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们就到了民宿这里。
两位姐姐下了车,下车前兰姐还叫了热芭,睡沉了的热芭,无意识的哼了一声,并没醒。
葛叶解开安团带,下车走到副驾驶打开门,一打开门,热芭顺势就要往下滑,葛叶赶紧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他拍了拍热芭肩膀,“阿迪,迪哥,到了,下车了”
热芭是真的睡沉了,可能觉得身边的人都很好吧!热芭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葛叶叫了几次热芭都没反应,他无奈一笑。对着边上的李哥和热芭的摄像老师说了句“张哥,李哥,先关一下摄像吧!”
两人都明白,直接就关了摄像机。
葛叶弯腰解开副驾驶的安全带,拉起热芭的胳膊,一个转身,热芭就到了他的背上,他用脚把车门关上,就这样在几位工作人员的注视下,背着热芭进了屋。
热芭的头靠在他肩膀上,双手自然的垂在他身前,他拖着热芭的腿,就这么走着,葛叶感觉背上的女孩好轻,她又瘦了。
他听着热芭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暗道“阿迪,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又会是开心的一天。”
琪琪和热芭的随行导演瑶瑶,满脸激动,一脸的磕到了。
两位姐姐没关门,葛叶很顺利的进了屋,屋里摄像他也通知了,不会拍他俩,综艺节目都这样,哪有百分百真人秀。
屋里露姐和兰姐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息,看到葛叶背着热芭进屋,都惊讶的站起来!俩人这是什么情况?
葛叶看着姐姐们目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阿迪睡的太香了,我叫了几次她都没醒,看来是真的累了!兰姐,你帮着把她放床上吧!让她再睡一会。”
葛叶进了热芭和妱伊的屋子,把她放在床上,轻手轻脚的扶着她的头让她躺下,就出了屋子,秦兰在屋里给热芭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就出来了,葛叶已经不在客厅了!
“那小子呢?”兰姐一脸玩味的问露姐。
海露姐也是一脸玩味的指了指门口,“逃跑了”
两位姐姐轻笑了起来,这小子是真大胆啊!敢在节目里背热芭!看来俩人之间也是有故事啊!
笑声刚落,脸红红的葛叶扭捏的进了屋,他故作大方的的说道“露姐兰姐,马哥已经到了,我把行李拿下去,你们去洗漱就好。”说着一手一个行李箱就出了门。
两位姐姐也没闲着,把箱子都推出去放在了电梯门口,三趟电梯下来,就都下楼了。两位姐姐还想帮着往在拉,被葛叶劝了回去,让她们快去洗漱,他一会装完行李,就去接他们,实际是,他现在需要干点活来释放一下自己的精力,他有些亢奋了。
摄像头早在拉行李的时候就打开了,此刻就只有李哥和琪琪了,俩人看着葛叶满脸笑容的一趟一趟的拉行李,上台阶直接用蹦的,嘴里还小声哼着歌“迪利利利迪利利利热芭?,迪利利迪利利热吧!”笑得一脸褶子。
接了玩尽兴的几个人到家,已经是快两点了。
进了屋,一身睡衣的海露姐坐在沙发上敷面膜。
“露姐,你还没睡啊!”妱伊赶紧关心姐姐说道。
“睡不着,你们没回来我总觉得不放心!”露姐这会见他们回来总算是放心了,那会坐在这里老担心,虽然知道有节目组。秦兰还想陪着她,被她赶去睡觉了,不能都熬着。
“哎呦!我滴姐呀“蕊姐感动的上前抱了下海露姐。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去洗澡吧!洗完早点睡!”露姐也拍拍蕊姐催促她。
“放心姐,很快,保证不耽误你睡觉”说完拉着妱伊一起去洗澡,俩人一起节约时间。
露姐坐在沙发上,面膜也取了下来,荌雨在她旁边坐着。
葛叶从另一个厕所出来,对着俩人说道“姐,荌雨,我先去睡了!”他脸色又有些白了。
”哥,你不洗澡了?”
“不洗了,有些困了。你们也早点睡。”说着打了个哈欠进屋了。
呆了一会,荌雨摸了摸鼻子,有些犹豫的问海露姐。“姐,我想问问,对这个地还满意吗?”
洗了个脸的小胡也过来坐在了另一边。
海露姐也沉默了两秒,“实话吗?”
荌雨点头。
海露姐看了荌雨,又看了看小胡,开口说道“没那么满意,最主要一点还是洗澡问题。尤其是像咱们这种情况,你要考虑每个房间睡几个人,有几个厕所,是不是都能洗澡!这是你们要改进的。”
海露姐说完就进屋了,留下了一脸生无可恋的荌雨,和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胡。
过了一会,荌雨起身,对着小胡说道“还不快去洗澡!你洗完我还要洗!”委屈的进屋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小胡。
半夜,睡眠很轻的葛叶被一阵难受的哼声吵醒。
他起身,顺着声音看去,是小胡发出的,他坐起来,伸手隔着荌雨去摸小胡的头,很烫,小伙子来之前也感冒了,今天又这么累,华丽的发烧了。
葛叶从床垫上起来,借着微弱的光拿起自己的背包出了屋。
在厨房里,又找到了退烧药,烧了水,又兑了点矿泉水,让小胡现在就能喝。
他又悄摸进屋,喊醒了小胡,把药喂给他。小胡嗓子都哑了,吃了药,说了句谢谢哥又躺下了。
葛叶打开手机一看,四点半了。小胡这样他也睡不踏实,就坐在那里,隔一会摸一下小胡额头,等没那么烫了,他才放下心。这个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荌雨这两天当导游也是心力交瘁,压力大,这一夜睡的很沉,葛叶的动作又轻,他丝毫没感觉到啥。
七点半,热芭从床上醒来坐起身,此时的她,一脑袋问好,挠挠头,不禁纳闷“我咋睡床上的。”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副驾驶上,之后发生了啥,她毫无印象,她看看自己,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扭头,鞋子整齐的放在床边,不远处,包包就在墙边桌子上。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又不那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