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临死前听到江织暖的声音,倒是便宜了江灿阳
作者:噙蛇蛇   被读心,不忍了!哥哥们带她掀桌最新章节     
    (相信大部分老婆会喜欢看上一章补的内容,毕竟讨厌的家伙要下线了hhhh。)
    “你胡说!!江织暖!你胡说!给我闭嘴!我不允许你再胡说八道!!”
    江灿阳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只能歇斯底里了。
    她移不动步子,做不出任何事情,根本无法动弹。
    她只能看着不远处的江织暖,说出一句又一句让他痛苦不已的话语。
    即便江灿阳在拼命否认,可江灿阳很惶恐地意识到,她的内心也在认可自己会落得江织暖说的下场的。
    这才是对江灿阳来说最恐怖的。
    “你也意料到这个结果了,难道不是吗,江灿阳。”
    江织暖并不想理会江灿阳说的那些话,江织暖轻笑着看着江灿阳。
    江织暖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歪头的样子很美好很可爱。
    因为这是胜者的结算画面。
    “江灿阳,小暖不想骗你。”
    “小暖要告诉你,你已经死啦。”
    用这样俏皮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可想而知江织暖在这一瞬给江灿阳带来的创击有多大。
    她江织暖从来不是大度到可以替过去的自己原谅给曾经的自己带来无尽苦痛的人。
    那才不是大度呢。
    替曾经的自己原谅伤害过她的人,那样的人是傻叉。
    江织暖就想要让江灿阳崩溃,她就想看到江灿阳疯癫的样子。
    和当初江灿阳逼迫自己精神几近崩溃时一样。
    “你一定是疯了,江织暖,不,你不是江织暖,你是谁!是不是妄图带走我的来自地狱的恶鬼!!”
    “你要是这样想也可以,小暖是要惩罚你的恶鬼。”
    江织暖被江灿阳的反应都逗笑了,既然江灿阳说她是恶鬼,江织暖就双手手指弯起,做出爪子的样子,在脸颊边比划了好几下。
    “哈!”
    江织暖做了个鬼脸,看着江灿阳吓得脸色煞白的样子,江织暖笑得都要弯下腰了。
    “你真的是江织暖?那个懦弱的,只能依靠别人的江织暖。”
    “小暖可不懦弱,小暖如果懦弱,早就和你一样死在阁楼中了。”
    江织暖略有几分不屑加傲娇地轻哼一声,微抬下颌,脸上带着疏远又冷傲的神情。
    “江灿阳,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小暖了。”
    “不要太愚蠢,想要变成厉鬼缠着小暖。”
    “小暖现在,有的是手段。”
    “这是小暖给你的善意提醒呦。”
    江织暖说完后,悠然自得地转过身,她没有回头,略有几分潇洒地抬起手,随意挥了挥。
    谅谁看了这画面都会说一句,江织暖体面人,到这时都会和江灿阳道别。
    尽管这个道别方法会让江灿阳气得几近崩溃。
    那又咋了。
    江灿阳怎样,和她江织暖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两人永远不会是一路人。
    都阴阳两隔,谈什么一路人。
    江织暖脚下的路,越发宽敞,她拥有的光芒,越发明媚耀眼。
    至于江灿阳,她已经无暇在发泄自己的怒火,她正恐惧地躲避着那如同黑洞一样的黑暗。
    那是一个充斥着骇人气息,阴冷黑暗看不到底的黑洞。
    “这,这是地狱吗?!!”
    “别过来!别过来!!不要,不要靠近我!!滚开!!滚开!!”
