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俩人紧紧抱住,真是半点动弹不得,在他们打晕自己之前,禾汝晕倒。
“咦!怎么软了?”
“她晕了。”
“切,这么弱,还让我们两人来。”
“我不来,长这么丑下不去嘴,你来,我帮你放风。”
“也行吧,等两下你听到动静可不准加入,可别打扰我好事。”
“放心吧,长这样我看了就倒胃口,谁像你口味这么重啊!”
“切,你懂啥,黑灯瞎火的,看得见啥?”说着咸猪蹄在汹涌处揉捏一把。
禾汝是装的,于是触感十分清晰,加上自己中了药,虽然恶心,身体反应却是真实的。
好在香已经燃尽,情况也不能再恶劣了。
现在只要走掉一个人,自己或许还有一点胜算,那人话语响起,打断禾汝思绪。
“啧啧啧,这真有料,等两下,你别反悔,千万不要进来打扰我。”
“都说了,看不上。”
“你,保证,不然做一半,你进来,多扫兴。”
“好好好,我保证,要是我进来打扰你,我就请你吃一个月的饭。”
“最好这样,快出去。”
禾汝:快出去,真给力,最好别进来。
关门。
男人朝禾汝靠近:“丑是丑了点,身材还可以嘛!真没眼光,脸有什么好看多钱。”
将禾汝打横抱起,禾汝强忍着往他身上贴的冲动,尽职尽业的装晕。
将她抱到床上,禾汝头下又是让人安心的匕首。
适时醒来。
假装受惊般往后缩着。
“哟,醒了,醒了正好,比活死人好。”
禾汝颤抖着沙哑的声音说:“你,你别过来。”
男人不再讲话,就往禾汝扑去。
禾汝手挪到枕头下面。
抓住匕首,拼尽全力往他扎去。
在她看来的拼尽全力,其实可以算是轻飘飘。
将匕首打落。
把本就单薄的衣服扯烂,恶狼扑食般扑到身上,将她死死压住。
禾汝拼命弄出动静,希望郑虎钦注意到,虽然现在的郑虎钦可能情况更糟糕。
但还是有点希望的,不是吗?
男人没有管她乱动的手脚,在他看来,这是情趣还差不多。
衣服被撕烂,下面就该到裤子了。
禾汝:完了完了,彻底完了,被萧正尧这沙币阴了,这笔账记下,后面让你加倍奉还。
随着越来越多的肌肤相触,禾汝身体烫的厉害,体内欲望就要喷薄而出。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不主动去迎合他。
把禾汝裤子扒掉之后的男人跪起身,一件件脱掉自己衣服。
禾汝感觉现在的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袭上心头,让她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最后再想挣扎一下,便狠狠的拍床板。
禾汝想,现在自己大概真的像在砧板上面扑腾的鱼。
她好像出现幻觉了,她看到祁长云了。
她没有出现幻觉,男人被打晕。
被五花大绑在一旁。
禾汝用力攥住一旁的被子想要往身上盖,她不想让祁长云看见这么狼狈的自己去。
但现在的被子好像有千斤重。
于是她只能将自己尽可能的蜷缩。
祁长云绑好,转身捞起被子往禾汝身上裹。
“别怕,我带你去找大夫,忍忍,就快了。”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禾汝滚烫的皮肤,让禾汝本就薄弱的理智,瞬间溃不成军。
嘴唇干裂,眼里充血。
“祁,长云,是,吗?”
祁长云抱起她:“是我,你忍……”
没讲完就看到她极其糟糕的脸色,真该死,是给她下了多少药。
禾汝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捧住他的脸便吻了上去。
像是鱼儿终于碰到了水,饥渴的汲取着他嘴里的液体。
自上次在客来客栈发生关系之后,两人几乎都是各忙各的,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按计划行事之后,更是连见上一面都难。
借此机会,两人都述说着彼此的思念。
中了药的禾汝比平时更疯狂,像是这么要都要不够般,两人一同沉沦一次又一次,让祁长云十分尽兴。
中途,被绑着的人有要醒的趋势,祁长云便把他眼睛蒙住,嘴塞住。
要是他发出动静,就会被再次打晕。
有第三人在的房间,让两人都感觉到了别样的激情,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吵醒在门外守着的另一个人。
这时他就会呢喃,暗骂里面人不知廉耻,做了这么久还不消停。
但碍于钱,几次想要伸手推门都没实施,那家伙可会吃,怕是要不了多久,自己月钱就被他吃光。
忍耐忍耐,明天就去宝月楼爽爽,那钱不比花在这强?
祁长云时不时听见门外动静,再三确定自己能在他进来第一时间把他干掉之后,便专心投入。
只是门外人走来走去实在让两人受到不小刺激,越刺激,就越是情难自控。
……
天蒙蒙亮。
祁长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帮她穿好衣服再拉被子盖好,起身穿衣服,往被绑着的那个人走去。
扒开他的衣服。
男人被他祁长云一拳打醒。
刚睁开眼,下巴就被掰开,往里面扔了一颗什么东西。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嘘!小声一点,不然你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
男人一晚被打晕好几次,哪次不是在挣扎,有用吗?
屁用没有,闹腾的越大声,被打的越惨。
“我给你吃的半月残,你知道半月残是什么吗?”
半月残,顾名思义,半个月就能让一个人残废。
这里的残废不是正常摔断腿脚的那种残废。
表面上此人残废了,实际上,此人快死了
因为残废,只是表象。
半月残最恐怖的是,在外伤之前是内伤,等到外伤显现时内里内脏早已所剩无几。
只需半个月,内脏除了心脏,都会腐烂。
半个月后,全身都是腐肉味,四肢不全,缺胳膊少腿。
人们看见的是,这个人突然就残了,完全不知道在这半个月他经历了什么?
这药,是西域传来,只有西域皇室才有的东西,先帝在位时,流传进西庆。
可以说,在西庆,能用到这药的人微乎其微,更别说解药。
“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