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兵结束后,整个京都仿佛陷入了一种紧绷的氛围之中。在这段时间里,局势变得异常紧张,人人自危。
尤其是随着年后临近,距离大选只剩下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唐家、封家和顾家更是成为了众矢之的,遭到了来自暗处的种种调查。
那些暗中出手的势力虽然有所忌惮,不敢公然行事,但他们的小动作却从未停歇。
这种心照不宣的局面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愿意将其捅破罢了,于是,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唐画和她的孩子们不断遭遇着一波又一波的暗杀与袭击。
然而,幸运的是,每一次的危机最终都化险为夷,这些暗杀行动均以失败告终。这无疑令幕后黑手们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与此同时,封斯宴也因为事务繁忙而整日奔波在外,甚至连家都来不及回,这可是自从他结婚以来,第一次出现夜不归宿的情况。
但唐画深知当前形势严峻,大家都在为家族的安危忙碌着,因此对于丈夫的不归家,她并未有过多怨言。
直到某个静谧的深夜,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唐画也不例外,她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蜷缩在床上,呼吸均匀而平稳,正处于深深的熟睡状态。
突然间,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打破了这份宁静,这细微的声音就像是一粒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所激起的涟漪一般,迅速扩散开来。
唐画那敏锐的直觉瞬间被激活,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双眼警惕地睁开,犹如黑夜中的两颗明星闪烁着光芒。
借着微弱的月光,唐画隐约看到房间里有一个黑影正鬼鬼祟祟、蹑手蹑脚地朝自己这边悄悄靠近。她一开始是吓了一跳,然而,随着黑影逐渐走近床边,唐画终于看清了来者的面容——竟然是封斯宴!
此时的封斯宴满脸倦容,平日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此刻也布满了血丝,显得有些黯淡无光。但即便如此,当他望向唐画的时候,眼神中依然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与关怀。
只见封斯宴轻启双唇,用略带沙哑却又无比轻柔的声音说道“对不起,老婆,把你吵醒了,我刚刚才处理完那些棘手的事情,放心不下你和孩子们,所以就赶紧赶回来了。”
听到这番话,唐画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如释重负般地张开双臂,紧紧拥抱着眼前这个让她牵肠挂肚的男人。
“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真的担心死了。”唐画将头深埋进封斯宴宽阔的胸膛,喃喃低语道。
封斯宴感受到怀中爱人的不安与依恋,连忙伸出双手轻轻地拍打着唐画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别怕,宝贝。一切都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还缓缓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唐画的额头,接着又用手指轻轻梳理起她那柔顺的长发,尽情享受着这一刻只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温馨与甜蜜。
唐画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她深知封斯宴一直以来都肩负着重任,为家族的荣耀与国家的繁荣不懈拼搏、奋力前行。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忽然闪过她的脑海,她猛地抬起头,圆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封斯宴,娇嗔道:“你是不是又偷偷抽烟啦?刚才你一走进来,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儿,所以才警觉起来的呢!”
说罢,她不满地撇撇嘴,继续抱怨道:“哼,而且我刚才还抱了你,这下可好,连我身上都沾上这股难闻的烟味了!”话音刚落,只见她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凑到自己的胳膊边嗅了嗅。
封斯宴听到这话,下意识地低下头看了一眼,刹那间,眼前那片白皙如雪的肌肤映入眼帘,宛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让他顿时感觉全身血液沸腾,燥热难耐。
他忍不住凝视了片刻,随后二话不说,一把将唐画拦腰抱起,厚着脸皮坏笑道:“既然我的宝贝儿身上也染上了味道,那咱们干脆一起去洗个澡吧。”
唐画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封斯宴的脖颈。
望着他眼底那抹淡淡的乌青,心疼不已,轻声说道“老公,你最近实在是太辛苦了,瞧瞧这都已经凌晨一点钟了,你得赶紧好好休息才行呀。”
后者听到这话后,立刻停下脚步,低头望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认同“嗯,确实很有道理!那亲爱的老婆大人,咱们就赶紧去空间里吧,时间流速比较慢,可以让我们慢慢地过一段二人世界,而且我还能在空间里忙活一些工作。”说罢,脸上洋溢着期待。
唐画闻言,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道“哼,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呀,还有孩子也要带上,这大晚上的待在外边我可不放心。”
男子赶忙依言照做,小心翼翼地将唐画放下,并抱起一旁的孩子,一同进了空间。
进入空间后,唐画温柔地嘱咐道:“老公,你快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
封斯宴乖乖地点点头,便朝着浴室走去。洗完澡后的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等他一觉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一睁眼,看到身旁美丽动人的妻子唐画正静静地睡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爱意。
于是乎,他轻轻地伸手搂住唐画,开始肆意地捉弄起她来,起初唐画还只是笑着躲闪,但渐渐地就有些不耐烦了,最后直接抬脚踹向了封斯宴。
就这样,在空间里的日子过得飞快,这几天时间里,夫妻二人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进行各种亲密的互动和运动。
好景不长,唐画实在受不了封斯宴的折腾了,气鼓鼓地站起身来,拉着孩子们就离开空间。
可怜的封斯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们离去,自己则摸了摸鼻子,满脸无奈。
此刻,外面依然还是黑夜,距离天亮尚早,没办法,他只好起身前往书房,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工作事务。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悄然流逝,当墙上的时钟指向早晨七点的时候,刚刚睡醒的唐画这才想起被独自留在空间里的封斯宴。进去空间就把正在埋头工作的丈夫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