    江灿阳只觉得双脚像是灌了铅一般,跑都跑不掉,只能任由那骇人的黑洞向她袭来。
    她尖锐的,充斥着绝望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内,是这样凄厉,而待这声音消失时,又是那么突然。
    那黑洞吞下的不仅是江灿阳,连带着她令人作呕的声音与气息。
    像是这世间,从未存在过江灿阳这号人一样。
    漆黑的阁楼中,变得更加寂静,寂静地有些阴森。
    候在门口的下人们起初还能听到江灿阳细微的哀嚎声,以及自口中溢出的难以让人忽略的呻吟声。
    听到江灿阳求助的声音的她们并没有动弹,正如当初,她们对待被关在阁楼内的江织暖一样。
    不仅仅是因为下人的身份,必须要听话语权最重的主人的原因。
    还有便是,生活在江家的下人们,早就厌恶了江灿阳这家伙。
    她是那样刁蛮跋扈,是那样不可理喻,是那样傲慢过分,这些下人饱受折磨,都暗自里要把江灿阳撕碎。
    一群人恨不得要把江灿阳挫骨扬灰了一般。
    这样的她们,怎么可能会出手救下江灿阳呢。
    但,当阁楼内没了声音后,候在外面的几个下人还是会好奇。
    那么一个喜欢夸大事实,费尽心思想要得到江城注意力的江灿阳,现如今没有理由不停止呻吟。
    除非......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骇人的猜测,外面的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互相推搡着想要让对方去打开门,瞧瞧江灿阳现在是什么样子。
    江城不在,整个江家现如今也没有管事的人了,这扇门开了也便开了。
    门被打开时,混杂着灰尘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难闻的气息让几人不由得抬起手,扇动着面前的空气。
    阁楼内很黑,走廊的光并不明亮,透过这丝微弱的光,下人们最多能看到地上有着一团小小的黑色的东西。
    “她昏过去了?”
    “看起来似乎是。”
    “也好不容易有机会,敢不敢去踹她几脚解解气。”一个下人毫不遮掩她的声音,在说这些话时,她语气很是解恨。
    “真的可以吗?”
    “你在害怕什么,柳江南不在了,江灿阳又不是咱们江总的亲骨肉,现如今江总对她没了耐心,她连我们都地位都比不上,之后想过好日子,也还得看咱们的眼色,支愣起来,当初她对咱们姐妹几个吆五喝六,不把咱们当人一样可劲欺负,现在有机会报复回来,你不敢,我可敢。”
    这下人扔下这句话就握住手机,打开手电筒去照江灿阳,另一个下人虽然有些惶恐,却还是跟在前者的身后,用充斥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地上躺着不动弹的江灿阳。
    “喂,江灿阳,装睡什么,还不给我起来。”
    前者用脚尖踢了踢江灿阳,她穿着鞋,还没感受到哪里不对劲。
    见江灿阳没有任何反应,她胆子大了些,踩着江灿阳的胳膊,用脚尖使劲碾着她的伤口。
    “我不信这样,你还能睡得着。”
    “喂!江灿阳,姑奶奶我正和你讲话呢,你聋了吗,听不到我的声音吗?”
    “江灿阳?你不会死了吧江灿阳?”
    胆子要大一些的下人又使劲踩了江灿阳好几脚,就算是昏迷过去,被这样对待,谁都能被疼醒啊。
    可是,江灿阳她?怎么一动也不动?
    “姐,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怎么感觉,她的手指,苍白的有些吓人呢......”
    身边胆子要小一些的下人下意识拽住身边人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着。
    身边人也被吓到了,她轻咳一声,骂了江灿阳好几句,接着大起胆子,边握住手机边俯下身,慢慢地伸出手,想要去探一探江灿阳的鼻息。
    随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姐!她!难道!!她!!死唔!”
    胆小的人被胆大的吓了一大跳,她双腿一软就要坐在地上,身边胆大的人死死拽住她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拖拽出去,随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今天的事,你不准说出去。”
    “江灿阳没死,就算她死了也和我们没有半分钱关系,听到了吗!”
    胆大的下人咬牙切齿说着,恐惧消散后,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她今个,竟然接触了这么个晦气玩意!
    不行,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不然就完了!
    江灿阳的死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是江城打的她,是江城让人把她关在阁楼中,这一切和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们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
    “这个江灿阳,她不就是被打了一顿吗,怎么这么废,轻轻松松就死了?”
    “当初江织暖被她们打的那么惨,也是浑身伤痕累累的就被扔进阁楼,还被打了一次又一次,江织暖怎么能活下来?”
    “江灿阳死就死吧,还非得让我们碰见,让我们发现!该死的!”
