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猎物就是一串山鼠、两只野鸡、三只野兔、一只麻雀。
等一切收拾妥当,几人围着火堆,谈天说地,各自烤着自己想吃的食物,好不轻松惬意。
只是浮宁和蓝敛烤出来的东西,实在算不上是能吃。
在其他三人看来就是如此。
浮宁举起手中黑乎乎的不明“蔬菜”,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最终觉得,烤都烤了,要不然就试试。
结果试试就逝世。
感觉自己吃了一口碳。
“呸呸呸!”
好大动静,只是其他人可能怕他尴尬,没一个人看他。
捻起一颗桑葚放嘴里,去去味。
还跟自己烤的东西较上劲了。
终于将一串看起来没这么糊的青椒放嘴里。
外皮:脆,里面:脆。
看似完美,实则确实很完美,他成功将一个青椒外皮烤糊了,里面还没热。
他成功了。
兴趣缺缺的放一旁,一个劲吃起桑葚。只是手没摸到桑葚,倒是摸到一只手。
弹开“什么东西?”可谓是一惊一乍。
蓝敛讪讪收回手,他绝对不会说自己没勇气去尝自己烤的食物,才可劲造桑葚。
这回倒是有人看了过来。
两人尴尬笑笑。
终于,桑葚,不太够他们造了,开始小小口抿。
直到,刚刚那串被自己咬过的青椒被递到自己面前,条件反射的,浮宁摆手“我,不喜欢吃!”
唐时见他嘴硬,也不拆穿他,只是把青椒撤回,咬了一口,才将手上的其他东西递给他。
浮宁放心了,不是自己烤的就好。
一把接过来:“谢谢哈!你的呢?”
“再烤!”
浮宁抽出几串递回去。“吃!”
禾余声:“浮五哥,他不吃就给我呗!”
唐时赶紧接过:“我吃!”
还挑衅的看向禾余声。
禾余声:“幼稚,还好你不是我姐夫,不然我姐得被你气死!”
“啥?”
“什么?”
两人同时开口且都看向他。
禾余声:……
“咋了?”
浮宁、蓝敛两人脸上八卦不要太明显。
浮宁:“姐夫?”
蓝敛点头。
禾余声:“可不是啊!别乱说啊!”
又想揭露他的卑劣品行,于是就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暗示他们追问。
蓝敛:好奇jpd
“哎呀!你说说,或者你说说?”
看向禾余声又看向唐时。
唐时看看浮宁,见他一脸好奇样:“之前定亲,后面觉得不合适就退婚了。”
禾余声:“什么不合适,分明就……”
“阿声!”
被禾浣喝住,才堪堪闭嘴,手在空中做拉拉链样,表示自己不讲话了。
蓝敛:难受ing
浮宁:难受ing
唐时:神经。
小孩忘性大,没多久就将这件事揭过。
看见自己七姐姐给蓝敛烤东西,撒娇卖萌的说:“七姐姐,七姐姐,我也要,我也要!”
禾浣将本来全给蓝敛的串串分出几串给他。
蓝敛:……
夜幕降临
几人回到京城。
蓝敛侥幸般没戴面具,毫不意外的,被风吹起帘子,外面的人看过正着。
“哟!那是蓝家主呢!”
浮宁:不好。
叫停马夫,拉着唐时的手就往外走“快走!”
禾余声从来没这么灵活过,立马跟在后面。
禾浣刚起身,就被堵到门口的姑娘们堵在车里。
“蓝家主,你今天去哪玩了?”
蓝敛:“等等,你们先出去好吗?这里有人呢?”挤眉弄眼。
“哟,这位是谁啊!怎么以前没见过?”阴阳怪气加上下打量。
“就是就是,蓝家主该不会就是有了新欢,才冷落我们这些旧爱的吧!”
禾浣:……
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觉得心慌意乱,想要立刻离开这里。
没有管周围的人,就起身想要往外走。
“让让,我跟他不熟!”
“不熟?谁信你啊?”
不知是谁伸手一推,禾浣就往后倒去。
蓝敛挣脱她们的拉扯,接住后跌的禾浣,由于空间太小,禾浣最终倒在她怀里,要是忽略她是被推的,就真的像是投怀送抱了。
人实在太多了,禾浣刚想起来,就被人大力的桎梏住,“我送你出去!”
将她扶起,护在怀里,拨开人群往外走去。
“让让,我和她不熟,但是你们可太不礼貌了,等我把她送出去,我再回来像你们说明我为什么这些天不见你们啊!”
“让让!”
女人们主要目的在蓝敛,加之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好言好语,便也让开一条路让他们出去。
只是有些出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粘在蓝敛身上,生怕他跑了般。
蓝敛将她带到空旷的地方,转身就走,只是手被她握住。
她眼里纠结,最终还是放开他的手,说了一句“注意安全!”
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说三道四的。
见他义无反顾的往回走,她才明白了些东西。
不等她静心思考。就被人拉着往外走。
是禾余声:“七姐姐,太险了,还好你跑出来了,不然就被围在里面了!我们快回去吧!别理他了。”
禾余声跑的起劲,回头才发现禾浣没有跟上,虽然很畏惧那些人,但也是知道就这样放她在那里,指不定明天就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果断的往回跑,看见她已经出了人群才放心。
“好!”
蓝敛回到马车再往这边看时早已不见人,懊悔之前驱散不了。
夜晚,禾浣翻来覆去,她想,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了,她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却也难以理解自己的心意。
于是她的婚约让她坐立难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无数遍在脑中回想,最终还是明白她不喜欢柳林。
甚至心里有别人,这个人不是柳林她想,这对他而言是不公平的。
在烙了好久馅饼之后,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禾余声叫她出去玩。
只是心里的事情不解决,她无法好好的玩。
于是拒绝了他,她不知道的是,本来的五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最终她决定,无论自己是否对蓝敛有别的心思,都能确定的是不能草草定下自己的一生。
于是便有了,踌躇许久去找禾汝的事。
在见到禾汝时,她想到了自己可能面对的事,及自己会给家人带来的后果,便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只是最终还是想要勇敢一回,想要看看,自己迈出这一步之后是什么样子。于是将自己选择告诉禾汝。
禾汝的支持,让她对自己的信心更坚定,她想,好像自己也没有这么不堪,正如禾汝说的,自己也只是在及时止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