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雪抬首看向门口三人,还真是养眼的很。
她吩咐道:“元朗去将白澈公子安顿下。”
元朗抿下朱唇,轻“嗯”了一声,心里不情不愿。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一看就是对公主别有用心。
卫如璟鼓足勇气,缓步走向凤千雪,行了一礼,声如蚊蚋的道:“臣侍也想念妻主……”
说完,两只纤纤素手不断绞动手帕,脸色微红。
白澈心里更不是心思了,难怪她会说,凭什么觉得自己会入她的眼。
单看眼前这三人,各有千秋,哪个也不比他差……
他暗叹口气,有种无力的挫败感。
凤千雪嘴角弯起,她直接忽略掉妻主二字,实在是在自己眼里,卫如璟就和个小屁孩一般无二。
“璟儿和元朗准备下,明日我们就去探望定远侯。”
顺便还可以去趟药王谷看下云逸。
也不知那小东西近来如何,有没有想自己。
而此时的欧阳云逸,正看着凤千雪送他的木雕发着呆。
俏丽的鹅蛋脸上,一张樱桃小口撅得老高。
哼!她身边美男环绕,也不知晓是不是不亦乐乎的,把自己都给忘了,
给她寄去信,都不知回一封。
亏自己这般想她,真是伤死人了。
……
卫如璟心情雀跃,那悦耳的少年音都清脆了几分:“是,谢谢妻主,妻主真好……”
南桑晚在凤千雪的身上蹭了蹭,心思,璟儿倒是愈发会讨喜了。
只是那白澈又是谁,妻主为何会带他回来?难道又是哪里钻出来的狐媚子?
一个个的都来招惹自己妻主,讨厌。
再这样下去,她不疼自己了可怎么办。
凤千雪可不知他的这番小心思。
闻着他身上浓郁的兰草香,被蹭的心直发痒,
她轻咳一声道:“你们先下去,晚些一同用膳。”
待人全部离开,未等凤千雪动作,南桑晚便主动贴上她的脸颊,在上面落下一吻。
而后又拉起她的手,探入自己衣内,撒娇道:“妻主,你看,晚晚是不是长肉肉了。”
那声音说不出的魅惑。
凤千雪伸手一挥,将门带上。
将他的衣衫剥开,语气耐人寻味:“这样才能看的清楚……”
雪白肌肤映入眼帘,晃得人口干舌燥。
绝美脸蛋上浮现红晕,声音绵软:“妻主,坏……”
听的人耳根发麻,凤千雪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不是你这小妖先来勾引孤的。”
南桑晚凑至她耳边不知低语了什么。
凤千雪当即便吻上那红润的唇瓣,
片刻后,松开他,看着那红唇,犹如刚刚被雨露滋润过的玫瑰,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那微微红肿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生爱怜。
她用力的在那唇瓣上按压了下,声音沙哑:“先忍着吧,这个月份可不行……”
“待你生产完,做完月子,再好好疼爱你。”
南桑晚脸颊愈发滚烫,也不知是不是孕期作祟,真的很想……
凤千雪脸上浮起玩味笑容,她轻咬南桑晚的耳垂,低语道:“不过,孤可以换种方式,帮晚晚缓解……”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南桑晚险些失声,凤千雪只好再次堵上他的唇,省得这猫叫声传出。
晚间入睡前,南桑晚轻声问:“妻主,你说,我在生产之时,能亲眼看到孩儿降生么?”
凤千雪算了下日子,南桑晚的产期,还有不到两月,而他的眼睛,再用一个月仙露便可。
她道:“一定会的。”
“只是,明日孤便打算去凌江国都城,接生公我已找好,到时你就在这待产,有云岳母护着,我也放心。”
“待你临盆之时,孤会回来的。”
南桑晚枕着她的胳膊,心里满是不舍,“这么快就要走么?”
凤千雪摸了下他那细腻的小脸,“嗯,早去好早回。”
翌日一大早,白澈便和属下,回山村取星盘。
凤千雪也带着元朗、卫如璟,和二十名护卫乔装打扮成商队,去往了凌江国都。
她看向元朗,身着一袭淡雅蓝色罗裙,腰间系着一条深蓝色丝带。
一头如墨长发,简单地挽成发髻,插着同色珠花,显得很是清新脱俗。
凤千雪掩唇轻咳,便坐上了马车,“元朗,这身女装打扮不错……”
元朗羞赧的垂下眼眸,长睫在眼睑下投下淡淡阴影,
“主子,朗已和璟儿相商,届时就说我父所生,乃为一对双胞胎女郎。”
卫如璟看向她,“我会和兄长……”
随后他又摇了摇头,清隽的脸上满是认真的道:“不对,不对,臣侍会和元朗姐,一起说服外祖母帮妻主的。”
凤千雪笑道:“你们有心了,其实大可不必。”
她其实早就想好如何去说服定远侯,给自己帮些‘小忙’。
当然,若是有他们相助,会更顺利。
数日后,终于抵达凌江国都,已经提前得到消息的暗线,将人迎到布置好的宅子。
此乃敌国大本营,她必须谨慎行事,故而没有直接去往侯府。
而是派人将卫如璟的信物,悄然交给定远侯,引其前来。
在同二人嘱咐一番后,她便去往了大街。
果不其然那城墙上仍贴着自己和小哭包的画像,
这般久了,凤千雪相信卫如雪,一定得到不少关于自己两人的线索,只是不知她究竟在憋着什么坏水……
她在四处转了转,便去往了曾经和云逸居住的地方,想碰碰运气,
万一云逸正巧来此呢。
结果远远便看到附近有两个乞丐装扮之人,鬼鬼祟祟的一直盯着此处。
这大门上着锁,还地处偏远,她们来这乞讨?
细细观看,便见那两人指甲缝内一点脏污都没有。
不对,有问题!
她也不再多思,直接飞身向二人,还不等她们反应,便点了其穴道,趁四下无人,便将人抓到云逸的小院内。
看着和从前一般无二的摆设,只是浮上一层尘土,她的嘴角浮起一抹笑,真的有些想念这个小东西了。
那二人不明所以,一脸懵逼。
她随手挥动衣袖,拂去院内竹椅上的灰尘,便坐在上面,冷眼看着二人道:“说,你们在此是所为何事?”