    “姐!她不会缠上我们吧!”
    胆小的下人吓得直哆嗦,脸色煞白地看着身边的下人,胆子大的下人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突然记起来一件事。
    “你还记得江灿阳求来的那些符箓吗,江灿阳宝贝得很,那些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些是平安符,如果能把平安符拿在手中,就算江灿阳成了鬼,想要缠着我们,也没法接近我们。”
    “区区鬼怪,怎么能和大师亲笔画的符箓所抗衡呢。”
    “走,我们去拿了来,反正江灿阳也死了,永远都用不到了。”
    这两人一合计,就蹑手蹑脚走去了江灿阳的房间,轻车熟路地取出了被江灿阳封起来的符箓。
    她们还真把这些当成宝贝,殊不知这些一不是平安符,二不是江灿阳诚心求来的,是江灿阳抢来的。
    这两人,在当初江织暖被欺凌被关在阁楼中,也是选择的视而不见,甚至还为江灿阳和柳江南出过主意,告诉她们怎样欺凌江织暖更解恨。
    她们和江灿阳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都是些恶人罢了。
    恶鬼缠恶人,恶人被鬼磨,这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至于那些符箓,通俗的讲,类似于一种诅咒,全然影响持有者的气运和命格。
    在两人藏好符箓的一瞬间,远在江织暖身边,散漫地晃动着摇椅,喝着清茶的张承鹤懒懒抬眸。
    “呦,今个倒是热闹。”
    “也好奥,也好,省得我们出手。”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恶人自有恶鬼磨~”
    “话说回来,小暖,”
    被张承鹤叫到的江织暖缓缓睁开双眸,像是在梦中清醒过来一般,而这场梦让她释怀了好多,连带着明眸中的光都清亮了些。
    像是悟了更多。
    【怎么了,哥哥。】
    【那几人,小暖早没印象了。】
    【是死是活,也看她们的命运了。】
    江织暖口中的几人,也便是漠视甚至伤害了当初对承受苦难而伸出手妄图得到一分援助的江织暖的下人们。
    江织暖看到了她们的命运,恶有恶报,只不过是早晚的事,事到如今,江织暖也不想在她们身上浪费时间。
    听到江织暖的心声,张承鹤很是满意地点点头,摸着不曾存在的胡须,一副师父了然的得意神态。
    “哥哥我,还有事要问你呢。”
    江织暖歪着头,好奇地眨了眨眼。
    【还有什么呀。】
    “你那个娃综,如果你鹤哥,也就是我,稍微用点方法,把江九桉给换下来,我陪着你参加,你觉得.......”
    “天杀的张承鹤,你这是痴心妄想!”
    不知在哪出来的江九桉飞起一脚冲张承鹤踹来,那叫一个没有任何征兆,来的突然且气势汹汹。
    “不儿?你怎么回来了?”
    “张承鹤!你就给我放弃这个不还有的念头!”
    江九桉揉了揉脖颈,活动了指关节,发出玉石碰撞的清脆声。
    被迫在摇椅上坐起身的张承鹤也被激起来一身反骨,修长的手指将茶杯随意一掂,茶杯便稳稳当当落在一旁的桌子上。
    “嘿呦,今个我倒是要和你比划比划。”
    “你就来吧!我江九桉活到这么大,可谁都没怕过!”
    “谁赢了,谁就能陪着小暖一起去娃综,江九桉,你敢不敢和我赌?”
    “来就来!”
    “放马过来吧!”
    这两人打的那叫一个突如其来,别说,叫旁人看来,这两人还真是旗鼓相当,一时间难以判断出谁要赢谁会输。
    江织暖早就习惯了哥哥们的“争斗”,这些都是小打小闹,非但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让他们心生嫌隙,还会让他们更了解对方,便于一拳捶死对方。
    “暖儿。”
    不远处传来了江羡然的声音,低沉且磁性的声音用格外宠溺的语调念着江织暖的昵称,好听的很。
    【哥哥,下午好!】
    “暖儿,哥哥给你带了礼物,其中有一份小甜品。”
    【真的吗哥哥!小暖这就来!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