“鬼雕师虽然是取巧晋升的血衣,死后残留的力量不多,但好歹也是血衣。
再加上捡漏的一些厉鬼之力,电影院和公园里的两只厉鬼,还有血玉扳指之前储存的力量。
应该足够他晋升血衣了吧!?”
将血玉扳指完全榨干后,姜武阳看着眼前的横刀,不由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