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激动之情,只能将脸怼在窗边,让吹进来的风吹散自己的激情,吹凉自己的思绪。
平静下来。
落落大方道:“你好,我叫宋悦,你尊姓大名?”
男人:“我是乔仲。”
宋悦:有点耳熟。
“你是久殿下,乔仲?”
乔仲点头。
宋悦只要不盯着他看,还是可以的。她感觉这人仅凭这张脸,就可以驾驭很多人了。
“方便说说,你是为什么会郁结于心吗?”
乔仲笑笑。
宋悦:啊啊啊啊啊,什么美强惨天菜啊?
“不过是因为一人罢了。”
宋悦警铃响起:“为什么?”
乔仲满目温柔却也缱绻不舍。
“他不见了!”
宋悦:啊啊啊啊!
妈妈,我失恋了。
凤栖宫,
禾汝:“那个丑皇帝,你怎么下得去嘴的?”
慕容晴烟:“也对,是时候该屠龙了。”
禾汝:虽然但是……
“来都来了,不让我见见人?”
慕容晴烟恰到好处的疑惑:“谁?”
禾汝一副看你装蒜的表情。
“快点,带我去见人,不然免谈。”
慕容晴烟丝毫不惧。
“走吧!”
接着在自己床上使劲鼓捣。
禾汝:这是我能看的吗?
不然自己还是回避回避。
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双手捂住眼睛,背向她。
待慕容晴烟开启暗道,回头时……
“大可不必,好吧!”
禾汝:“我可什么都没看见,你可不能污蔑人哈!”
“去不去?”
“去去去!”
感觉自己走的地老天荒了,好漫长的道路。
“快了。”
暗无天日的地牢,却是刑具齐全。
“这些,你亲自上?”
慕容晴烟:“你不觉得,自己来更有意思吗?我就喜欢听到他们撕心裂肺的喊声,简直动听的……”
禾汝:你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目光焦距定在被铁链扣住手脚,的人。
那面具是这么眼熟,让禾汝心都揪起来了,好在身上的伤看起来不是很严重。
慕容晴烟摆弄着她那些“玩具”眼神疯狂,像是就要控制不住的玩弄起来般。
禾汝:后背凉飕飕的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按耐住玩弄他的心吗?”
禾汝:这句话,多多少少有点歧义。
但她可没心思费在她身上。
因为眼前人已经醒了。
看到慕容晴烟片刻,像是触发了什么可怕记忆般,剧烈挣扎起来。
禾汝安抚性的言语响起:“别怕,我是西庆派来接你的,别怕,我会送你回家。”
男人果然在她的言语下稍稍平静,但还是很抗拒她的靠近。
眼里的戒备看的禾汝心惊。
满是怨气的话语冲慕容晴烟响起。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慕容晴烟摊手:“这可不能怪我,他心理素质太差了。”
“我们出去好不好?我送你回家,你的家在哪里呀?”
“荆北王可担心你了,特地派我来接你,只要你回去,就好了。”
“出去。”
“嗯,啊?”
“我们出去。”
禾汝:这么简单?
“好!”
慕容晴烟走在前面。
“钥匙!”
哦,忘记给钥匙了。
“你自己过来拿呀!”
禾汝走过去伸手。
“自己拿。”
禾汝语气很冲:“在哪?”
慕容晴烟:“哟,你们什么关系啊?这么紧张他。”
禾汝:“要你管。在哪?”
“喏!”
钥匙出现在她手中。
“不然,你揭开他的面具让我看看?”
禾汝:“你有病吧!你没见过?”
慕容晴烟:“我可是很有礼貌的,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
禾汝:“你不愿做,让我做?”
慕容晴烟贱贱点头。
“要是,我不呢?”
“那你就留在这陪他吧!”
“你确定,你能将我留下?”
慕容晴烟很坦诚:“不能,但能肯定的是,我能让你们永远留在凤栖宫。”
“你就试试看咯!”
往回将琐打开。
扶起他走在前面。
慕容晴烟惺惺跟上。
男人却是极其不安,好像是在害怕。
禾汝感受到,拉住他侧身,示意慕容晴烟走前面。
慕容晴烟:……
三人彻底从床底下爬上来。
一闪而过的人,有点眼熟,不确定,再看看。
眼花了?
……
仲王府,
宋悦:“据我观察,你患的是相思病。可那人都离开你了,说明你们无缘,无缘,就放下吧!”
“宋神医还懂佛学?”
宋悦:“你不懂,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科学为何物?”
宋悦:关注点有点不同哈!
不过也还好,转移注意力就好。
“科学啊!就是……嗯,反正还挺抽象的。”
“就是我们现实生活中的现实现象的理论解释。”
“比如,要是一个人生了很严重的病,有人选择用烧香拜佛的方式祈祷他好起来,这个属于玄学。
而有人却选择看大夫,借助现实存在的,物质的方式,就是比较科学的行为。”
“在你看来是科学可比玄学好咯!”
宋悦:“这不是我的观点,是你的观点,我只是在阐述解释名词,是客观的,至于你的评价,是你的主观思想。”
“这种说法倒是有趣。”
“那当然,一段好的感情经历虽然值得赞扬、值得缅怀,但不合适的终究是不合适,好在她在你最爱她时离开,她在你心里里就永远都是美好的,这何尝不是一种永生。”
“你怎么知道我爱他?”
宋悦:“或许,是你的感情太过浓烈,或许是因为你不想再隐藏对她的爱,所以我才会看出来吧!”
“有这么明显吗?”
宋悦:“是挺明显的。”
“但是,我还没说完,你要不要再听听?”
“请说!”
宋悦:“既然你得不得她,何不放下?成全也是爱。”
“要是我不呢?”
莫名有点阴鸷疯狂。
宋悦以为自己看错了,但,确实是自己看错了嘛!
“昨日之日不可追,今日之日须臾期。还请九殿下活在当下啊!”
“多谢,本王知晓了,宋神医先行修整吧!”
见他兴致不高,宋悦以为自己操之过急了,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草率了。
不过他还怪有礼貌的嘞,要是自己刚失恋就有人来吧啦吧啦,自己高低一巴掌呼过去。
哎呀,草率了,草率了,这么心急怎么行?应该润物无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